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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的話有些過於鐵石心腸了,可管的話自己又能帶她去何處,自己可都還處在危機之中。
很巧的,又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雖然雷雨已歇,地面上還未散盡的水紋還是被那些腳步踩出嘩啦啦的躁動聲,隔著老遠就能聽見。
“來者不善!”葉心從那腳步聲中做出了判斷,月黑風高殺人夜的情境也莫過於此。顯然那些人有九成可能是追著這女子而來的,那腳步聲中的焦躁與戾氣已經證明一切。
葉心長長嘆出一口氣,一把抱起那溼漉漉的身體,並不敢因某些曼妙的觸感和嗅覺再次走神,縱身便閃躲進了一道狹窄的巷子裡,這裡僅容一人側身擠進,所以沒有掛上燈火的必要,在黑雲猶在的夜色籠罩下,其內是漆黑不見五指的一片。
出現的一共三人,雖然有兩人處在地武境巔峰,一人處在天武境初期的修為,但看那均已過了三旬又半的年齡。也並不能算多麼厲害的角色。
他們尚未到達葉心與女子對立之地就停下了腳步,均一臉肅然的用眼神在夜色裡搜尋著什麼,可很快就有些失望的情緒掛在了臉上。因為這漆黑如墨的夜色裡,除了深夜裡的死寂。便只有兩旁店樓中未泯滅的餘光泛著惆悵的微黃,根本就再看不到其他,任何他們想要看到的痕跡。
很顯然,他們不會是在此刻出來觀看燈火和雨後的死寂的。
“怎麼辦,人丟了,我們只怕也難逃一死!”一名地武境武者一臉驚慌,問向那天武境之人,滿眼期盼。指望他能有更好的對策。
“是啊,大哥,以主子的性子,這次我們死定了!”另一人同樣急切發問,顫抖的眼神比那佃農在野間遇到一群猛虎還要儒弱驚恐。
“真是可恨,若不是今夜事情太多,主子也不會抽走原來的人手,也就不會讓那賤人鑽了空了跑了!”天武境武者狠狠的捏著拳頭,雙眼微紅,齜牙怒喝:“主子這會也應該回去了。我們也只能尋到此處了,沒有多餘的時間繼續追下去了。”
離開這街道,漆黑的地方太多。他也深知想要再找到目標幾乎是大海撈針,更何況那是個懂得藏匿的活人,所以只能放棄。
“不過,我們也不見得都會死!”忽然,他笑了,這笑容只有藏在黑暗中的葉心能瞧出來,其中是有殺意乍現的。
“呃……!”果然,葉心見到那最先發問的人,才剛剛露出一絲激動。就有一抹刀光閃過眼簾,在他的生命裡。留下了最後的痕跡以及一片汩汩傾瀉的血水。
他的喉嚨被同伴一道割斷,連驚呼和質疑都未來得及發出。就倒地身亡了。
“大哥,你怎麼殺了他,他可是我們堂弟啊!”剩下的那名地武境武者一臉駭然,被這驚變險些嚇破膽,不過卻不見他對天武境武者露出絲毫懼意。
“別傻了,想要活命就必須有人背這黑鍋,而你是我親弟,他只是堂弟,我自然只能選擇捨棄他!”他面無表情的拍拍那人的肩頭,雖是安撫,卻是冷酷無情的言語。
經他這般解釋後,那人也就沉默了下來,略有不忍的跪在地上,抱起那武者的屍首哭腔自責道:“都怪二堂哥,若不是我心高氣傲,自以為那賤人被傷了丹田,根本沒能力逃出來,而擅離職守去與下人們賭錢,也不會害得你如此了…。。”
天武境武者沒有打斷親兄弟釋放心中的哀怨,登上了片刻才將他拉起說道:“記住,回去之後將所有責任都推到堂弟身上,就說那賤人勾引了他,是他裡應外合幫著她逃出來的,我們追上之後就將他殺了,可那賤人卻趁機丟下他自己逃了。”
這顯然是他在這空檔裡想出來的託詞,方正死無對證,主子不信也沒有辦法。
葉心靈敏的耳力,將二人的對話聽得真真切切,他沒有去同情或鄙夷,反倒有些心驚,到底是怎樣可怕的主子,才會讓下屬如此驚若寒蟬,犧牲至親都不蹙一下眉頭。
初臨中州的葉心並不知道,在這個雷雨磅礴的夜裡,帝都中還有幾處宅子被抄家,幾位聖賢損了命。在那些宅子中也沒有出現尊貴如皇子的人物,因為他們的身份地位都不如薛清廉,還不夠格。唯一相同的便是悽慘之景,後來人們都將這一夜稱為‘血色的雨夜’!
那二人帶著屍首匆匆折去,葉心抱著漂亮的睡美人走了出來,茫然四顧,實在不知該如何安置她好。
女子的臉色不知在何時多出了一絲紅暈,若不是她已經昏迷,葉心都要以為這是羞的。
葉心不便將她摟在懷中,只是扶著,讓其玉首輕伏在自己肩頭,不過若有人從背後看去,倒像是一對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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