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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
他又摸了摸蘭丸的腦袋,說了聲謝謝,便一步一挨地往自己房裡回去,神情失落。
吳鋒躺在床上,只覺心如亂麻,胸懷完全被思念的情緒充斥。
他很快又意識到這樣實在對不起死兔子,剛答應娶她,就又在想念別的女人。
如果兩個都要會怎麼樣?
一個想法陡然湧上了吳鋒的心頭。
薛洗顏是風華絕代的三仙子之一,一顰一笑皆有千般風情;而云姨雖然美貌稍遜,卻也是世間絕色,尤其是冰凝雪砌一般的嬌嫩肌膚和凹凸起伏的絕好身材時常令吳鋒目眩神馳。
若能將雙美兼收幷蓄,此生當是無憾了吧?
聽著隔壁房裡傳來的幽微**,吳鋒的胡思亂想也越來越強烈。
但很快就啞然失笑。
兩個都是醋罐子,如果都要了,該夠他受的。
而且兩位都是對他無私付出,與他之間建立了十足默契,令他為之傾心的女子。然而真心是很難平分給兩個人的,哪怕只是想想,也是對她們的不尊重。
只是自己曾說要將與雲海嵐之間發生的一切美好從容珍藏在心底,真要這麼做時,才感覺到從容二字,原來是無比艱難……
吳鋒再次長嘆,腦海中卻漸漸迷糊起來,終於沉入睡夢。(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十七章 不如歸
秋冬之交的時節,一隻血紅色的鳥兒靜靜地立在樹梢。
它並不大,但周身羽毛極為鮮豔,閃爍著晶瑩的光。
在斜陽的照耀下,它高高揚著頭,就好像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
吳鋒和李詢悠然立在樹下,蘭丸和另一匹玉色的馬兒在一邊吃草——那是吳鋒從始魔馬賊團團長墨戰那裡奪來的玉花驄。
“這是血杜鵑,一種非常少見的鳥兒。”李詢對吳鋒道:“聽說在傍晚聽到它的鳴叫的話,會有好運伴身。”
“這樣?”吳鋒微微一笑,伸出手向它招搖。
這鳥兒依然一動不動,眼中顯露出極為驕傲的神情。
吳鋒又撮起唇模仿鳥兒的啁啾之聲,試圖誘使它應和。
血杜鵑動了動眼皮,證明自己並不是死物,但仍對吳鋒完全不作理會。
吳鋒想了想,突地將鐵炮掏了出來。
李詢一驚,問道:“吳鋒大哥,你做什麼?”
吳鋒微笑起來:“既然不叫,留之何用?不如一槍斃了。”
李詢搖頭道:“血杜鵑鳴聲甚悲,卻是祥瑞之物,殺之不祥……”
吳鋒哈哈大笑,輕拍著李詢的腦袋:“我不過是戲言而已。不過虛放一槍,嚇它一下,它飛起來的時候也一定會鳴叫罷?”
李詢道:“還是不必了,血杜鵑本就不愛鳴叫,是否賜福於人,全在機緣二字,何必強求?”
又道:“玄祖父曾教我說,人之一生,如負重遠行,不可急於求成……”
吳鋒聳肩道:“沒想到你這小子殺人不眨眼。對一隻鳥兒卻是如此慈悲。好罷,我就陪你一起等,只怕夜色上來,就算它叫起來也不靈了。”
其實運氣這事虛無縹緲,血杜鵑的鳴叫之聲究竟是不是真的能給人帶來好運,無人能說上來。
但兩人都有少年心性。當下便真的在這樹下等候。
而鳥兒則如同泥塑木雕一樣呆在樹上,只是偶爾眨眨眼。
太陽漸漸墜下,天地間的光線愈來愈暗淡,眼見著傍晚就要過去。
血色的鳥兒突然發出一聲悽清的鳴叫。
與尋常杜鵑的叫聲似沒有太大的差異,但回味時才感覺到這聲音極清傲,恍若要刺破雲霄。
它眼中露出一絲柔和的光芒,看向兩個少年,而後振翅飛天而去,如同離弦的利箭一般。快得不可思議,不旋踵便消失在長空之中。
隱隱之間,兩人似乎都感覺到了那種奇異的命運之力。
吳鋒和李詢相視而笑,一同坐在草地上頭。
草地有些潮溼,露水打溼他們的衣襬,二人卻好像沒有感覺一般。
李詢清秀絕倫的臉容上卻是突然浮起一絲惘然神色。
這杜鵑的叫聲,分明便是“不如歸去”。
前天他獨自在外頭散心的時候,又有一人凌空掠來。將一封信交到他手中便轉身而去。
信中只有四個字:玄祖病重。
是父親李忠的筆跡。
李詢知道,父親雖然小時候受過暗傷。身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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