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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將他交給我來處置,行嗎?”橘墨故作嬌柔的請求著。
其實胃裡早就翻江倒海,想要嘔吐了。她一直以來都是一隻豪爽的女俠呀!從來都沒有這樣說過話,物件還是一個登徒子,想想就噁心啊!
“沒問題,沒問題!”向晚不假思索的答應了。
待到橘墨道謝離開了之後,他才突然想起了布衣的手段,頓時脊背一陣寒涼,為自己的未來狠狠地捏了一把冷汗。
但是那也只是暫時的擔心而已,在某花痴龍子穿上橘墨送給他的鞋子之後,他就將所有的煩惱全都丟在腦後了,而且就像是吃了仙丹一樣,身輕如燕,健步如飛。
都已經快要正午了,還沒吃早飯呢,某龍子的肚子早就已經舉雙手抗議的敲鑼打鼓了。
但是為了避開布衣,他還是忍了,一路從城北飛奔到城南,才找了一家小酒館,坐了下來。
酒館雖小五臟俱全,店小二還是很敬業的,見有客人進來了,趕忙殷勤的開始介紹起了各種特色酒菜。
向晚聽得雲裡霧裡的,因為他向來都對美食沒什麼研究。
但是他的視力還是很好的,以至於店小二腳上穿著的那雙鞋子完全無所遁形。
那一刻,他的心裡又是尷尬,又是氣惱,一張俊臉漲得通紅。
店小二見向晚的視線一直凝注在自己的腳上,也是一陣窘迫,還以為是碰上戀腳癖了呢!
竟是連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這位客官,我的腳有什麼問題嗎?”
“你的腳是沒什麼問題,但是你怎麼能夠穿著跟我一模一樣的鞋子呢!就不怕撞鞋嗎!?”向晚暴跳起來,一掌拍在了身前的木桌之上。
可憐的無辜中槍的木桌直接被拍了個四分五裂,而那店小二亦是嚇得兩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手忙腳亂的將腳上的鞋子脫了下來,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這還不算什麼,最為詭異的是那掌櫃的竟然也直接棄店而逃了。
整間酒館轉眼間就只剩下向晚一個人了,也就是在那一刻向晚才發現,那就酒館裡竟是隻有他一個客人。
向晚四處打量了一番,更是摸不著頭腦了。
這間酒館各項器具齊全,看樣子也是老字號了,現在正值午飯時間,居然連一個客人都沒有,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喂,我有那麼可怕嗎!?只是拍爛了一個桌子而已,你們用不著這樣吧!”
“喂,大爺我肚子餓了,趕緊的上菜啊!桌子我會賠給你們的!”向晚持續的喊叫著,可是回應他的只有空氣。
肚子實在是餓得緊,無奈之下,他只得妥協了,大大方方的拿出來了一錠銀子放在了桌上。
可是那店小二和掌櫃的竟是真的跑的不見了蹤影,連白花花的銀子都不要了。
向晚又大喊了幾聲,見無人應答,只得自己去了廚房。
鍋裡的菜還在冒著熱氣,但是整間廚房裡竟是空無一人,更是看得向晚一陣無語凝噎。
“喂喂……不就是一個桌子嗎!這家店裡的人是怎麼一回事啊!?要不要怕死怕成這個樣子啊!?”
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對自己剛才的一時衝動已有了悔意。乖乖地盛了飯菜,餵飽了自己之後,便在櫃檯上留下了一錠銀子,離開了。
只是他這前腳才剛剛走出去幾步,便被一個白髮長者給攔了下來,“這位公子去了不乾淨的地方,怕是沾染了邪氣啊!”
“邪氣?撞邪,撞鞋,哈哈,原來如此,想來那家店鋪定是撞了什麼邪氣,他們才會談撞邪色變的吧!”
向晚一拍腦袋恍然大悟,轉而問那白髮長者道,“到底是什麼邪氣呢,老先生可曾知道?”
“老朽不才,雖為無名,但還是略懂一二的。”白髮老者捋著鬍鬚,故作高深的說道。
從袖子裡拿出來了一面雕花銅鏡,經過一陣擺弄,那銅鏡上竟是浮現出來了一張猙獰的面孔。
向晚看著布衣那張熟悉的面孔變得如此猙獰,起初也是一愣。
但是很快便恢復了常色,再一次幡然醒悟道:“哈哈,我就說嘛,布衣那小子絕對是隻妖孽啊!感謝先生的提醒了!”
“助人為快樂之本,我只是路過看你將遭大劫,便好心的來提醒一下的!”白髮老者的聲音漸行漸遠,整個人竟也變得虛虛晃晃的,慢慢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哼,大劫嗎?我倒是不信那個鞋!”向晚低頭看了一眼腳上的那雙鞋,心裡五味陳雜。
因為在巷子口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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