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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啦!”調皮地對著自己哥哥做了個鬼臉,牽著小六手的桂花滿臉笑嘻嘻地對蘇四傑說出這麼一句話,蹦蹦跳跳地跟著桂花嬸他們進屋去了。
“爹,這不怪我,是娘非要叫我說的,我可說了啊。”一家人圍坐在飯桌旁,屋子依舊是那間屋子,油燈也依舊是那盞油燈,桌子也同樣擺滿了家常菜餚,人也還是原來的那些人。蘇大牛看著蘇白山威脅的眼神,不為所動,一邊吃著飯,一邊囫圇開口。
“我,我不會怪你的,你,你儘管說吧。”看著身旁桂花嬸投過來那幽怨中充滿警告意味的目光,蘇白山看看一點也沒在意自己說話的蘇大牛,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今天這事本來就是爹生出來的,要是他不跟我去山上,那也沒這麼多事兒。”兩大碗飯勉強墊飽了肚子,蘇大牛放下碗筷繼續說道,“剛開始還挺好的,雖然爹走路的速度挺慢的,但這我都挺理解的,可是到了山上,爹就開始表現得差勁的很了。”
“真的有那麼差勁嗎?沒有吧?”蘇大牛的話顯然沒有引起蘇白山的共鳴,不過蘇大牛不用再對自己老爹翻白眼,因為蘇白山的埋怨剛說完,就被一旁的桂花嬸給用眼神頂了回去。
“爹的表現不是差勁簡直就是糟糕啊,去的路上他還給我吹牛,說他年輕時候如何如何勇敢,一個人都敢在墳地裡過夜什麼的,可到了山上,爹卻是變得膽小起來,一會兒問我山上有沒有狼,有沒有猩猩。”端起小英給自己盛的一碗雞蛋湯,蘇大牛一口就將湯給喝個精光,用衣服袖子擦掉嘴邊的油沫,蘇大牛繼續說道,“最可氣的不是爹表現出來的疑神疑鬼,而是爹跟我到了山上到我們下山,這半天的收成幾乎等於有。往常我一個人砍上半天的柴火隨便就有三五擔,今天下午我就只砍了一擔的柴!”
“啊?怎麼會只砍了一擔呢?”很顯然,對於蘇大牛一下午只砍了一擔柴火的事情,桂花嬸比蘇大牛自己都還要驚訝。
“這只是在講故事而已,沒什麼的,沒什麼的。”蘇大牛在那裡長篇大論地講著今天下午在山上發生的事情,桂花嬸小英等人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蘇白山卻是在一邊埋著腦袋,飛快地用飯菜堵住自己的嘴,心裡一遍遍念著這都不是事兒。
“問俺爹唄,他上了山怕有野獸我還算比較理解,可是自從到了山上,爹就沒半點幫上忙的地方,一開始斧頭他都拎不動,更別說砍柴了,可爹說他想要體驗體驗勞動的辛苦,非要砍,後來好不容易我找來一把小一點他能拿得動的斧頭來。”蘇大牛在這邊述說下午的事情,蘇白山這邊的臉色卻是越來越不好了,拜託,我真是想幫你砍柴的,誰知道自己的這身體不爭氣,關我什麼事情。
“他真砍了嗎?砍了多少?”對於自己的丈夫的瞭解,桂花嬸自認第二還真沒人敢自認第一的,如今聽到蘇白山竟然敢上山砍柴,對於桂花嬸來說,未免太過震撼,以前的蘇白山,連廚房都沒下過呢,如今的蘇白山,不僅下過廚房,還上了山,砍了柴,這樣的改變或許太過刺激,讓桂花嬸心裡有些小小的激動。
“這應該不可能吧,怎麼可能呢?”看著身邊桂花小六一臉興奮地聽著蘇大牛講故事,座位一旁的蘇四傑滿臉的疑惑,他的父親,那個曾經在他心裡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的被他永遠當做是混蛋壞蛋的父親,難道真的變了嗎?
“砍倒是砍了,”看了眼坐在對立面,將腦袋埋在碗裡的蘇白山,蘇大牛繼續說道,“不過不多,我今天下午砍的一擔柴火裡有爹砍的十分之一。”
“哦,那也不錯了,不少。嗯哼,咳。”強忍住笑意的桂花嬸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支援自己丈夫的,不過她那一張快要開花的臉出賣了她,再看她旁邊的小英和桂花,已經在捂著嘴巴偷偷笑的不行了。
“是不少啊,可是您沒見到爹砍柴的那姿勢,真是讓我提心吊膽啊。”看著桂花嬸幾人在那裡笑,蘇大牛一張臉卻是成了苦瓜臉,“先不說爹握斧頭砍柴的姿勢不對,就說爹每次選的砍柴物件吧,他本來身體就弱,手裡拿得斧頭也不大,就應該找一棵那種快要死掉的,小一些的樹木來砍,可他倒好,一上來就找了一棵我腰桿那麼粗的大樹,動手砍上了,你們說說,就是我來,花上一半天時間也不定能把它給砍倒,更別說還要處理了。而且爹砍柴和別人都與眾不同,他砍柴專門找那種長在懸崖邊上或者靠近懸崖的樹木,這不讓我操心嗎,我問他為什麼,他還說位置越偏僻,越危險的地方長出來的樹木才是好樹木,才能拿來作為上等柴火!”
第七章 製作工具
“可不是麼,這個世界真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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