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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狂歌神色驟冷,道:“那麼……信件在何處?”
陳琪哭道:“就在我房間裡,壓在那方羊脂白玉硯下。”
這時,黃而已然掰開了吳鋒緊攥著的左手,奪過了那個東西,哈哈大笑道:“谷主您看,這無恥的小子,還抓著夫人的香囊,正坐實了他和夫人廝打,欲行不軌……谷主您看,這香囊不正是夫人的!這小子,到了這關頭,依然色心如此之大,真是可笑之極啊,死到臨頭猶不知!”
蕭狂歌一見,登時切齒,這時見林焰和袁曙也趕了過來,立刻對林焰道:“小林子,拿了我的鑰匙,速速到夫人房裡,把那封信取了來!”
林焰應一聲:“是!”便向著抱月軒內走去。而袁曙則瞧著吳鋒,冷笑不止。
此刻,吳鋒依然不發一言,面如死灰。
而另外幾個執法使也是紛紛議論起來。
“吳鋒這小子,沒想到平日裡道貌岸然,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嘿嘿,十傑都進不了的廢物,色膽卻是包天。”
“這次說不得要驅逐他出谷了,只是不知道要不要廢掉他的武功啊。不過這樣的無能之輩,出去了又能做什麼?帶藝投師也要有本事才行,如果只有微末伎倆,哪裡都看不上。”
聲聲議論,如同尖刀一樣,刺著吳鋒的耳膜,令他身軀不由微微抽搐起來。
很快,林焰也將那封信找了過來,給蕭狂歌瞧。
蕭狂歌看得這封信,頃刻變得臉色鐵青,吳鋒的字寫得好,是出名了的,號稱銅筋鐵骨,風標超然,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模仿。
他怒吼道:“念!”
林焰點頭,把這封充滿了曖昧、肉麻的情信念了出來。
“師孃啊……你是我心頭永恆的火,照亮天空上的雲朵。”
“我把光陰錯踏一剎那,換成星之海洋中的蹉跎,為你跳舞,為你唱歌,為你點燃血紅色的花火。”
“灑一抹蔥花,在桑樹下做你的夢,嘆一曲風華絕世,抱月軒外,給你唱歐陽居士的歌。”
“不悔此生種深情,甘願孤獨自飄零。長恨鴛鴦唯夢裡,只為情痴只為君。”
“彈指洛水老,愛你心飄搖,白狐難描你妖嬈,願與你同衾共老。”
這時候,被驚醒,來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眾人聽著那些詞藻,不由發出低低的竊笑。而袁曙則掐住了自己的喉嚨,裝出要嘔吐的姿態。
“吳鋒啊吳鋒……枉自我這麼看重你,你還有什麼話說?”蕭狂歌冷冷對吳鋒道。
袁曙瞧向林焰,低聲笑道:“吳鋒這次完蛋了。”他的臉上,充滿了小人得志的得意。
林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其他人也紛紛議論:“吳鋒這次竟然敢於對師孃圖謀不軌,任他爹曾是谷主好友,這次也饒不了他了。”
“自作孽,不可活!”
林焰雙手抱胸,瞧著吳鋒,並不再說話,眼中的得意,卻是如此分明。
鄭智、談忘嵩也趕到了此地,他們驚愕地看著這一切。鄭智向吳鋒投來詢問的眼神,顯然,他其實對這並不相信。
然而,在這一刻,吳鋒迎著鄭智目光方向,卻是在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一絲除了鄭智,其他人都不可能注意到的笑意。
“師傅,我有話說!”
神色頹廢,臉色灰敗如草的吳鋒,剎那間恢復了精神,眸光如電,大聲道。
聲如洪鐘,令所有人都為之驚訝!
蕭狂歌也是一驚,道:“好,吳鋒,你既有所抗辯,就說出來!”
吳鋒點頭,淡淡道:“黃而從我的左手中奪走了師孃的香囊,稱是我從師孃身上搶到的。可是看師孃的衣裙下襬的間隙裡,分明還露出一個香囊,我想問,師孃這麼多年,有沒有戴兩個香囊的習慣?”
聽得此言,眾人同時變色,而袁曙似是想到了什麼,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蕭狂歌走到陳琪身邊,將手探入她的衣裙下襬,果然又取出了一個香囊,和黃而手中的香囊,完全不同!
“那麼,這個香囊,究竟是從哪裡來的?”蕭狂歌怒道,他知道,陳琪絕沒有同時帶兩個香囊的習慣。
“稟師傅,我在抱月軒外看見師孃神思朦朧,好似夢遊,然後莫名地,就有人將這個香囊塞到我手裡,然後師孃尖叫起來,我當時被嚇呆了,才一直抓著這個香囊,現在才反應過來。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