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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洗巖實在沒想到,雲海嵐的修為,比起保護自己的老僕都要高了許多。
以蘇洗巖的修為,運轉內迴圈維持己身的話,一時不呼吸其實也無關緊要。只是雲海嵐的修為比蘇洗巖實在高了太多,在她強大的壓迫之下,蘇洗巖完全不能運轉內迴圈,如果她不鬆開蘇洗巖的話,不過三分鐘,蘇洗巖便要被她的酥胸給活活憋死。
被雲海嵐的衣衫完全包裹住的蘇洗巖,裸露在外的小部分臉龐已經露出烏青的顏色,他如同脫水的魚一樣拼命地掙扎著,卻因為大腦缺乏空氣的供應而顯得神智昏亂,只是胡亂掙扎,不能讓雲海嵐動彈半分。
雲海嵐身軀意態輕盈,在夜風中宛若要乘風而去。但在蘇洗巖的掙扎下卻是紋絲不動,雙腿甚至不發生絲毫的顫抖,更不用說移動了。
兩人的修為差距實在太大。哪怕雲海嵐是修真者,近身搏鬥並不是強項,但蘇洗巖被她制住,也只能如同蜻蜓撼石柱一般。
吳鋒則是幾乎瞠目結舌,想不到雲海嵐做出了這樣大膽的舉動。畢竟以他的瞭解,雲海嵐只是看起來開放,骨子裡卻是個臉皮很薄的怕羞女子。
只是看到蘇洗巖這狼狽的模樣,吳鋒又心裡感覺好笑,還有點解氣。雖然他和蘇洗巖意氣相投,不過這傢伙上來就對雲海嵐口出是非之語,也是自討苦吃。
所謂名士風度,其實就是行為藝術,以驚人之舉顯示自己的非凡之處。但是其中有一個度,把握得不好就成了譁眾取寵,這個度卻又很微妙,難以用文字或者言語來具體限定。
所以吳鋒雖然仰慕名士的風度,但絕對不會像某些古之名士一樣在客廳裡脫個精光,然後問闖進來的朋友:“天地是我的房子,房子是我的褲襠,你為什麼鑽進我的褲襠裡?”在這方面,基本的謹慎是要有的。
蘇洗巖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謹慎,還是曾經靠這種完全不見外的話拿下過其他的女人導致自信心過度膨脹。
雲海嵐算著再不放開蘇洗巖,只怕要出人命,這才把這口無遮攔的小子鬆開,施施然挪開腳步,只見蘇洗巖閉著眼睛,眼淚橫流,臉色一片青紫,放下來立刻兩手抱著臉頰大口吸氣,隨即又猛地乾嘔起來,再不是那玉樹臨風美少年的從容模樣。
“看來你消受不起呢。”雲海嵐悠然一笑,笑容越發迷離:“再修煉幾年,再來打人家主意吧,如今你小子還太嫩了點……”
“這位姐姐……好本事……”蘇洗巖咳了好幾聲,才顫抖著道,臉上青紫褪去,變成難受的漲紅。
這時,一個粗啞的聲音響了起來,卻是那個血衣老僕不知道又從哪裡冒了出來。這人和雲海嵐一樣,神出鬼沒的。
“小公……公子,別……鬧啦,你出來……廝混這……這許久,老……老爺恐……恐怕也……也等……急了。”
這老僕人看來並不是啞巴,只不過說話結巴,才不怎麼說話。
蘇洗巖被雲海嵐弄得半死不活,如今垂頭喪氣,如同鬥敗的小公雞,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用袖子擦了擦眼裡的淚水:“好啦……我就回去。”
只見蘇洗巖和老僕一同離去,很快便消失在竹林的盡頭。
第一百零八章 惡作劇
吳鋒看著雲海嵐,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道:“我還沒捏玉符呢,又被你找過來了。”
“是啊。”雲海嵐輕聲道。她沒有提那種冥冥中的感應,但兩人之間的神秘聯絡的確越來越強烈了。
“剛才……真的合適?”吳鋒還是忍不住問道,他斟酌著言辭:“你不是……不喜歡軀體接觸的麼?”
吳鋒說的是當初要替雲海嵐購置冬衣,用皮尺給她量身材,不小心碰到了她裙子下襬開叉處的大腿肌膚,她立即臉紅,露出敏感的神情。
“給毛都沒長齊的小傢伙上課罷了。”雲海嵐很是隨意地道:“何況那小子被憋成那樣,哪裡還能有別的心思?在山上你躺我懷裡的時候,可有想入非非麼?”
然而,這話說出來,她想起當時的場景,卻突然尷尬起來。
很多事情,當時不覺得,事後回想,才會感到面紅耳赤。
當時吳鋒遭逢慘案,狀同瘋狂,在寒風中自虐,雲海嵐母性情懷發作,將吳鋒的頭按到了她的懷裡,撫摸著吳鋒的臉,溫聲安慰。
如今想起來,吳鋒並不是小孩子,已經接近成熟,當時吳鋒的腦袋就貼衣靠著她那兩堆高聳的玉雪,哪怕是嫡親的姨娘甚至母親,這麼做都不太合適,何況雲海嵐與他並沒有血緣關係?
兩人之間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