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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聽說了布衣的情況了,所以很快便下了診斷書,這從懸崖上摔下來的不死也重傷啊,不用看都知道。
但是事實上布衣的肋骨根本就一點兒問題都沒有,她只是在裝死,真正有問題的是那還在她體內亂竄的蛇毒。
“神醫你可得救救他呀!”彩雪聽到神醫說她喜歡的那孩子性命堪憂頓時急了,拉著巫義的手一直沒有鬆開。
“公主放心,老夫定當盡力而為!”巫義繼續捻著小鬍子,儼然一副神醫的派頭。
“要怎麼做?”彩雪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道。
“先準備好藥浴,然後再好好的給他包紮固定一下,不出三個月應該就能夠下床行走了!”巫義笑著答道。
彩雪這才放下心來,按照神醫說的吩咐了下去。
就這樣,可憐的小布衣在巫義的教唆下,被扒光光扔到了奇怪的藥缸裡。
一股刺鼻的草藥味兒讓她再也裝不下去了,開始大聲的咳嗽了起來。
旁邊伺候的小宮女春天見這“重病患者”醒了過來,趕緊興奮地衝了出去,向公主報告情況了。
“你說什麼?是個女的?”聽著春天的報告,彩雪幾欲崩潰。
她喜歡的那孩子居然是女的,那多沒意思!
雖然貓人族很多貓人都是男女通吃的,但是她可受不了。
不過這人都救回來了,也不能浪費了,找個機會送給哥哥們當禮物也是挺不錯的。
這麼想著,彩雪便吩咐了下去:“你們給我好好的伺候著那孩子,一定要把她治好!”
“是!”春天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回到了“藥浴間”,可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孩子竟然不見了。
春天急了,開始四處搜尋了起來,這公主要是怪罪下來,還不得被五馬分屍了拿去喂老鼠啊!
就在她著急的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一個細若蚊蠅的聲音傳了過來:“姐姐姐姐,這邊這邊……”
她循聲望去,卻見那孩子正躲在屏風後面呢,緊繃著的神經這才開始鬆懈了下來。
“你這孩子怎麼不好好的泡藥浴,跑來這邊做什麼啊!?”春天忍不住的嗔怪布衣道。
也就是在那一刻她才發現了一個很重大的問題,這孩子不是從懸崖上面摔下來的嗎?怎麼會一點兒事情都沒有?!
“那味道太噁心了了!”布衣吐了吐舌頭一臉很嫌棄的說道,全然無視了春天看著她的怪異眼神。
“姐姐,你把我的衣服藏到哪裡去了?”布衣見春天一直呆愣愣的,便又開口問道。
春天這才反應了過來,淡淡的說道:“那衣服啊,太髒了,公主吩咐拿去扔掉了!”
“轟”布衣聞言如遭雷劈,僵化了一會兒之後,直接抓狂了,開始拉著春天的手死命的搖晃了起來,嘴裡不停地大聲嚷嚷著:“你還我漂亮衣服!還我漂亮衣服!”
那衣服可是“花裙子姐姐”親手縫製的啊,全天下只此一件絕無僅有,是“花裙子姐姐”的一番心意,也是布衣最喜歡的一件衣服,她能不抓狂嗎!
春天被布衣搖的頭昏腦漲的,也是一陣不悅,直接一把將布衣摔在了地上。
當彩雪小公主來到“藥浴間”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瞬間怒火蹭蹭蹭的燃燒了起來,一巴掌就打在了春天的小臉之上。
可憐的春天小臉瞬間便紅腫了起來,卻也是敢怨不敢言,只得幽怨的看著地上的那個光屁股小孩了。
“你沒事吧?”彩雪溫柔的問布衣道。
“怎麼會沒事!我的心都被你們扔掉了!”布衣很是誇張的大喊道。
“你是說那件髒衣服是你的心?”彩雪聞言一陣惡寒,這小孩居然如此肉麻的說那件髒衣服是她的心,難道她是真的已經心有所屬了?
“那當然,那衣服可是花裙子姐姐送我的!”布衣答得理直氣壯。
而彩雪的眉頭卻鎖得更深了,臉上的肌肉頓時僵硬了起來,只有嘴角還在一抽一抽的活動著。
花裙子姐姐?這孩子是腫麼一回事啊!?
難道是真的有斷袖分桃之癖?那她肯定是伺候不好哥哥們了!
難不成要留給自己?彩雪想著想著不禁打了個寒顫,臉上泛起了異樣的紅光。
“公主,公主,大王召見!”外面一個尖細的女聲傳來,彩雪這才看了布衣最後一眼,拂袖而去了。
見公主走了,春天立馬就原地滿血復活了,朝著布衣走了過去。這孩子害她捱了公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