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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笑的更加陰險了,“弗德利穆公爵,他說,我們全都要死,您說,我們該怎麼辦?”
“這還不好辦?很簡單,”弗德利穆公爵公爵和那個頓達斯將軍,此刻,他們一邊搖著手中裝著紅酒的酒杯,一邊走到大王子的身後,冷笑著,“這就要去問一下,城內東南西北四門的那八萬守軍,他們同不同意了!”
原來,弗德利穆公爵和大王子,也是在暗中相互勾結的。
二王子和加拉德將軍驚訝的看著大王子和弗德利穆公爵,就猶如大王子和弗德利穆公爵剛才心理面也是這麼看待他們一樣。
原來,雙方早已經相互勾結在了一起,早就各自尋找靠山和自己的支持者。
“你認為,憑藉你們手中那些軍紀渙散的八萬守軍,能和我手下的這些常年征戰的一萬鐵豹騎相抗衡麼?”加拉德將軍似乎一點也不擔憂。
更重要的,是自己畢竟是亞特蘭帝國的大將軍,也就是整個帝國的最高統帥。論實戰經驗,論戰場指揮能力,加拉德自我感覺,這場的所有人,都不是自己的對手——包括那個整天窩在亞特蘭城、沒有參加過幾次大規模實戰的頓達斯將軍在內!
“一萬鐵豹騎,在戰場上,對陣這八萬守軍,確實能做到所向披靡,”那個頓達斯將軍說話了,“只可惜,這裡是亞特蘭城,在城市的巷戰裡,這裡沒有廣闊的戰場讓你們的騎兵發揮作用,所以騎兵在這裡根本就不如步兵,難道連這點常識,我們尊敬的加拉德大將軍都沒有嗎?”
加拉德一聽,頓時大怒——他最恨、最忌諱的,就是人家說他一點用都沒有——、一如那個口無遮攔的施天佑一樣,最是讓他討厭!
“有沒有,我們來打上一場,不就清楚了?”加拉德看著頓達斯將軍,雙眼迸射出一陣怒火。
自己只是隨便一激,加拉德就怒火中燒,這大大出乎了‘千手迷蹤’的預料。
作為一個殺手,他很明白,冷靜、沉住氣、隱忍等一系列的性格,這到底有多重要——如果身為一個殺手,沒有這點功底,那他就不配做一個殺手。
而這些性格特點,對於一個統帥、戰場指揮官,尤其是一個帝國軍隊的最高統帥——大將軍,對於這些人來說,冷靜、沉住氣等性格特點,則更加重要。
但是,作為一個帝國的統帥,這最基本、最基礎的條件,加拉德都不具備,可想而知,此刻,‘千手迷蹤’的內心究竟有多麼驚訝——這完完全全的顛覆了自己的常識。
同樣的,‘千手迷蹤’也很快從這個驚訝中回過神來,頓時內心興奮不已——如此庸才,即便一個沒有多少戰場實戰經驗的統帥,也不一定會輸給這種人——哪怕對方真的是身經百戰,也沒有絲毫的用處——性格決定命運,細節決定成敗!
“主不可以怒而興師,將不可以慍而致戰。合於利而動,不合於利而止。怒可以復喜,慍可以復悅,亡國不可以復存,死者不可以復生。”——在戰場上,永遠只有因為有利的形式才會採取相應的軍事行動,而不是因為別人說了幾句話,或者做幾件事情,把你激怒了,你就馬上採取軍事行動,對對方進行報復。
因為如果因為憤怒而出戰,很容易就中了對方的計——因為,亡國不可以復存,死者不可以復生。
但是,‘憤怒’這個情緒,是會‘復悅’的——也就是說,你現在也許很生氣,但是明天呢?後天呢?明年呢?後年呢?你還會生氣嗎?
你會不會突然想起二十年前,也就是你在七歲的時候,因為別人戲耍了你一下,然後你二十年後的今天又會發火呢?二十年前也許你很憤怒,但是經過了二十年之後,這二十年來,或者說就是在今天,也許,你看見了一個很好笑的事情,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心理面高興了,那這個時候你還會憤怒嗎?你還會發火、生氣到要出兵和別人決一死戰嗎?
答案是:不會——因為,‘怒可以復喜,慍可以復悅’!
但是,假如你因為憤怒而出兵,一旦中計,戰敗了,那就是‘亡國不可以復存,死者不可以復生’——你的軍隊都沒了,那你還有什麼翻盤的本錢、希望和餘地?——到了那個時候,你不單止會被人抓起來羞辱,很有可能你會連小命都沒了。
憑藉孫子兵法火攻第十二里面的這一段,施天佑內心對加拉德能當上一個帝國的大將軍,就感到非常的鄙夷。
也不能責怪施天佑私底下看不起加拉德,也不能說因為當時加拉德對奧菲帝國的國王說出了一番話之後,讓施天佑的功績被埋沒,因而施天佑一直懷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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