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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
蕙丫頭、鐵牛、青雲道長几人小心翼翼地攙起楊笑,孰不知這輕輕一拉動,楊笑胸口傳來一陣劇痛,疼得他臉一下子青白、額頭冷汗直冒。
“你——怎麼啦?扯了傷口了——”青雲道長著急地叫道。
“楊笑——”蕙丫站慌忙跑在楊笑面前蹲了下來,淚珠兒又落了下來。
大牛也是一臉的擔憂,只有那清兒姑娘則是滿臉的鄙夷之色,一個大男人這點小傷也叫疼。
楊笑咬著牙點了點頭,疼得說不出話來。
“坐不了轎子這可怎麼辦!”青雲道長盯著楊笑著急有如熱鍋上的螞蟻。
清兒姑娘心中暗歎:“也不知道這花和尚使了個什麼法子把師父誆成今日這個樣子——”
楊笑望著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如此關心自己,雖然情有不同,但心頭卻異常暖和,他笑了笑嘶啞地道:“沒事!拆個門板把我抬回去!”
不一會兒,大牛把門板拆了過來,放在地上。待楊笑喘過氣息,幾人便輕輕地把他抬放在門板上。
見要與豬老伯再次分離,楊笑忍著痛笑道:“豬老伯,你我兩次相逢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前後兩次相差迥異。也不知下次相逢時,是你傷得重還是我傷得重?”
“呸——你這烏鴉嘴!”蕙丫頭見楊笑又像往日那般有了精神頭,便也開心地笑罵著。
豬老伯之前與他一番鬥趣便已心生好感,此番二人又經過這場生死之交,早已悄悄地拉近了距離,此時聽他這話也忍不住笑罵道:
“你這胡攪蠻纏的壞傢伙,你這是咒我還是讚我啊!”
楊笑躺在門板上神態無比的睏倦,他搖了搖手嘿嘿笑道:“好了,你也好好休息。免得翹了,我還找不到第二個玩腦筋活力題的人!”
豬老伯見他精神頭又轉差,知道他此刻傷神較多不宜說話,也就不與他多說,便笑了笑道:
“你放心!我還沒有解出你的謎底呢,你就早點回去吧!”
想著自己胡謅的謎題,楊笑不禁一陣赧然。不過也好,這豬老伯估計整日裡只會考慮國家大事,來個無謎底的小趣題給他放鬆放鬆也無不可。
“嘿嘿——等到你解謎題我的花兒估計都要謝了——”楊笑實在擋不住睏意,說到最後聲音慢慢地小了,不時便傳來了鼻鼾之聲……
幾人輕輕地抬起了門板,出了房門,便見琴少爺他們從旁邊湧了過來。各人一臉焦急地望著門板上的楊笑,見他已進入了夢鄉,便也不在說話,於是躡手躡腳地跟著門板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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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身世
望著那門板消失在三樓的樓梯口,豬老伯也神精萎靡地躺了下來,他幽幽地嘆道:“容妃!當年是我不對,否則也不至於讓你們母子分離——”
青雲道長呆呆地立在那裡,目送著門板消失在遠處,眼淚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那小兄弟是不是長得很像?”豬老伯輕輕地嘆道。
“什麼很像!他——他——就是我們的孩子!”青雲道長轉過身來淚眼婆娑地凝望著豬老伯。
“什麼——”豬老伯驚駭叫了一聲,猛地坐了起來,這一激動拉扯著他背後受傷的氣門一陣隱痛,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他身上帶著那玉佩,與我身上的玉佩是一對兒!”青雲道長嗚咽地泣道。
“這——這——是真的嗎?你可不要騙我——”豬老伯也是驚喜拉著青雲道長手,滿臉殷紅地叫道。
“你沒有認錯?”
“我怎會認錯!笑兒的玉佩背面刻著一個‘笑’字,我這一塊上面刻著是一個‘楊’字。”青雲道長越說越是傷心,她停了停又泣道,“我剛才幫他療傷,現他胸前有塊玉佩跟我的一樣,我當時就很驚訝,然後我就看到那‘笑’字”。
青雲道長說到這裡再也忍不住癱軟在地上,哭了起來:“我的苦命的孩兒——”
豬老伯也是滿臉的淚痕,但他畢竟是個男子漢,他走了過來蹲了下去輕輕把青雲道長攬在懷裡,無限傷感地道:“是的——是的——我早就應該想到的,他說他叫胡攪蠻纏一朵花,精通歪理賽諸葛之楊笑,我以為他是說笑的,沒有想到是當真的,哎——”
“不過容妃沒有關係,我上奏父皇讓他認祖歸宗,也彌補我這些年的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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