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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自己今天剛過來,呂墨會有什麼事情,他就起身向古魂告別,然後走出了後院,剛剛走過前院的半月門,就看到呂墨匆匆的走了過來,肩部還帶著血跡,秦紋微微的蹙了一下眉頭問道:“呂墨,你今天和人發生衝突了?”
呂墨搖了搖頭,發現秦紋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肩膀,就轉身看了一眼身上的血跡。忙開口道:“這些血跡不是我的,是肖修士的,他在東區出來買靈物的時候,被人襲擊了,剛好我路過那裡,高猛把人打跑了。我就揹著他回到了莊園內。”
秦紋一聽是肖徵遇到了襲擊,就忙開口道:“原來是肖徵,他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傷勢嚴重嗎?”
呂墨點了點頭道:“胸口被刺了一劍,血流的不少,我及時用傷藥止住了血,回來的時候剛好聽到當值的修士說您在莊園內,就想讓你看看,現在還在昏迷之中,我讓高猛已經去追查和肖修士發生衝突的人是什麼來歷了。估計過一會兒他可能就會回來了。”
說完話,呂墨就帶著秦紋走進了外院的一間客房之中,秦紋看到肖徵渾身是血的躺在床榻之上,胸口處已經包紮了起來,不過還有鮮血微微滲出,口鼻中的氣息也比較短促,秦紋這時轉身問呂墨道:“你給他服用丹藥了嗎?”
呂墨點頭回答道:“服用了一枚玄級上品的丹藥,其餘的就是放在傷口上的止血藥粉了。”
秦紋這時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枚止血的丹藥。先給肖征服下了之後,然後才輕輕的揭開了已經包紮好的傷口。一道深深的創口從前胸一直穿透到了後背,鮮血把呂墨灑上的藥粉都衝了出來,秦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呂墨在旁邊解釋道:“我和高猛從私田那邊回來的時候,剛好聽到一個靈藥鋪中有人在爭吵,我聽著好像是肖修士的聲音,剛剛走了過去。就看到一個玄師修士用飛劍刺穿了肖修士的胸口,高猛直接一掌拍飛了那個修士,他的幾個同伴估計知道肖修士是巡防營的修士,也沒有敢再出手,就帶著人匆匆離開了。”
秦紋點了點頭。對呂墨道:“我現在身上的止血藥粉對這種傷勢也沒用,你去給我找一套碾藥的工具來,我現在就要配一副止血藥,那樣的話效果會更好。”
呂墨答應了一聲,就匆匆的走了出去,秦紋這時就在自己的儲物袋中翻找著各種靈藥,等到呂墨拿來了一個藥碾過來,秦紋把配好的靈藥都放入了藥碾之中,將這幾種靈藥都碾成了藥泥,接著又倒入了半杯涼茶,就做出了半碗藥糊。
接著他就把藥糊輕輕的放在了傷口之上,雖然肖徵是在昏迷之中,不過藥糊內的藥性刺激下,他傷口附近肌肉也跳動不已,秦紋看到前胸的鮮血漸漸的止住之後,就用乾淨的繃帶再重新包紮了一下。
接著讓呂墨輕輕的將肖徵的身體翻轉過來,對著他後背的傷口也如法倒上了藥糊,等到兩邊的鮮血都止住了之後,秦紋才長出了一口氣,讓呂墨把肖徵放好,平躺在床榻之上,這時秦紋用毛巾擦了下手對呂墨道:“你找兩個修士這兩天日夜不停的看著他,每過十二個時辰就給他翻一次身,如果有發熱和其他症狀的出現,就讓他們及時報告給我。”
呂墨點頭答應了下來,到了門外叫來兩個修士,把秦紋剛才所說的又交待給了他們,秦紋這時走出了房間,等著呂墨出來之後,就開口問道:“高猛不是去檢視傷害肖徵那個修士的情況了嗎?他回來了沒有?”
呂墨搖了搖頭道:“剛才我出來拿藥碾的時候問了一下,高猛還沒有回來,肖修士現在怎麼樣?是不是已經脫離了危險?”
秦紋沉吟了一下道:“他的傷勢有些重,現在的藥糊只不過是幫他止血,只有等到他服用的丹藥漸漸的發揮了作用,人清醒過來之後,我才能根據他的感受,再做下一個階段的治療,估計像這種傷勢,就算是醫好了,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恢復,雖然元氣上沒有什麼問題,不過還要看他傷到內臟或者經脈的程度。”
呂墨和秦紋一起回到了正廳之中,讓一個修士端來茶水,他們就在正廳內邊等高猛邊喝著茶,過了約有半個時辰,高猛從門外匆匆的走了過來,見到了秦紋就開口道:“秦爺,呂管事,我已經查到了,和肖修士發生衝突的是南城門邊的韓府,和我一起去的還有巡防營的一個副隊正,現在韓府的家主正在給副隊正交涉這件事情,我就回來稟報了。”
呂墨這時就點頭對秦紋道:“秦丹師,肖修士是巡防營的人,這次巡防營應該能為肖修士討一個說法的。”
秦紋微微的頷首道:“有巡防營替肖兄出頭的話,咱們也算是省事了,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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