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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惡人大口的喘息著,喉嚨傳來一陣腥甜味,壓也壓不住,索性一口吐出,吐出這口血後,他倒覺得好受一點了,蹙眉想了一會,才遲疑的說:“若我沒有記錯,我應該是不認識你的。”
紅衣男子不疾不徐的說著:“你確實不認識我。”
那惡人驚愕起來,既然這般自己為何又成了他不死不休的仇人?莫非……認錯人了?
懷抱著這麼一點可憐的希望,他說:“我叫鈺坍吇,常住北雁山,平日不過一心修煉,極少出門,你莫非是認錯人尋錯仇家了?”
紅衣男子冷笑說聲,反問道:“你真這麼認為?”
鈺坍吇自然希望對方認錯人,尋錯仇家才好呢,可是對方這麼一問是什麼意思?一時間他拿捏不住了,拿眼小心的看著對方,對方面色模糊,又無法從面上看出端倪來。
“你這樣厚臉皮的人,難怪可以和陰不生那老東西混在一起,爛肺爛心爛到骨子裡去了。”
“啊?陰不生……你是陰不生的什麼人?”鈺坍吇的面色頓變,若說他之前還心存僥倖,那麼此時已經灰敗一片,又是驚慌,又是疑惑,他和陰不生的勾搭這個世間應該無人知曉才對,這事畢竟不光明,他每次聯絡陰不生不過是在暗地裡,就連陰不生的面都未曾見過。
而陰不生的為人處事也讓他相信陰不生不會走漏任何訊息才是,那麼此人究竟是誰?
“仇人!”低喃的語氣迸發出強烈的怨恨,兩道紅色光華猛地從那張面目模糊的臉上射出,落在鈺坍吇的雙眸中。
那兩道紅色光華猶如烈焰,灼燒的鈺坍吇雙目疼痛,淚水不停的被分泌出,眼眶中模糊一片,再睜開眼時,已經是黑暗一片了。
他的眼睛……被毀了,這是他要下殺手的預示嗎?鈺坍吇頓時陷入無邊的恐懼中,渾身顫抖著,手腳無措,平生第一次後悔和陰不生合作,他雖狠辣貪婪,又怎比陰不生那老毒物?此時怕是陰不生那老毒物鬧出來的事情,卻讓他背了黑鍋。
“你到底是陰不生什麼人?我跟他之間並無甚交情,你想讓我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否則你已經毀去我雙眼,便放我一條生路。”
在生命即將毀滅的最後時刻,鈺坍吇再也顧不上別的了,嘴裡叫囔著,努力為自己的生命做著最後一搏。
“陰不生做什麼的,你難道不知嗎?又何須我多說什麼……你這些年替他在外面尋找徒弟,可真是辛苦了。”
“啊?你是陰不生的徒弟?不對……你是血降頭還是什麼鬼東西?”鈺坍吇徹底嚇破了膽,陰不生攀上黑暗教會的大腿,時常得到黑暗教會賜下的好東西,對修煉及突破晉級極為有用,自己眼饞這些東西,又無法進入黑暗教會,才想了一個折中的法子,替陰不生物色徒弟,藉此得到些許好處。
起初他並不知道陰不生為何需要那麼多的徒弟,還當他好為人師,誰知在日後相處時才知道陰不生的邪惡狠辣之處,從此雖然一直替他物色徒弟,卻無甚深刻交情。
如今這紅衣男子尋上自己,恐怕陰不生已經落不了好下場了。
“血降頭?呵呵呵……你給我記住,我叫嚨,才不是什麼血降頭!”
在滔天怒意中,紅衣男子似乎想到什麼極為仇恨的事情,周身的威懾力又增加了許多,仰頭大叫一聲:“啊!……”
聲音中充斥著狂暴的情感,痛苦、悲憤、絕望。
叫聲餘音未落,紅衣男子猛地朝前一步,手臂抬高,狠狠的對著鈺坍吇切去,指尖迸發出一股赤色光華,猶如鋒利的刀刃,將鈺坍吇一刀切碎。
他動作未停,一連切了數刀,狂暴的光華不斷的閃爍著,耀花人的眼,過了一會才逐漸停歇下來,而鈺坍吇的肉身早已經化為一堆汙血,看不出半點原來模樣。
狂暴的力量逐漸平息,被壓制的風吹拂而過,帶著濃郁的血腥味。
聞到這血腥味,紅衣男子體內有一種近乎本能的興奮,他很想……很想吞噬掉那些血肉!口中津液四溢,不自覺的發出一聲吞嚥聲。但是他緊緊的捏住自己的手,將手心摳出血來,用了很大的勁才抑制住自己的本能。
從此至終白炙陽他們不過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熱鬧罷了,從他們斷斷續續的對話中,倒是猜測出幾分,而聽到鈺坍吇懷疑那紅衣男子是血降頭時,白炙陽和唐一朵快速的互相望了一眼,眼中有著疑惑。
當日他們追尋光之子而去,路中遇到一個血降頭,不過那個血降頭比人彘還可怕,遠遠望去只是一團血色肉團,渾身佈滿鐵鉤般的倒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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