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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綺舞的葉航,他雖然感覺到夢綺舞和吳鋒之間不對勁,但聽到吳鋒親口說出這一點時,仍舊變得臉色烏青。他本以為七歲的年齡差距還是太大了些,夢綺舞和吳鋒之間只不過是曖昧而已。
但葉航這種人的想法,並不在吳鋒考慮之內,他只是以最快的速度,向著莫邪溪趕去。
私自離隊,這是觸犯了忘憂谷的門規,但吳鋒只覺此刻心中有一股火在燒,門規又算得了什麼?回來再分說便是。
他在一個小鎮上買了兩匹好馬,隨手扔下幾錠金銖便飛奔而去,揚鞭催轡,策動駿馬飛奔而行。
到了晚上,吳鋒便換上另一匹馬,只抽出一點時間吃點東西,也讓馬匹補充一些草料和食水。
冬日的寒風吹拂在他的堅毅如鐵的面龐之上,將他的頭髮吹得獵獵作響,堅定的目光直向前方,宛如要刺穿這冰雪籠罩的大地。
頭頂上的凍雲和薄日化成了冷月和寒星,而後東辰啟明星升起,迎來破曉的晨曦。
一天一夜的奔行後,吳鋒終於趕到了目的地,將馬匹拴在樹林之中,在地上放了足夠馬匹吃很多天的乾草。
搜尋可能會持續很多天,馬匹如果口渴了,會啃食地上的冰雪來補充水分。
莫邪溪是涑水的一條支流,顧名思義,這條溪流的水可以用來鑄劍。
並不像回春谷一樣終年如春,但由於水質特別,所以莫邪溪也能維持終年不凍,在冬天裡,可以看到兩岸的積雪之中,一條清澈無比的溪流在大地上奔行而過的景象。
作為試練地,這塊區域的靈氣也頗為充足,有不少常青的樹木生長,在冰雪覆壓之下透出鮮嫩的綠意。
而珍貴的靈藥靈花,在寒冷的冬天也不會凋謝,如果扒開厚厚的冰雪,就可能找到珍貴的靈草。
已經得知夢綺舞是在瀑布處墜落,吳鋒便從上游向下遊搜尋。
瀑布邊緣的河岸上,果然染著點點血跡。
這裡並沒有積雪,也沒有被河水染溼,血跡早已乾燥,在地面上化為暗紅色透黑的印痕,怵目驚心。
吳鋒想起那女弟子所說的“飆血如雨”,心中的陰影越發深重。
如果血跡落在溼潤的河岸上,過了這幾天,當然會被溪水所溶解,只有在乾燥處才可能留下血痕。然而鮮血能夠噴射到這麼遠的地方,可見夢綺舞受傷之重。
她出事到現在,至少已經過了四天,哪怕能找到她,還會有希望麼?
吳鋒心一橫,縱身一躍,向著瀑布中落去。
強大的衝擊力,如同萬千巨錘砸下,頃刻間將他壓到了水底的泥沙之中,好一會才浮起來。
冰冷的河水,讓他全身血液也似乎要凝結,他卻絲毫未覺。
這裡的水溫早已在通常的冰點以下,只是因為水質特殊,才沒有結冰。也是吳鋒體質和水性都是一流,才不至於抽筋,不然光是嚴寒造成的抽搐就足夠要了他的命。
夢綺舞的水性當然也不差,但是重傷之下,能夠抵禦這冷水多久,實在很難說。以林秀貞那樣高的修為,重傷之下連一隻蠍子的毒都能致其死命。
吳鋒的想法當然是“生要見人”,至於“死要見屍”,他不想去考慮這種可能性。
武者比起一般人,有著更強的生命力。一般人溺水之後便會心臟停止跳動,很快死亡,但武者哪怕不會游泳或因受傷無法游水,在水充斥口鼻和肺部,使得身軀浮上水面時,一般還能儲存一定的生命力,便很可能被水流衝上岸,而後依靠殘餘的生命力將部分水排出,這樣就只是昏迷,仍可能獲救甚至自然醒過來。
所以哪怕已經過了四天不止,吳鋒仍覺得希望尚存。
他沿著河底來回搜尋,又在兩側河岸上探尋著。冰冷的天空上,淡薄的日輪再次落下,換上漫天寒星。
吳鋒又一次悵然地從水底躍起,冰寒的水滴,從他的衣衫和身軀上滴落。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腰間的白玉棺輕輕顫動了起來。
吳鋒急忙將白玉棺從腰帶上解下,只見白玉棺在霜白色的光芒中快速放大,雲海嵐衣衫飄舞,自棺中飄然而起。
“你看起來挺狼狽啊。”雲海嵐的笑意帶著絲絲的調侃意味。
吳鋒如今就穿著正式的武士袍,但卻被河水染得透溼,一片片地粘在身上,頭髮更是凍成一團,水線不斷地從身上滑落而下,在月光下看起來,簡直像個水鬼一樣。
“是嗎?”吳鋒笑了笑。
雲海嵐這才發現這種不修邊幅的模樣,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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