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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不由得一緊。
“去哪看?”雖然對什麼皇子,葉心是沒有興趣的,不過想到曾在天宗。有過一面之緣的二皇子杜千殤,自己倒算是放了他鴿子。不知再次相見的時候對方會作何感想。
看著那堅固高聳的城牆,聽不見、看不見裡間的丁點動靜,葉心卻說不出,更希望看到的是他,還是別人。
“哪也不去,皇子會來此!”郭姓軍士呵呵笑道,顯然也覺得葉心想多了,帝宮豈是他們可以隨意進入的。自己再次當值,若無詔令,也只能年復一年的紮根在這寸土之地。
葉心更是疑惑,可郭姓軍士搶著擺了擺手說道:“莫要再問,我只能告訴你這些,再說下去可就涉及匪淺了,走漏了訊息,你我十條命也擔待不起。”
“好,就聽郭大哥的,今日我就同你一道。見識見識皇子是何等模樣,權當沾沾貴氣!”葉心含笑黔首,反正自己哪也去不了。湊湊熱鬧也好。
他不知宮牆後頭還有多少道屏障,有著多少高樓深閨,鎖著多少寂寥與浮華,只是他的心永遠不會被困在這天底下最大的牢籠中,他是自由的,所以也是快樂的。
軍士們或在篝火旁,或在帳幕間,肆意的消遣打發著夜間的時光,而屬於郭姓軍士的小隊卻一個個面容沉重。連盔甲都未卸去,枕戈待旦的樣子讓葉心都感到了今夜註定不平靜。
月色隨著一輛金絲楠木所鑄的馬車漸漸行走。只是那馬車在出城門的時候,月色被牆沿短暫的遮斷了去。而它在完全走出城門後,依舊沒有見到月光,因為那彎月就在那剎那間,隱入了雲中。
夜色乍然昏暗了不少,忽悠風波從遙遠的大道上拂來。烈日灼燒多日的大地,早已乾涸得退落一層粉塵,此時剛好被風帶來,落在那白日裡還乾淨如鏡的道上,頓時塵煙如霧,微微迷眼,沙啞了視線。
那馬車是從宮牆內向著外行來的,在這塵霧裡,稍隔遠些便見不到真切的輪廓,只能聞見馬蹄在石板上緩緩撞出的啼噠聲,飄渺如幽魂,充滿蕭殺與荒涼的味道。
馬車徑直來到軍營前,缺未進入,其他人自然沒有發覺,可郭姓軍士卻一臉驚色,連忙帶著自己的隊伍小跑了過去,齊刷刷的跪拜下去。
“見過大皇子!”顯然,這兩馬車他不是頭一回見,所以只看外表,不看其內,他都能知曉裡頭的人是誰。只是從他的神色中,葉心可以看出那濃重的懼意,完全不如早前與自己交談時那般從容,他應該只是知道有皇子會來,卻沒有料到是大皇子。
大皇子是所有皇子中最可怕的一個,葉心立刻相同了郭姓軍士為何會有此神色。
他雖只是混跡在這些軍士的後頭,此刻卻也被迫折膝,一同跪拜著,可他那一身粗布衣還是獨樹一幟的顯眼,他甚至都感覺到了馬車上驅車的公公正蹙眉看著自己。
他在河水中被陸依依等人拾起後,一直都未敢動用自己儲物項鍊中的一切,此刻穿的衣衫也不過是無言隨意弄來的,完全是僕從下人才適合的行頭。
“大皇子親臨,來意你們想必已經知曉了吧?”那驅車的是一名公公,說中握的不是馬鞭,而是一束潔白的拂塵,五指白皙如貧血,還妖里妖氣的捏出蘭花指的模樣,配合著略顯沙啞的破嗓子,站起身來俯瞰地上的人,讓第一次聽見這種聲調的葉心不禁雞皮疙瘩一抽。
“回公公話,早前陛下已派人下過口諭,末將郭安及麾下百名將士,今夜任由大皇子調遣!”郭安稍直身軀,頭卻還是低著的,為的只是方便抱拳作揖回話。
葉心這才知道,吃飯之時來人在其耳邊附言,竟是陛下口諭,且是秘諭,難怪他不敢多說。
“好,那就跟我們走吧!”公公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白淨的面頰或許是養尊處優慣了,在深宮中也未觸及過多少陽光,以致看起來總是病怏怏的,軟弱無力連聲調都如蚊嚀。
不過卻無人敢取笑他,因為他背後的車簾裡,坐著的才是真正要說這些話的人。
“諾!”郭安與眾將士本該洪亮的嗓門,在這夜色裡,在這公公面前,為了與他對稱,也被強行壓低了下來,又彷彿他們要去執行的本就是什麼密令,害怕讓人聽見。
“等等!”
可就在將士們起身排好隊形,準備跟著馬車離去的時候,馬車中忽然傳出了一道等同命令的聲調,只是這聲調不可能是大皇子,因為太過蒼老深沉。
馬車中竟坐著的不止一人。
“那名少年是誰?”聲音再次傳來,簾後的人也沒有露面,可這聲線像有著無形的魔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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