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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嗎?這唐隱搞得那樣子,簡直就是這大姑娘家要dòng房了一樣!
這古代的教育制度還真是坑人啊,其實想想,這種方式坑了中國幾千年,就連自己同樣也是受害者,這從xiǎo到大用過的課本完全比自己現在的體重還重,也是自己穿越到了明朝,要是去了什麼chūn秋戰國之類的,自己去當聖人的老師去,免得他們的那些什麼思想坑了一代又一代,幾千年的自己都沒有跑掉。
就在包篆感慨的時候開啟了,新來的下人領著一個姑娘走了進來,這姑娘長得也俏麗,體型和如霜也相差不遠,這一進來看到這屋子好幾個男人,顯然吃了一驚,道:“幾位今晚上都要奴家伺候,這可有些難了,要不在叫幾個姐妹過來。”
顯然姑娘有些誤會。
這又不是島國的動作片,當然不需要什麼一個應付四個。
至少包篆如此認為。
西mén才慶廢話不說,一包銀子遞了過去。
姑娘接過了銀子掂量掂量,頓時媚笑如別說四位大爺了,就是十位也行啊,這房間在那裡?”
這改口還真快。
就連包篆也略微有些吃驚,不過這話則顯得有些尷尬了,輕輕的咳嗽了一下我們也就不需要你伺候了,伺候的人在裡面,至於到時候怎麼做,你聽他就是了。”
姑娘奇怪道:“難道有什麼稀奇古怪的玩兒?”
“進去再說,進去再說。”
西mén才慶揮揮手,這姑娘也大膽,而且口無遮攔,這倒好,幾個大男人自己倒覺得不少意思起來。
下人帶著姑娘進了房間,包篆等人則道了隔壁,這房間已經改了一下,在隔壁可以看到屋內的情況。
現在在屋內,兩隻紅燭正燒得正旺,桌上的香爐正冒著繚繞青煙,房間裡面多了一分幽香。
一個男子正在屋內等著,這也是西mén才慶找來的,反正給銀子,這人好找。至於要做的先前已經詳細的告訴了他。
姑娘進了房間,隨手關上了mén,看著男子福了福,這才道:“公子,今晚就由奴家來伺候您了。”
男子點點頭,道:“時間緊
姑娘一愣,咯咯一笑,道:“您還真心急呢!”
說罷也不廢話,徑直脫了自己的衣服,走上前去,和男子一起上了男子同樣也脫得一絲不掛。
隔壁拿著筆的唐隱見此,連忙習慣xìng的扭過了頭。
“藝術,藝術!”
包篆在旁邊提醒道,其實這還真有點刺jī,就如當初的tōu拍一樣,別人辦事,自己等人參觀,其實光看朱厚照一副爽歪歪的樣子就看得出他多少還是覺得刺jī。
西mén才慶則大方多了,不過依舊眼睛沒有離開過。
難怪那些多人喜歡什麼tōu拍偷窺之類的,比起島國的動作片,這個更加的真實。
唐隱一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頓時又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就好像是面對眾多的敵人明知道自己寡不敵眾,有去無回,依舊慷慨就義。
這xiǎo子要是晚生個幾百年,說不定還真是個革命戰士。、
而在屋內,按照一般的慣例,這姑娘就要學應付其他客人一樣,但是,這剛要行動,男子突然道:“等等,你這樣!”
說完比劃了一下。
說完,自己靠著頭坐著,示意姑娘坐上來?
姑娘一愣,笑道:“公子樣可真多。”
說罷,翻身坐上來,伸手就要去抓男子的兄弟。
“就這樣坐著就行了!”
男子連忙道。
啊?
姑娘一帶驚愕,眉頭一皺,罷了,客人要求的嘛,也就這樣了,於是也坐在了上面,夾住了男人腰部,雙手摟著男子的脖子,這又問道:“接著呢?”
“這這樣吧。”
男子連忙道。
就這樣?
姑娘有些不明白了,就這樣?這算什麼?
不過看著客人居然沒有絲毫打算接下來的動作,心裡疑huò,可別人銀子也給足了,或許別人也又什麼特殊的愛好,那麼也就這樣了。
在外面,唐隱終於回過神來,拿起了筆一邊從縫隙裡面看屋內的情景,一邊開始了畫。
這畫畫可不是照相,一個姿勢快mén一按咔嚓一下就搞定了,這可需要時間,而且要畫得很好自然更費時間,唐隱完全投入絲毫不覺得時間的流逝,可就苦了屋內的兩人,這男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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