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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
“因為薛衣人這一著,本來就是險計。誅仙王縱然被牽制,至少也能牽制他的部分兵馬,他本來就根基不穩,還只能以部分實力對抗蘇堂主的精銳,還要提防來自內部的叛亂,勝算如何,完全決定於薛衣人和蘇堂主兩人能力的對比。蘇堂主近來屢戰屢勝,必然有輕敵之心,在蘇堂主眼裡,薛衣人是在玩火焚自。”
“原來如此……”雲海嵐道:“那麼,你覺得誰贏面更大?”
“薛衣人。”吳鋒肯定地道:“此人一向以陰謀成事,沒有指揮過多少較大的戰役,但這樣一個軍事能力不明的人,才是更可怕的。何況,蘇堂主根基已穩,如果敗了,只是名聲受挫,實力受損,但是依然可以好好地當他的堂主。而薛衣人如果輸了,失去的就是全部的權勢,以及自己和兒女的身家性命。”
說到這裡,吳鋒嘆息一聲:“我也不希望堂主敗,只是……古語有云,置之死地而後生。”
“當然,用置之死地的險計的人,也往往有自取滅亡之輩,譬如當年的長平戰帝、西蜀參軍。因此,此事也不能一概而論。如果把我放在堂主的位置上,也許,我也會選擇出兵。”
雲海嵐聽完這番話,幾乎倒吸一口冷氣。
看破薛衣人的計謀不可怕,但是吳鋒只是個十三歲的少年,卻能夠將雙方的心理,分析得如此透徹。
單是這份智略,日後便極可能成為一州之謀主,倘若能召集起自己的強力班子,說不定真能成就一番皇圖霸業。
第二十一章 演練
次日。
晨曦照耀下的忘憂谷,在霧氣繚繞下,一片氤氳。
陽光透著薄霧,照耀在草葉上,白露在夜間已被秋氣凝成點點清霜,將陽光折射成七彩的顏色。
在忘憂谷的中心,有一個不小的廣場,名為青虹坪,是忘憂谷中的演武場。這一帶少有平整地形,這樣大的廣場,自然是挖掘山體,移走大石才整修出來的。
青虹坪整體鋪滿了厚度逾丈的白色細沙,既乾淨整潔,又避免了在激鬥中毀壞。而比武之時,沙塵飛揚,如何避免衣服沾上沙粒,就要考校比武者的身法和真氣運用了。
今天早上,是忘憂谷新一代弟子們的集體演練之時,由谷中總教頭葉西南帶領一眾教頭,視察弟子們捉對比斗的情況,加以指點。葉西南是谷中首席大長老葉中南的堂弟,輩分比蕭狂歌還要高一輩。
青虹坪的中央,有一根巨大的圓柱狀青石柱,原為山體一部分,山體被掘成這青虹坪之後,石柱被留下來,作為一座高臺,上懸巨鍾。這石柱便彷彿一道青虹,直插蒼天,青虹坪也由此得名。
葉西南早已以攀援之術,掌指與雙足一同透發真氣,便沿著光滑如鏡的石柱爬上十幾米高的柱頂,敲動黃鐘,聲如雷霆,震動全谷。
“小子們,集合啦,集合啦,聽小老兒點名的是!”鐘聲落處,葉西南高聲呼道。
他身高一米八有餘,面板黝黑,身形肥碩,論年齡也不過四十出頭,看臉更覺不過三十多歲模樣,卻自稱小老兒,便是顯示自己輩分之高。
一群人整整齊齊地列成幾個方陣,站在寬闊的青虹坪上。
葉西南照著手中的花名冊點名。
“林焰!”
“到——”二世祖林焰故意把聲音拖得很長,似乎是顯得自己地位不凡。他的父親林長老作為教習一員,此時則在場外含笑看著他。
“袁曙!”
“到。”袁曙的聲音陰沉而又尖銳。
“鄭智。”“到。”“談忘嵩。”“到。”
精英弟子點名完畢之後,是青年一代的普通弟子。首先點過的,是吳鋒、夢綺舞這樣由精英弟子降為普通弟子的忘憂谷門人,而後是最普通的新生代弟子們。
“葉航!”葉西南忽地怒吼道。
“到……”額髮覆眼、面白如粉、氣質陰柔的葉航正小跑著鑽進隊伍裡,打了個激靈,揉著眼睛裡的眼屎,嘴裡嚼著包子,顫顫悠悠地回答,結果被別人的腿絆倒,跌在地上。
這傢伙上次追求夢綺舞又告失敗後,失落之下,每天晚上都要瀏覽《瓶金梅》《海陵王縱慾身亡》之類的圖文畫冊,聊以解乏,導致無法入睡,每天都是恍恍惚惚地。
葉西南氣得半死,更恨起自己的死鬼老婆來,沒事給兒子取個“蠢丟”當小名,果然是太愚蠢了!
“來人啊,拖出去,重責五十棍!”
“爹爹,不要啊,不要打我,我愛你呀!”葉航發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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