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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還請師姑在外等候。”
靜雲的面sè一沉道:“師兄當年把整個都門派都交給了我管理,今rì我來迎接師兄,那容得你在此聒噪。”說著話,步伐依舊沉緩的向丹房走去。
中年道士沒有絲毫的退讓,眼神堅定的道:“師父只是把門派的事務交給師姑,丹房的規矩自然不在其中,還請師姑下山等候,以免師父怪罪。”
“嘿嘿,靜雲,我看你在門派也不過如此,一個晚輩就能如此對你說話。”這時一個yīn測測的聲音在靜雲的身後響起,說話間,透明的空氣中漸漸的浮現出了一個黑衣人的身影。
四個中年道士面sè同時一變,迅速的把陣盤收起,各有一道劍光從身邊映現,剛才說話的中年道士這時也失聲道:“什麼人?靜雲師姑,你竟然帶外人來丹房,快,佈陣。”
“哈哈,哈哈”黑衣人一陣狂笑過後,外面站立的弟子都軟軟的躺倒在了地上,黑衣人一揮衣袖,四道白光分shè四名中年道士:“我是魔藥谷的藥王,以後聖炎山就是我的了。”
四個中年道士心意相通,各自劍光一閃,一個七彩的光圈頓時擋住了外面
第一章秦紋
隱霞山,
秦氏莊園內一處有些荒蕪的院落,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從院落的正房內傳出,正在門外急的團團轉的秦祿慌忙跑進了房間內。
天衍子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八仙床頂的鏤空雕花,不過他還沒來得及細看,咽喉處的一陣嘔意,讓他猛然翻身伏在了床邊。
放鞋的木几上擺放著一個顏sè深沉的木桶,裡面的沙土上浸著暗黑sè的血沫,“呃。”天衍子一張口,又是一口粘稠的黑sè血塊吐入了木桶中。
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空氣從口中進入,喉嚨內如同被刀割了一般,不過剛才昏沉的頭腦還是略微的有了一絲清醒。
這時秦祿從門外跑了進來,邊抹著眼淚邊道:“少爺,你可是醒了,剛才你是把老奴嚇壞了,你都背過氣去了,真是萬幸,你又醒過來了。”
天衍子被這陣莫名其妙的哭聲驚動,只得勉強的揮了揮手道:“讓我清靜一會兒。”聲音嘶啞的就如鈍刀切磨竹子一般。
秦祿忙連聲答應道:“好,少爺,你先休息,要是二蛋那小子請來了坐堂的先生,再讓先生好好的瞧一瞧。”說著話,就退出了房間,小心的關上了門。
天衍子閉上了眼睛,腦海中有些殘餘的意識慢慢的被他所吸收,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他不僅苦笑了一下,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叫秦紋,是秦氏家族三代的旁系,家中人丁稀落,已經是兩代單傳了。
父母早早就亡故了,整個院落就只有幾個僕人和秦紋自己,自從三年前秦紋得了一場怪病之後,家中的餘錢已經為他看病花的七七八八了,除了家族的年例以外,他也沒有其他的收入,漸漸的就養不起太多的僕人。
遣散了大部分的僕人之後,只有當年跟著爺爺的老家僕秦祿一家,還有就是秦祿的侄子秦二福,還一直在院落裡服侍他。
秦家也算是當地的一個望族,隱霞山附近三百里都是他們秦家的產業,包括兩座出產晶石的礦山,不過這些都和秦紋沒有直接的關係,雖然說是全族的家業,他所得到的也就是每年三百兩銀子的年例,還有供應到十五歲每月的一塊下品晶石。
這些就是天衍子得到了秦紋所有的資訊,其餘的還能模糊記得一些,不過應該剛才這個秦紋已經是病入膏肓,在天衍子的神識剛進入身體的時候,就已經死去了,一些意識也隨之消散了。
從意識中天衍子還知道秦紋在得病以前是修行過功法的,至於為什麼會突然間得了怪病,這個倒不是天衍子所顧慮的,在他這個接觸藥草靈丹幾千年的修道者眼中,所見的怪病不知凡幾,這個剛剛修行到先天期的身體,根本就沒有什麼他處理不了的。
剛想到這裡,胸口處又是一陣的煩悶,喉嚨的癢意不受控制的猛咳了起來,又是一口略帶甜腥味的黑sè血塊吐進了木桶內,肺部拉風箱似的急喘了幾下,才倒過來一口氣。
這時守在門口的秦祿慌忙又跑了進來,問了幾聲過後,看到他沒有大礙,就提著痰桶就出去洗刷了。
天衍子用神識探查了一下秦紋的身體,才發現這哪裡是一個修行者的身體,基本上就是一個只剩一口氣吊著的軀體,丹田已經完全萎縮了,經脈也全部被堵塞了,咳出的黑血就已經是病入內腑的表現。
不過發病的原因他倒是沒有找到,如果說這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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