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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的傢伙。”聚金堂老大艱難的吐出最後幾個字，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臨死前託付生死相對的敵人，他這是有多麼不甘，心中多麼淒涼。

雙腿已是兩條觸目驚心的白骨，胸前的鮮血順著躺了一地，將數米範圍都染成一灘泥窪，把之前因打鬥而掀起的無數灰燼與塵埃，都染得無比粘稠，裹在他的屍體上，彷彿欲就此將他埋葬。

“如你所願。”葉心睜開眼，冷漠的起身。他不出手，老二老三也不會放過他，所以一開始，就註定他會殺死這二人，與聚金堂老大的臨終相求關係不大。

“強弩之末，還有膽子在我面前託大。”老二用力甩了甩長刀，幾滴血珠打落在地，隨成點點粉末。

“強弩之末，今夜我已經聽了數次，但說出這個詞的人，此刻……似乎沒一個有好下場。”葉心冷漠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老二微微一驚，聶青陽被直接打跑了，他們老大也算是間接死在了葉心手上，這可是兩位天武境九重的高手啊。恍然間，他覺得自己還真沒資格去說葉心是強弩之末。

“就算你還能堅持戰鬥那又如何，有意義嗎，難不成你真要為一個敵人報仇？”老二蹙眉問道。

葉心抬眼直視其，墨雪劍上灌注的氣息，開始發出悅耳的輕顫之音。

“殺人其實不需要理由，但你們為了上位，殘殺同伴的行為，著實讓我心裡有些發堵，所以殺你們，純粹是為了讓自己能夠舒坦些。”

“牙尖嘴利的小子，你是再說我們這樣的人渣，所做的一切玷汙了你的眼睛，你最痛恨我們這樣的人，所以想要將我們抹去嗎？”老二聽出葉心話裡的不善，與老三並肩而立，做好了拼命的準備。他可不敢單獨去應對葉心的火焰。

“哦！原來你這麼有自知之明，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葉心眉毛輕輕一挑，話語依舊不留餘地。

彼此除了分出生死，再無其他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