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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風前方是紅木製成的茶桌茶椅,桌上鑲著一大塊制硯用的黑石,上頭擺了整套茶器,佈局極是優雅。
這大帳的前半部分,佈置是明顯的中土風格,典雅精美。配著大紅色的背景,更顯富麗之態。
屏風分割大帳,只在邊緣處留下一個小口子,卻和帳門並不相對。也就是說,盛醉香是讓刺劍繞了幾個彎子之後。準確地釘住那名叫阿勒頗的青年,將他掛到了圖騰柱子上。
吳鋒轉動腳步,踏入內帳,香氣驟然越發濃烈馥郁,而他則是剎那間幾乎被晃花了眼。
進到內帳,風格又突然一變,牆上都是西洋式的美人油畫,鑲在紅銅打造的邊框當中,色彩比仕女圖更加明豔。地上也擺放著西洋人雕制的大理石雕像,竟都是半裸或全裸的女子,但神態卻典雅聖潔,令人難生褻瀆之念。
屏風在這一面則鑲上了金邊,繪上了西洋女騎士縱馬射獵的圖景。
大帳最深處,擺著一張純銀四柱床,接合部鑲著夜明珠和鑽石,瑩光閃爍。床上鋪著大紅色的絲緞,掛著紫紅色的紗幔,隱約可見一名絕麗女子側臥其中,好似海棠春睡。
女子身著一襲紅衣,頭髮也是鮮紅的顏色,雖還看不清容顏,卻已覺氣質高華無比。
狄臨劍曾對吳鋒說過,盛醉香父親盛宣懷是柔然人,母親卻是西極的白膚人。她的草原姓名叫做香吉娜?帕蘇爾——柔然人和西極人一樣,都是姓前名後。
帕蘇爾是蘆名教教主家族盛家在內許多家族的草原姓氏。狄臨劍原名金盛備,而金家的草原姓也是帕蘇爾,也就是說金家與盛家同源而出,是帕蘇爾家族的支流。草原上漸漸受到中土影響,也奉行起了同姓不婚,這時候主家和各分家有不同的中土姓氏,使得帕蘇爾家族的各脈之間仍然能正常聯姻,穩固彼此之間的關係。
而香吉娜,則是典型的西極名字。
這大帳的佈置,以一張屏風分割成中土風格和西洋風格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卻同樣地精美富麗,什物的擺放和佈置,處處皆見匠心。盛醉香生活奢華,以葡萄美酒沐浴之名可謂聞名遐邇,今日一見,果是名不虛傳!
床上傳來一聲低低的哼吟,聲調慵懶柔婉,勾得人耳根發癢。
紫色紗幔緩緩拉開,一張金絲薄毯也被掀起,卻是隻見一名身形纖弱的小婢滿臉羞紅,自紅髮女子懷中鑽出,飛也似穿好繡鞋,不敢看吳鋒便逃到外賬去了。
若只論姿色,外頭那兩個侍女已不在夢綺舞之下,這名小婢更可與渚煙相當。
盛醉香手中卻是攥著一隻高腳水晶杯,杯中盛著血紅色的葡萄美酒,與她白皙勝雪的肌膚相映襯,色彩越發分明。
胡人本就面板較中土人稍白,盛醉香又更有一半白膚人血統,自然是說不出的冰肌勝雪,白皙比起雲海嵐還要稍勝一籌。
盛醉香掃了一眼吳鋒,只見眼波盈盈如水,卻又有一種火一般的熱力。被吳鋒瞧見方才的情景,這魔教妖女卻神色自然,毫不避諱。
她轉回目光,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紅唇輕輕一吸,便把唇角殘存的酒水引入口中。神態說不出地優雅華貴,彷彿女神降臨凡塵。
喝乾酒液,她緩緩將水晶杯放在床頭。輕輕穿上床下鑲著紫水晶的木屐,盛醉香纖腰輕擺,款款向吳鋒走來。
她身著一襲血紅色連身綢裙,以一匹完整的布料裁剪而成,光潤無比。胸口只是微露,較雲海嵐那套衣衫露出兩個雪膩半圓,竟還顯得保守不少,只是這連體長裙完全無領,胸上到香肩一片空白,將肩部美好的弧度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綢裙邊緣綴著白紗,以珍珠裝飾,她裸露的雙臂上也掛了一對羽紗短袖套,尾部鑲著金邊。頸項上的裝飾是一條掛著鴿血紅寶石和鑽石的混金項圈,無風輕揚的滿頭紅髮上,插了一朵碩大的玫瑰發花。
她鼻樑高挺,雙瞳帶著微綠,眉峰濃如墨染,容顏典雅,並不是絕頂嫵媚,但這一派慵懶奢華的逼人紅豔,卻是直灼到人心裡。
她的酥胸雖然也稱得上豐挺,但是比起雲海嵐和夢綺舞的潮翻浪湧,其實是要稍遜一籌,只不過腰肢卻是極為纖細,彷彿風中弱柳,給人以輕輕一碰只怕便要斷掉的錯覺。
若以容色論,盛醉香雖已是極美,但也只是和雲海嵐相當。當年雲海嵐勉強算洛邑京第一美女,盛醉香自然也稱不上風華絕代。只不過雲海嵐的美似月華,柔和沁人,盛醉香卻好似燦爛的初陽,有著更加直接的殺傷力。雲海嵐淡淡的體香,似夜間素白的幽曇,而盛醉香天生異香,體香濃郁絕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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