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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閉目養神,魯不莽的場面鬧得很大,如果沒有一定心性的人,估計還沒出去就會被嚇得怯場。
但他不是一般人,他是刀君墨夜,便隨意的下車,挽起了沙靜子的手,走入了所有人的視線,木石的身形有些顫抖,甚至細心的人可以看見他的眼眶裡有些淚的暗流,他看著墨夜,背弓得更低了。
魯不莽看著墨夜在這種場合仍能平靜如常,暗中滿意的點了下頭,然後走到木石面前,未開口便先笑了:“哈哈哈!木頭,我說了這個客人是想象不到的吧!”
木石看著魯不莽,笑容熱烈,道“謝謝魯前輩,木石很是感激,快快請進!”,口中是如此說,但未見他有何感激的動作。
魯不莽才不計較那麼多,他丟下墨夜兩人,獨自屁顛屁顛的走了進去,身上衣衫不整,甚至有些邋遢,有些人看見他進去甚至厭惡的避開,但在這一個個高雅而有禮的場合,他仍是嬉笑如常,沒有半點不自然。
木石轉而將目光投在墨夜的身上,目光彷彿有千斤壓力,墨夜精神一緊,復又散開,輕鬆化解了他在精神上施加的壓力,木石的目光又化做了兩把尖刀,彷彿要透過他的衣服,剝去他的皮肉,看透他的內心。
木石的大致情況剛才在路上由魯不莽講過,所以墨夜知道他的名字,便在強大的精神壓力下淡淡的道:“在下墨夜,無名小輩而已,前來為木石前輩賀壽!”
“前輩不敢當!”木石的聲音有些乾澀,目光由極凌厲轉為極柔和,像是感嘆,又像是對墨夜道:“太像了!”
“像什麼?”墨夜疑道。
木石的眼光多了些滄桑,道:“像你的父親!”
“你認識?”墨夜問道,自己父親當年名頭雖大,但低調行事,除了頂尖高手外,也不顯lou自己的身份和武功,所以認識他的人不多。
“我曾經追隨他!”木石唏噓道:“可惜沒過多久,你父親就退隱了,我沒學到什麼本事,現在是混得最慘的一個!”
墨夜已經發現周圍的人都在注意著自己,便低聲道,“再說吧,先進去!”
木石這才猛然清醒,竟將自己的隱秘身份在這大庭廣眾之上說出,看來是激動過頭,將神情一收,又恢復了先前波瀾不驚的模樣,墨夜將沙靜子介紹了下,說是自己的女伴,便一同往門裡走去。
墨夜腿才邁出一步,地面突然被驚得震動了下,好似鼓響,一響過後,再次連響,密集如雨,仔細一聽,原來是馬蹄聲,市中心的主幹道上,萬車之中,竟出現了馬。
所有人齊齊回頭看去,川流不息的街頭已經出現了一個騎士,他身材高大,一頭亂髮橫披腦後,隨風狂舞不止,也遮住了面容,騎士胯下一匹紅馬也是神駿異常,高丈多,眾人只聽得蹄聲急響,猶如春雷驟雨,密集不歇,一人一馬竟在不停的超越著飛速行駛的車輛,速度之快,到了令人咂舌的地步。
那騎士的騎術更是高超,控制著那馬走了一條筆直的曲線,每到一輛車子的後頭,需要超越的時候便是韁繩一提,那馬四蹄一蹬,便能凌空飛越數丈,在車子的上空疾過,落到那輛車的前面,此後每遇見一輛車都是如此,幾個呼吸間,墨夜已看見那騎士跳過了十多輛車,到了錦木閣的前邊的路段上。
錦木閣與公路本有一道綠化隔離牆,寬數米,高約兩米,馬上騎士雙腿一夾,那馬一聲長嘶,仰頭前立而起,硬生生的在車流之中停下,由於停得突兀,馬蹄在地上硬生生擦出兩道黑色痕跡,而後面的一輛大卡車正朝紅馬駛來,由於距離相隔較近,根本止不住勢子,眼看就是馬死人亡車翻的結局。
但是那騎士仍鎮定自若,他身體如鐵塔一般,空中飄揚的亂髮歸於原處,才lou出一張剛毅的臉,五官如刀削,粗獷之極,在馬鞍上端坐如山,隱藏在一件俠客衣裡的身體好像蓄滿了力量,充滿了爆炸性的危險。
同時,後面卡車的司機猛踩剎車也不能制止車子前衝的勢頭,十幾噸的卡車發著刺耳的剎車聲向一人一馬撞去,情況危險之極,但那漢子在這個緊張的當口非常輕鬆的笑了笑,笑容很是瀟灑。
然後,
“駕!”漢子暴喝一聲,雙腿猛的一夾,紅馬長身而起,兩隻後腿在水泥地上猛的一蹬,受反作用力一衝,一人一馬凌空飛起,越過兩米高的隔離牆,又在空中滯留了幾秒,橫越過數米的距離,這才無聲無息的落地,然後衝到木石面前,停住。
眾人矚目之下,那漢子對著木石雙手抱拳,道:“塞外天馬牧場林峰,驅馬三千里,特意前來為木石前輩祝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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