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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鱗片在月光下亦是熠熠生輝,巨大的長嘴一張一合似乎是在說話,可是布衣卻一點兒聲響都沒有聽到。
另一人背對著布衣,肥胖的身軀彷彿被施了定身術一樣,一動不動。
但是布衣卻一眼就看出來了她的身份,因為那身形太突兀了,還有她頭上那些小花印證。這女人百分之兩百是太陽花大媽!
只是不知道這太陽花大媽怎麼會深夜與蜥蜴男幽會呢!?
重點是幽會也要選個好地方吧,怎麼會選在這鬧鬼的小酒館呢!?
難道是為了尋求刺激?還是說壓根就是他們倆在裝神弄鬼?
“女人的心思真是難以琢磨啊!特別是這麼大個兒的女人!”布衣躲在櫃檯後面抓耳撓腮,小腦袋瓜子又不夠用了,只得傻傻的蹲在那兒靜觀其變了。
“嗚……嗚……”突然一陣淒厲的嗚咽聲打破了黑夜的平靜。
布衣小手揪緊了衣領,極力的壓抑著內心深處的興奮之情,小眼睛睜得老大。
卻見那蜥蜴男和太陽花大媽開始行動了起來。
嗖的一下,他們倆便從布衣的視線之中消失了,竟是沒有發出來一丁點兒的聲響。
胖大媽的身手布衣是見過的,走兩步都會地動山搖,現在居然可以悄無聲息的離開,驚得布衣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奶奶個太陽花,居然深藏不露啊!”某兔妖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便也跟著那二人的步伐衝到了屋外,來到了小酒館的後院。
奇怪的是,當布衣衝到後院裡的時候,竟是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見著,就連之前衝出來的蜥蜴男和太陽花大媽也不見了蹤影。
布衣很是警惕的擰動著脖子,左看看右瞧瞧,除了一個天井、幾棵樹之外竟是什麼都沒有。
“不會吧,這年頭連蜥蜴都會打洞了嗎?那讓地鼠喝西北風去啊!”布衣誇張的驚叫道。
又仔細的將整個院子翻了個遍,竟是連只螞蟻都沒見著,這才終於妥協了。
但是妥協歸妥協,以某兔妖那一根筋的腦袋,顯然是不會變通的,當然就更不知道何謂放棄了。
所以呢,雖然沒什麼希望,但她還是在那間小酒館裡守了一整夜。
直到第二天雄雞打鳴之後,她才頂著斗大的黑眼圈垂頭喪氣的踱回到了房間裡面,倒頭睡下了。
向晚見布衣回來了,不自覺的往內側挪了挪,給布衣讓出來了好大一塊兒地方。
自從被太陽花大媽虐了之後,他現在變得特別敏感,很討厭被人碰到身體。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洗完澡之後,他還是很自覺的回到了那張和布衣共用的床上。
就像是被下了詛咒一樣,他只覺得自己的雙腿完全不聽使喚。
某兔妖睡覺向來都是很不老實的,一翻身便將小胳膊壓在了向晚的身上。
向晚驚得一哆嗦,小心翼翼的將那條小胳膊拿了下來,又向後面縮了縮。
誰知道這小胳膊才剛拿開,大腿便欺了上來。
敏感的向晚大人只得又向後面縮了縮,那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被流氓欺壓的小姑娘。
只是很快他便抵到了牆壁,無處可逃了,豆大的冷汗從他的額頭上滲了出來。被太陽花大媽欺凌的噩夢,再一次纏繞上了他的心頭。
那一刻,他只覺得好像是被三座大山壓著一樣,完全喘不過氣來,心裡毛毛的,彷彿一觸即發。
一向自詡為迷倒萬千少女的向晚大人,其實也只是嘴上功夫而已。
他本人其實是超級害羞的,特別是被太陽花大媽激起了敏感神經之後。
當然這一點是沒人知道的,他自己也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但是他不說,布衣顯然是不會悔改的,反而會得寸進尺。
這不就直接把他逼到牆角了,無處可逃了麼!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陷入深度睡眠之中的小腦袋彷彿是在尋找倚靠似的,在他的懷裡蹭了又蹭,讓他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終於,某向晚大人再也無法忍受的爆發了,一把推開了布衣,從床上跳了出去。
布衣被一股大力推的滾了好幾個圈兒,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從美夢中驚醒了過來,見到向晚瞪大了眼睛看著她,頓時怒火中燒。
“喂,大媽,你一大清早的發什麼雞癲瘋啊!吃錯了藥,還是忘吃藥了啊!?”某兔妖一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向晚的鼻子怒喝道。
“你兇什麼兇!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