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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兒想不到這花和尚在這個時候還敢調戲自己,氣得她小腳兒一跺,偷偷地伸出小手兒掐在他的胳膊上。
楊笑疼的呲牙裂嘴,但心裡卻笑翻了天:中午這小妞恨不得咬碎了自己,今兒只是掐,嘿嘿改天恐怕是摸了,再改天只怕是親了——哦,mygood。
蕙丫頭見他神色怪異便輕輕地問道:“笑哥,你怎麼啦了?”
笑哥嘿嘿一笑,對著那小妞擠眉弄眼地道:“蕙丫頭,沒事的我剛才被一隻母蚊子給咬了一口。”。
那小妞見他這副神態,此刻也不好作,氣得她悶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呸——你又在胡言亂語,你怎知蚊子是母的還是公?”蕙丫頭笑罵道。
“因為我是男的——這叫做同性相斥,異性相吸!”
“歪理!你這人就是沒羞沒臊!”蕙丫頭羞紅著臉道。
“什麼沒羞沒臊!”楊笑大聲的笑了起來,“就這些話兒?看來改天還得給你們上一堂人體的生理結構與功能課!”
“什麼亂七八糟!不知道說些什麼?”蕙丫點搖了搖頭,她此刻是真的不懂楊笑話裡的意思了。
看著眾人茫然的眼神,楊笑嘆了嘆道:“你們哪!別經常抱著什麼四書五經一早啃到晚,須知這個世界還有很多的東西比那有用實用的很。”
“特別是蕙丫頭知道不!我知道你從小聰明四歲會讀書,八歲會寫詩。不錯詩是古人留給我們的瑰寶,可有什麼實際用處呢?無非像望江樓上的對子一樣,炒一炒,然後賣一賣拿幾個錢兒進了冒老鴇的腰包裡,就跟南城門那個炒粟子的王小二沒什麼兩樣——”
“嗤——”琴小小鄙夷地看了楊笑一眼,接道:“自已不會對對子,便把古詩文說得一文不值,你的臉皮也是夠厚的!”
倒是那很少說話的陳玉蓉突然抬起頭來,雙眼亮地問道:“楊公子,那你說說,我們從小除了唸詩詞之外,還有什麼可做呢?”
“可做的事長著呢,可學得就更多了——”
陳玉蓉歪著頭沉思了有頃,然後抬起頭了搖了搖道:“我實在是想不出了——”
見這麼多人也只有這一個很少說話的陳玉蓉有些領悟,楊笑躺在門板上耐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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