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侯手一揮,將他們全部阻止。
大軍隱隱空出一條甬道,鄧嶸帶著夜襲剩下的殘兵敗將,自營內甬道中飛遁而走。
華宗岱揮軍上去,裝模作樣掩殺一陣,砍了兩個人頭回來。
“殿主,如果我們趁著敵軍甲士隊混亂,騎兵隊又被甲士隊堵住,完全可以將騎兵隊全殲,就算留不下那影武者司任平,也至少能砍下戴小樓的人頭,為何……”一個豪族頭領問道。
“倘若這一戰把司任平打得太狠了,司任平一定會全力突圍。古人云十則圍之,但我軍如果不算湊數的民兵,戰兵不過是敵軍兩倍多而已,說不定便被司任平衝了出去。所以只挫敗司任平的夜襲,便放他脫走,正讓司任平認為我軍不過爾爾,銳氣已盡。明日我軍全力攻城,正可一戰全殲之!”鄧愛侯道。
吳鋒心道,此人的確不是完全無謀之人,只是有個最大的問題——把鄧嶸的追隨者殺光了,巖倉殿必然元氣大傷,越發成為別人碗裡的肉啊。
鄧嶸領著殘兵敗將,返回城內,早有城門衛兵將他們接應回去。
這一次夜襲,可以說完全失敗了。然而鄧嶸將大部分的人馬帶了回來,給人感覺這夜襲只不過是功敗垂成,又似乎顯示出鄧愛侯軍已然是強弩之末。
在鄧嶸看來:巖倉殿爆發內戰,持續時間必定不能太久。哪怕幾天後鄧愛侯還能繼續催動士兵攻城,蘇夢枕也要出面干預。
這時候,鄧愛侯唯一的方法就是和鄧嶸議和,必然還要當著神堂方面的使者與鄧嶸對質,看鄧嶸究竟是司任平還是本人。
可以說,鄧嶸完全不相信鄧愛侯可能在接下來的一兩天之內攻陷自己的居城。
然而留給鄧愛侯的時間,只有一兩天而已。小勢力的內戰,如果不能在短短數日之內完成,必然招致外部較大勢力的干預。
……
拂曉的晨曦,照亮了戰士們的面龐。
鄧愛侯仰望著冬日初升的朝陽,在天邊,散開如同一線流火。
“該總攻了。”鄧愛侯聲氣雄渾道。
“諸位將士,破城就在今日。平定叛逆,大家多有封賞!”華宗岱高聲激勵士氣。
鄧愛侯再次親率弓箭隊出陣,向著城頭方向亂射而去。
城頭的弓箭隊紛紛拉弓引弦,和鄧愛侯麾下的弓兵發動對射,箭矢在空中來去,織成一片大網,慘叫之聲不時發出。
鄧愛侯眼中神光凝練,神識轉動,密切關注著士兵們的鬥志,準備伺機再發動一次戰法“鬼雨”。
然而,就在這時,城頭傳來了大聲的喝喊。
“大家一齊扣好弓弦!風之力,穿透一切阻擋!”
長風在碧空中呼嘯,送動齊整的箭矢,鄧愛侯軍弓手射出的箭矢都被吹得失去了準頭,紛紛倒栽進地裡,而守軍的利箭越發呼嘯如電,帶著疾風的力量,洶湧如潮地落在鄧愛侯軍的頭頂。
初級弓兵戰法——齊射!
密雨一般的箭矢紛落在弓兵陣中,綻開無數慘烈的血肉之花,在晨曦下燦爛奪目。
這一片燦爛的血幕,更有撕心裂肺的慘鳴作為伴奏。
戰法“齊射”能調動風之力,加上居高臨下的優勢,強勁的箭力霎時穿透了鄧愛侯麾下十多人的皮甲,將他們釘死在地面上,更有十餘人身受重傷!
鄧愛侯一驚,沒想到對面竟然更早發動了戰法。
戰法等級越低,發動所需的鬥志也越少。而且,對面站在高處,也更容易積攢鬥志。
更糟糕的是弓兵陣勢關鍵部位的幾個弓兵被射死,導致鄧愛侯這隊弓兵好不容易攢起來的鬥志直接發散在空氣中,鬼雨直接就放不出來了。
城上士兵也能感覺到鄧愛侯部鬥志的散失,齊聲歡呼起來!
鄧愛侯怒道:“衝車隊,出擊!”
“得令!”巖倉殿四大將中的花小蔥和雲道主二人,帶著一支小隊,推著幾座巨大的衝車,向著城門方向逼去!
衝車以硬木打造而成,衝頭鑲嵌精鐵,兩翼更有遮護板,上面鑲嵌有珍貴的晶石,用以強化其堅實度。
衝車四周,都有手持大鐵棍的格鬥兵負責翼護。
轟!
在亂箭飛舞中,第一架衝車首先撞上了厚實的城門。
城門發出一聲轟鳴,搖搖欲墜,武魂之陣的力量立刻散發出來,金光迸發,化解了衝力。
而在這時,城上的弓兵頭領虛淵玄也大喝道:“快把巨石和滾油倒下去!”
巨大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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