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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裡。
只見她鶯聲嚦嚦,向眾酒客道了謝,輕拋了個媚眼。方才轉身下臺而去。
臺上燈火很快黯淡,蘇卿憐這一曲歌舞之後,今天的表演便告結束。但仍有人定定望著場上。
然而,沉醉之人當中,天一和凰起等幾人絕對不在此列。
天一的父親天貳江以善於唱歌著稱。曾經多次在巖倉殿的宴會上獻歌,深受好評。天一本人也號稱能歌善舞,深得其父真傳。
然而天一之所以練習歌舞,完全是為了在上流社會中博一個好一點的名聲罷了,他對歌舞其實毫無熱愛。而凰起等人,更不是能沉下心來欣賞藝術的人。如今又賭輸了錢,心性越發浮躁。
眼見蘇卿憐款款走下臺,在兩個婢女簇擁下向後院而去,天一當下追上去,一臉迷醉神色道:“蘇小姐,今夜良辰美景,可否一同秉燭長談一輪,交流歌曲經驗?”
蘇卿憐見天一那一張大餅臉,一陣噁心,輕聲道:“天公子,卿憐今天身體微有不適,便放奴家先去安歇罷。”
天一面板白淨,加上其父天貳江的勢力,從小便被人誇讚英俊,有些與天家並無利害關係卻跟風的好事之人,也整天說他形容英俊。又因為擅長使一根銀槍,被家奴吹噓為西楚霸王,有“銀槍小霸王”的稱號。
所以天一一向極為自負,見蘇卿憐又不領自己的情面,不由心中怒火燎燒,心下電轉,惡毒的念頭就已經升騰而起。
但如今酒館內人尚多,天一隻得忍耐著退回。
回到酒桌上,他和凰起以及另外幾個二世祖附耳說了幾句。
幾人不由眼光大熾,道:“天哥當真?”
天一嘿嘿道:“別看那女人裝得那麼純。就小爺我看來,這婊子雖然說不上閱人無數,但絕對不是雛兒,要想讓她記性,就得讓她下不了床,哭個慘兮兮才過癮呵……”
如天一這般無行男人的通病,討好女人時甜言蜜語、珍玩寶物,永無盡處。一旦得不到,背後什麼惡毒的話都說得出口,什麼惡毒的點子都想得出來。
很快,酒客散得差不多了,蘇卿憐也已經回到後院裡自己的住處。
天一邀了凰起等幾個無行少年,一起悄悄從後門鑽了出去。剩下稀稀落落的十幾個酒客忙著喝酒,壓根沒注意到他們的行動。
蘇卿憐所住的房間不小,被隔成兩個部分,外邊是兩個婢女所睡的地方,裡邊是她自己休息的大間。
當天一等人過來時,蘇卿憐已經洗漱完畢,正要上床就寢,卻只聽一聲巨響,門板剎那破碎,而後便見著天一帶著幾個凶神惡煞的富家子弟衝了進來!
“天公子……”蘇卿憐大驚失色,兩個婢女更是驚嚇得說不出話來。只聽蘇卿憐喘息著道:“你們……你們這是做甚麼?”
“做甚麼?”天一怒哼一聲,臉上的肥肉抖動,眼中卻綻放出色情的光:“小白臉上得,我上不得?今天便讓你嚐嚐小爺的銀龍霸氣!”
蘇卿憐驚恐道:“你……卿憐今天不方便呵……來人啊,救命!”
“嘿嘿,不是雛兒了,何必叫得這麼大聲。你就算叫破了喉嚨,也全無用處。”天一囂狂道。
而老闆娘帶著幾個打手,已經聞聲而至。
“天公子,你們這是……”老闆娘道:“往日讓蘇姑娘陪酒,她也未曾抗拒。你們何必如此……”
凰起守在門口,冷哼道:“未曾抗拒?連手都不讓我們摸一下,還叫未曾抗拒麼?誰想壞我們的好事,領教下我凰起的刀便是!”
凰起手中彎刀長四尺,如一根牙齒形狀,綽號“迷茫之牙”,以**鋼打造,一旦砍中人體,鋼鐵中的玄秘力量,便可能讓人昏暈過去。
他刻意散發了換血境界的強大血氣,只見淡青色的光華,自他全身血脈透發而出,在夜空中灼灼奪目,襯托得他紅色的頭髮便如同一蓬跳躍的鬼火一般。
換血九重天,血脈散發赤橙黃綠青藍紫黑白九色光芒,凰起散發出青光,這便是換血境五重天的修為。
這群打手立即知道,絕不是凰起對手。而且,天一家中的勢力,更不是晨曦樓惹得起的。
凰起又扔出一大錠黃金,足有一斤重,穩穩落在地面上。這錠黃金別說賠這扇門板,就是砸了酒樓大廳裡全部的桌椅,賠補也絕對是綽綽有餘了。
只聽凰起又道:“蘇卿憐不是雛兒了,我們只玩一晚,還是還一個完完整整的姑娘給你們,照樣能當搖錢樹,又有甚麼要緊?”
老闆娘見此情狀,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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