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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前的帷幔動了動,把眾人隔絕在外。
“嬤嬤?怎麼辦呀?”紅繡漲紅著一張俏臉,慌張地問,她們姑娘可是什麼都不懂,皇上的動作那般明顯,萬一……萬一弄傷了可怎麼辦?
“還能怎麼著?”金福公公站起身,笑得小眼睛眯成一條縫,“該退的都退出去,咱們備好香湯候著吧。”
帷幔內的情形卻並不像他們想象的那樣。眼看蕭慎要把她放下,謝錦言的心撲騰撲騰的跳,摟住他的脖子不放,不肯讓他得逞,“白日裡歇了午覺,我還不困呢。你……你要是困了,我把床讓給你也可以。”
“我要你陪著我。”蕭慎啞著聲音道。她不願放開他也成,他抱著人順勢躺下,翻身就想壓上去。
曾經做過的美夢片段不期然湧了上來,多年來只能遮掩的願望,多年來的求之不得,讓他的手指隱隱打顫,心裡一個聲音不斷地說著:就是現在!把她變成自己的!
不想謝錦言聽見他黯啞的嗓音,跟受了驚的兔子一樣,動作靈敏的坐了起來,掀開帷幔小跑了出去,對驚愕地雲嬤嬤說道:“嬤嬤,皇上好像是著涼了,你去泡一盅薑茶來吧。”說完她又回了裡面,坐到床沿邊給蕭慎蓋上被子,“阿慎生了病就該好好休息,我說你今日怎麼不對勁呢。”
被子是今日剛燻過的,沾滿了謝錦言身上的慣用的香氣,蕭慎被這樣的馨香包圍著,覺得身上更熱了。他的額間都是細細的汗,謝錦言見狀忙掏出帕子給他擦。
“錦言不想和我……一起嗎?”蕭慎一把扯下帕子,咬牙問。憋著的感覺難受得緊,但這遠沒有他在謝錦言身上感到的抗拒更讓他難受。
她不是個痴兒,她明明已經恢復了,剛才還在那麼親暱地喊他,用信任地眼神望著他。
現在卻依舊裝痴傻以期躲避自己!
“阿慎……”謝錦言被他控訴的眼神震住,囁嚅:“你怎麼了?”
“朕怎麼了,朕也不知道。”沒聽到想要的,蕭慎的心慢慢沉下去,身上那股難以消卻的火氣一下子褪的乾淨,他掀開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他是皇帝,只要他想,完全可以逼迫她做任何事,不用顧忌她的意願,但他回想起她恐懼的表情,竟是不忍了。
他竟然還是不忍傷她,就如同她的心裡還是沒有他一樣。
“你站住!”謝錦言揚聲道。是他盡做些奇怪的舉動,用那般要嗜人的眼神看著她,讓她感到心慌害怕,本能地想保護自己。現在反倒是他一副灰心喪志的模樣。她都還沒生氣呢!
蕭慎當沒聽見,自顧自的往外頭走。拉又拉不住,情急之下,謝錦言從他身後把他抱住。他身子一僵,腳步終是停了下來。
見他停住,謝錦言便鬆了手,他卻是眉心一擰,又要舉步離開。謝錦言趕緊抱住他,這次不敢放手了。
沉默蔓延開來。
過了好一會兒,外面候著的人彷彿都消失不見。她把臉靠在他的背上,悶聲道:“我手痠了。”
“你可以放手。”他語氣淡漠。
謝錦言道:“放手你又走了。”眼前的人這個高的個子,生起氣來,卻跟個孩子賭氣似得。
蕭慎不虞的心情忽然消散了,她還是穿著寬鬆地夏衫,他卻沒有什麼異樣的想法了。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抱著他,深怕他走了。
☆、第20章 留下
最後皇帝還是留了下來。宮女們把外間的燈點亮,謝錦言拉著蕭慎,把今天自己喝過的花果茶奉上,和和氣氣地和蕭慎說話。
坐榻中間放置著方形案几,兩人各坐一邊。
蕭慎對茶點毫無興趣,目光一直遊移在謝錦言周身,直把她看得不自在極了。她端正了坐姿,捧了一杯茶到他面前,“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言行舉止都透著古怪。
“錦言看得出我心情不佳,倒是難得。”蕭慎笑道,“以往你可都是自顧自說自個的。”
不僅如此,還總讓他與她玩“下棋”之類的小遊戲。這些雲嬤嬤和紅繡她們都不愛陪著她胡鬧,他能耐著性子和她消磨一下午的辰光。要不是後來他有一陣子沒來,她還想讓他一塊踢毽子……想到這裡,謝錦言既覺得不好意思,又感念他一份心意。雖想不起從前,但他們應當是感情不錯的表兄妹吧。
“錦言是不是有事瞞著朕?”蕭慎忽然說道。
每當他自稱朕的時候,語氣就有些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