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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見他耍賴皮,從心裡感覺不舒服。於是飛踢一腳,定要他明記在心。企修眼見相接不及,及時放手飛退數米。氣憤的怒吼道:“你這女子好生歹毒,我那地方也能踢呀。”
“哼。人類沒一個好東西。”說著向森林中走去。
“喂,喂……什麼叫人類沒一個好東西呀。好象自己不是人類似的,搞的那麼神乎幽乎幹嘛,神神秘秘的。”企修向前追去:“喂,喂……等等我呀。你要出去也帶上我呀。我們現在可是穿一條褲子的人呀。你得幫我。”
女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你給我住口。那是同病相連,最多算是同舟共濟……離我遠點。我不需要你的髒手幫忙。”女子失去功力,此時走路艱難,摔跤也是常事,可是偏偏遇上個及時獻殷情的傢伙。
“什麼話呀。穿一條褲子,不是顯得我們倆關係很不一般嗎。做什麼事總是先為對方考慮,不是嗎?”企修沒臉沒皮的笑臉與演技,看得女子一陣的噁心。
女子拂袖將企修推離兩米開外,“你滾開。殺了你就像撣灰塵,你的死活與我無關。不要在我面前賣弄你的風騷,你會死的很難看。”女子站起身來想就此離去。
走了幾米就聽到身後隱隱傳來咳嗽與抽涕夾雜的聲音,女子心想是不是自己剛才用力太重了。雖然自己失去了力量,可自己畢竟是天神,力道遠非常人可以比擬。
女子不忍,返身走到他的身邊。只聞得傳來隱隱几聲抽涕嗚咽,於是說道:“你之前不是很開朗嗎?有很多愉快的事可以開心嗎?你也會哭呀。難得。”頓了頓女子接著說道:“當今大陸得罪我的人,現在只有一個還安然存在。不過,等我功力恢復時就是‘她’的死期。我會找她算清過去所有的一切。”
看到他哭的傷心,於是蹲在他身旁關心道:“你沒事吧?”不看不知道,一看他現在的狀況。即便被稱為‘邪惡之祖’,‘萬噩之源’的黑暗之神也不免有些驚心。只見他蒼白臉色,緊皺眉頭,雙眼含淚,口中不時的流出絲絲血跡。
“你……你怎麼回事,不要緊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為陌生人擔心。
伍企修藉助女子的幫助翻過身來,努力的將心臟處的陣痛壓制。疼痛雖然抑制,可止不住心中的悲痛。
女子見他依舊傷心,於是道:“不要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不對,好了吧?如果你不再哭了,我就帶你走出這裡。之後,你就可以回家了。這樣不是很好嘛!大男人哭鼻涕象什麼話。”
不說回家還好,這一提,他哭的更厲害。
“回家?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父母是生是死還不知道,我從來沒有來過這種沙漠與森林交替的地方,我該怎麼辦?”
女子沉思一會兒,緩緩的道:“這裡是‘覆滅之地’。至於怎麼形成的,我想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我才會告訴你。這裡是神魔交戰處,全大陸能安全走出覆滅之地的人類屈指可數,你所能知道的關於這裡的事情也是少得可憐。在這……”
企修打斷她的評論,“什麼神魔交戰處。我只想回家,我不想呆在這覆滅之地。我更不願意死在女人的手裡……”
“怎麼會呢?不會的,我之前只是嚇唬你而已。”不過女子心裡卻想,敢羞辱本尊?等功力恢復,不殺了你,也要讓你半死不活,求生不能。如果現在讓你死在這裡,以後想找你報仇就不容易了。
“起來,我帶你出去。”
抬起淚眼,企修深情的看著她。看的女子全身發麻,“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呃……”女子一時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看向他的眼神又不想欺騙他。所以順口說道:“我叫昔雅,當年母親是這樣叫過我的。你就這樣叫吧!”女子無所謂的說道。她的名字只有創世母神在億萬年前叫過,多年來,她已經忘卻了自己的名字。不知怎的現在突然想起,又莫名其妙的告訴了他。
“昔雅……誰給你起的?好古怪的名字。沒聽說過的姓氏。”企修低頭沉默良久,“坐下來吧。陪我聊聊天,我好久沒和人說話了。”
昔雅原不打算理會他的,可是又不想讓他獨自傷心。於是就坐在他的旁邊休息順便隨意地聽他說話。
“我叫企修,伍企修。我現在十四歲,是伍氏傳人的最後一個獨子。我母親具有預言能力,雖然母親的預言準確率低的嚇人,但也有應驗的時候。她預示我這一世活不過十五歲,所以從小父母就把我當成人看待。”企修抬頭看向蔚藍的天空,“而我只想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