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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曾說,一旦嚨祭煉成血降頭,一定可以超越戮,數百年後,將會成為天地間最為厲害的血降頭。
此時嚨被關在地牢中最大的房間中,它渾身赤裸,肉體一會兒是血肉模糊的人形,一會兒又是沙狐原形,不管是哪種,單單看它的狀態,便可知它在承受著最為痛苦的折磨,此時嚨被祭煉不足兩個月,由於師傅想在嚨神志清醒的情況下祭煉,所以過程有些漫長。
降頭有兩種祭煉法子,一種是用屍體祭煉,一種是用活人,並且是在神智清醒的情況下祭煉才行,做到前者很容易,做到後者則很難,祭煉降頭的過程十分的難受,一般人是承受不住,從而導致煉製失敗。
但是一旦成功,那麼這個降頭便是最為可怕的血降頭,在祭煉過程中它不斷的折磨著,心中已經充滿暴戾和怨氣,成為血降頭之後,它便嗜血如命,一旦派出去執行任務,對方絕對會死的連渣都不剩!
冷冷的看著牢籠中肉體不斷變化的嚨,他默默的想著,在師傅眼中每一個徒弟都是有所用途的,那麼自己是繼承衣缽還是被吃掉或者祭煉降頭呢?
他將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丟進嚨的牢房,那個肉團在地上滾動著,最後停在嚨的身邊。
那是被折磨而死的妖怪,雖然看起來血肉模糊,但是卻是才死不久,因為這些‘食物’只有在即將被進食的時候,才能夠享受死亡,將身體肉體和靈魂中的怨氣轉嫁到嚨的身體裡。
“啊!”嚨痛苦的大叫一聲,聲音十分的悽慘,若非高個子聽多了,鐵定會害怕。
嚨的肉體還在變化著,每一次變化都帶給他萬分痛苦,恨不得死掉,可是那個惡毒的師傅卻沒有打算這麼輕易地讓他死掉,在以前的努力修煉中,他的肉體十分的強韌,又是素來有名的強者沙狐一族的後人,所以雖然祭煉過程很痛苦,卻不至於讓他死掉。
此時它還殘存一絲神志,並沒有完全被祭煉,它瞪著一雙暗紅色的眸子,眸子中充斥著一股暴戾和肅殺,有一種欲要撕破天地的暴躁,它看著牢外的人,毫不掩飾自己的恨意。
“我……我……等……著你!”它說話極為困難,短短的幾個字卻說了許久,高個子默然,過了片刻才說:“如果真有那天,我一定會讓自己先死掉。”
嚨淒厲的大笑起來,不知道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別人,它轉過視線,惡狠狠的盯著自己身邊的那個血肉模糊的肉團,忽然發狂的伸頭咬去,它的牙齒十分的鋒利,幾下子便將那團肉撕扯成碎塊,全部吞進肚子中,連落在地上的血腥肉末,都伸出猩紅的長長的舌頭快速的舔掉。
“呃。”伴隨在肉團中的怨氣被它吸收了,帶來短暫的滿足感,那感覺就像飢渴許久的人,終於喝到水,吃到飯一般,連變身所帶來的痛苦也短暫的遺忘了。
但是它還是狠狠的瞪著曾經的大師兄,斷續而艱難的說:“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高各自默默站立了一會,然後轉身離去,見多了,心也逐漸麻木了。
昏暗寂靜的地牢中,只有嚨睜著暗紅色的眸子,死死的硬撐著,它已經熬過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來,讓它覺得死是一種解脫,而活著才是最痛苦的。
可是它又必須清醒著,否則它就像一條狗,非但不能對付仇人,還會被他隨意使喚,它,嚨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啊!”好像不能承受住身體帶來的傷痛,嚨瘋狂的大叫著,強韌的精神力阻止靈魂進行封閉,將祭煉之日硬生生的拖延著,尋常降頭,不過一個月便能煉成,大多數還不需要一個月,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是個有意識的人都不願承受太久的,不如放任自己,變成可怕的血降頭,為血而生。
彼時天星城中一家客棧中也燈火未息,白炙陽等人毫無休息的念頭,還在不停的進行思索著,原本他們並不知黑暗教會的勢力如何,又為何要去隱門獻祭,而他們前腳剛回到天星城,天星城就大肆傳出一個訊息,說光羽軍將要前去荒蕪大地阻止黑暗教誨獻祭,奪得寶藏。
這個世界凡事都是對立的,有陰,就有陽,有白天,就有夜晚,有黑暗教會,就有光羽軍,兩者可謂是死對頭,千百年來對立至今。
荒蕪大地,地如其名,十分的荒蕪偏僻,又加上窮山惡水,靈氣匱乏,根本沒有妖怪願意在那裡修煉,久而久之便一直荒蕪下去,而妖界也有一個隱秘的傳說,則是每八百年隱門大開,只要獻祭成功進入隱門中,就可能得到隱門中巨大的寶藏。傳說畢竟是傳說,誰都沒有見識過,若非白炙陽和唐一朵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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