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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開口道，“我不敢說。”

不敢說！

秦武立馬會意，即便房間裡只有他們三人，司馬天瑞依舊不敢直呼姓名的，全大周也只有一個人聖後孃娘！

“是那位？”熊成也反應了過來，司馬天瑞點了點頭，“雖然沒有人敢說出口，但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也只有她了。”

“可是我不明白！”熊成開口，“凌將軍是王朝英雄，那位為何要這般做？這不是自砍王朝手腳嗎？”

“功高震主！”秦武替司馬天瑞說出了答案，司馬天瑞點了點頭，嘆息道，“是啊！凌將軍鎮守王朝邊境數百年，所積累下的軍功，令他在民間有著極大的威望，甚至許多在軍人的心中，凌將軍的命令，比王朝的命令，更加重要！

那位從王朝建立到現在，已經執掌朝綱幾千年，她自然不允許這種功高震主的臣子出現，所以凌將軍的死，是必須的！

或許凌將軍正是明白了這一點，才會答應凌雨晴嫁給三皇子的婚約吧，至少，凌家還能留下些血脈。”

熊成重重的砸在地上一拳，“我不服！凌將軍正氣凌然，戎馬一生，為王朝做出了不知多少貢獻，到最後會是這種下場！”

“這就是君臣之道啊！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啊！”司馬天瑞一臉悵然的說道，“當初我離開軍隊，來到殺戮學院進修，為的，就是不想走上凌將軍的後路！”

秦武沉默了好久，再次開口，“司馬，你說這件事情還有轉機，是怎麼回事？”

司馬天瑞解釋道，“凌將軍之所以肯答應凌雨晴和三皇子的婚約，怕的就是自己死去後，他的家人和手下遭到清算，這個婚約就是一個護身符，

如果凌將軍中的毒被解開了呢？只要凌將軍或者，他完全無需避諱這些！”

“可這跟婚約有什麼關係？”熊成不明白，“無論如何，凌將軍都答應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三皇子了啊？”

司馬笑道，“你這麼說，是以為你忘記一個前提！那就是凌將軍答應婚約前，秦武已經下落不明！

凌將軍曾經親自說過，他會將凌雨晴許配給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