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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回答到。
“果然如此,哎,莫非我們終究難得善果?”被飛星扣住的黑袍人見到飛星的手法臉上多了一道痛苦的神色。
此時的飛星在扣住黑袍人之後心下一喜,他從小就被父親教導了一種奇功,可以控制體內脈絡,影響體內脈絡與玄石的溝通,是剋制術士的絕技!
然而,在扣住黑袍人的一剎那,飛星感到使在黑袍人手腕上的力略微一滑,心下一道奇異的危機感卻突然升起,不由多想便取出焚靈劍一劍刺出,但是兩隻光潔的手指在飛星面前穩穩夾住了劍尖!
驚訝的看著自己刺出的短劍,然而順著劍尖,飛星看到的是一張不平凡的臉,乾淨的臉上一雙深邃的眼眸透露著一種莫名的情緒,飛星在這一刻不由想到,如果這人年輕幾歲一定是個迷倒萬千的少女。
飛星忽然驚覺,在這種時刻他竟然還在想這種無關緊要的東西,後背不由驚出了一陣冷汗。
“你們都長大了……”聽著黑袍人的話,飛星突然又是一呆,黑袍人竟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都停下吧。”黑袍人說道。
這時的力天刑等都從那道聲音中聽到了一種在自己叔伯口中才能感到的慈祥與關愛。
“阿星,你這截脈手雖然威力極強,但是以後可不要隨便用出來了,被一些人看到會有性命之憂。”黑袍人說著隨意的掙脫開了飛星扣住的手,把手腕從黑袍中露出,飛星不由驚得合不上嘴!
只見那手腕上與自己手腕上相同的護脈靜靜綁在那裡,他父親曾對他說過,這截脈手幾乎無解,但在多年前他們結義兄弟幾人從北路國的北部冰川下尋了一隻巨大的冰蟬,而用其蠶絲與其他材料做成了七副護脈,七個兄弟一人一副!
“你是凡叔?”飛星指著黑袍人的護脈驚訝的說道。
“五叔?”力天刑一聽也突然想起似乎父親和他提過,他們還有一個五叔正是雲兒的父親,名為沐凡,只是早年幾人發生矛盾而獨自離開,而屬性正是沼澤!
“天刑,你的亂星決好好練練吧,當年不知多少大名鼎鼎的人物就死在你爹一記亂星決之下。”沐凡順手取下遮著的帽子,對力天刑說道。
“鑿齒,這是一卷大刀的招式,以後好好練習,不要辱了你父親當年的威名。”手中憑空多了一卷卷軸,拋給了鑿齒。
這時的沐凡早已沒了剛才冰冷的模樣,儼然是一位鄰家大叔。
光寂又放開了膽子:“哎,五叔,你這也太狠了,弄個大泥手可是把我們嚇壞了。”
“哎,剛才可就你小子躲得最遠,好像我這沼澤傀儡還沒和你打個招呼是吧?”說著,光寂只覺得突然變高了一點,接著一看,頓時驚得合不攏嘴,原來他正被一隻巨大的泥手托起,漸漸泥人整個從地裡出現。
“別,別,五叔,我錯了!快放我下來吧!”探頭看著已然有四五米高的光寂,眼也花,頭也暈,生怕這泥人把自己扔下去,慌亂的求饒著。
“哈哈,原來這小子恐高啊!”力天刑看著光寂的模樣大笑著說到。
第十四章 故事是這樣的
“故事是這樣的,我在當年因為一些原因獨自離開了幾位兄弟,而他們跑到了西路國的最西處找了個地方隱居,而我偶爾還會聯絡大哥,問問雲兒的情況,以及告訴他一些大陸上的事情,大哥在送雲兒來西路國的路上找到了我,於是我這幾年一直待在西路國調查一個組織。”幾人燒著一堆篝火,聽沐凡給他們講述著故事的經過。
“凡叔,雲兒還好嗎?”飛星猶豫了一陣還是開了口。
“恩,在她到西路學院不久,小爍便到了那裡,總歸是有個伴,那裡有個奇怪的規定,只有能透過西路學院考核的人才能從西路學院出來,所以她一直說想你們。”沐凡似乎沒聽出飛星心中的那一份緊張,回答到。
“那凡叔你當時為什麼扔下雲兒一個人離開了?”飛星難得碰到這位五叔,雲兒的父親,自然是多問了些,而且從小被村中人小瞧的飛星,對幾人的感情深過寒潭,重過九嶽,而當這種感情演變為異性之間的另一種感情時,其深厚程度成倍而增,所以才會這麼不客氣的問道。
沐凡似乎也對將雲兒放在村中一直沒能回去而愧疚,臉上掛著一些歉意道:“當年我們幾兄弟關係極好,只是因為各自身份而致使幾人不能再像從前,我為了調查一些多年前的事不方便帶著雲兒,而大哥並不會有子女,所以便讓大哥代養雲兒。”
沐凡停下看了看四個年輕人,又接著剛剛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