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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說道:“這幅畫是我昨天花了一整天的時間,耗費了一杯舌尖精血才畫出來的。五年來,每當我思念你時,就會用手指上的血液當做筆墨來畫你的畫像,基本上是一個週一次,這根手指的傷口剛好,就換另外一根手指,但疼痛和鮮血終究沒有白流,一年前我發現了,原來我不是廢材,雖然我依然不能修煉畫氣,但我是比修煉畫氣的你更加高階的畫陣師。”
吳道玄平靜的話語緩緩地傳遍了整個寂靜的繪畫場,一時間讓其變得越發的寧靜。
但隨後在場的賓客爆笑起來,有人嘲笑道:“畫陣師?!你該不會是被打擊傻了吧,難道你不知道畫陣師需要經過畫徒、畫兵、畫師這三個畫氣境界的修煉,先後凝聚畫氣、畫紋、畫魂,只有成為了一名擁有畫魂的畫師,才有很小的可能掌握畫陣之道,最終成為神聖的畫陣師?!”
隨著這人的嘲笑聲,在場的很多賓客嘲笑的越發的厲害,但吳道玄不為所動,也沒說些什麼,而是直接從林琴音的手中拿回那幅畫像,再次咬破自己的舌尖,然後分別在林琴音畫像的雙眼眶上點了一下。
兩滴鮮紅的舌尖精血化為林琴音畫像的雙眼,頓時原本普通的畫紙綻放出璀璨的紅光。
吳道玄的最後點睛之血賦予了畫像血氣的支援,而早就隱藏在畫像線條之中的紋路和思魂也顯露出來,最終從畫紙上飛出一個與林琴音一模一樣的美人兒。
這從畫紙上飛出的林琴音,直接附著在吳道玄體表,當眾人再次定睛觀看時,霍然發現場中兩個一模一樣的林琴音對峙著。
吳道玄以實際行動告訴了在場取笑嘲笑他的賓客們,他就是畫陣師,天生的畫陣師。這是無聲的回擊,無聲的打臉。
至此賓客們徹底安靜了,靜靜地看著兩個林琴音對峙著。
“林琴音,我現在和你立個戰鬥賭約,要是你贏了我,我二話不說同意你無情的退婚要求離開你們林家,要是我僥倖贏了你,我把我後背的那塊天生畫筆圖挖下來給你,上面寫上‘休書’二字,小時候你不是一直妒忌我後背的是筆鋒,而你後背的是筆桿,一直想要我的畫筆圖嗎?”
吳道玄平視著林琴音,很悲痛地說道。
男方被女方提出退婚,而且是在幾乎集合天風鎮全部有頭有臉的人物面前被退婚,要是真的同意退婚了,那男方根本沒有臉面再在天風鎮立足。
這是恥辱,很大的恥辱,吳道玄在以自己的方式為吳家掙回臉面洗刷恥辱。
聽完吳道玄的話語,他身後的父親吳天和爺爺吳鎮雨,立馬制止道:“道玄,不可啊,挖下那塊天生的畫筆皮也許會帶走你全部的精氣神,你會死的。”
“聽吳伯和大爺爺的意思,是認定吳道玄他能戰敗我了,難道你們事先知道他是畫陣師?林琴音不卑不亢地問道。
第2章絕情自在經
“不,我們事先根本不知道他是天生的畫陣師,我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只是最近五年,他一門心思地沉醉在繪畫裡,日漸消瘦,如今想來他是把精氣神連同自己的血液畫在畫紙上。”
吳天凝望著吳道玄略顯單薄的背影,眼角流下了心疼眼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吳天已經是不惑之年的中年男子,但想到自己的小兒子在五年來默默地忍受著不為人知的痛苦,他無比的自責內疚。
但對於如今的天才畫陣師的兒子,他也感到異常欣慰。
“好,不管曾經如何,既然我已經提出退婚的要求,斷然不會因為你現在是畫陣師而收回,那便戰吧,我到要看看你這個天才畫陣師是如何不靠畫氣畫紋來戰勝我的。”
林琴音美豔的俏臉上稍微閃過一絲感動和自責,但最終還是很平靜地看著被另外一個自己覆蓋著的吳道玄說道。
“你出手吧,使出你最強的畫技來攻擊我,我先讓你一招。”吳道玄一邊說道,一邊雙手翻飛,在體表的實體畫像上畫出一個複雜玄奧的陣紋圖。
話音剛落,原本比他自身稍微高大一點的實體畫像,在新的陣紋圖的啟用下,收斂入他身體裡。
帶著滾滾血氣的實體畫像收斂入吳道玄自身身體後,頓時使得他原本瘦小的身材,徒然之間變得稍微高大雄壯起來。
“來吧,這本來應該是我十五歲時真實身形。但因為數年來我的精氣神都隨著血液,反覆地封印在畫紙中,才導致我日漸消瘦。思念催人老,人比黃花瘦。”吳道玄挺拔地聳立著,很有魄力地說道。
這一刻吳道玄高大的身形,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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