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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焦急地等待著司空的使者,到底是把決戰場地設在何處,可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還要聽司空的意思。但司空做事太拖拉,驃騎軍都『逼』近三角城了,李佑仁的信使還沒有到,是不是情況有變啊!
這一日傍晚,一騎快馬向三角城飛馳而來,馬上一人作牧民打扮,一直奔到三角城下,騎士對城上地青唐兵叫道:“吐蕃大王可在城中?”
青唐兵向下望去,真奇怪,這時候還有牧民敢來這裡,不知要打大仗了嗎?守兵叫道:“你是誰啊,為什麼一來就問大王,你一個普通牧民還是不要在此處多留,快快逃命吧,這裡隨時都會成為戰場的!”
騎士道:“多謝大哥好意,我不是吐蕃牧民,我是司空信使,有要事須見你們大王!”
信使?太好啦,你終於來了!騎士只有一人,後面遠處也無大隊,青唐兵不疑有它,開啟城門,放這名自稱司空信使的人入城。
這信使不是別人,正是斥候首領達不野古,他長得和司空人有幾分相似,冒充信使非常適合。來到了簡單的王宮,其實只是一座稍大些的房子裡,達不野古見到了周懷恩。
一見周懷恩地長相,達不野古大吃一驚,他以為就算這位大王叫了中原的名字,可總是吐蕃人,該是紅臉膛,頭上扎滿小辮子才對,誰知這周懷恩竟是赤發紅須,長著一雙焦黃地眼睛,非常明顯地,他具有西域人的血統!
原來這位廝羅大王的後代,竟有個外國姥姥,達不野古心道:“雖說我們都元帥對待各族都很好,可照我看還遠不如這位吐蕃王,人家以身作則,連親戚都是西域的!”
達不野古向周懷恩行了個禮,道:“我是皇太子殿下派來的信使,用重要書信呈上,請大王屏退左右。”
“不必了,他們都是我的心腹,你有什麼話就當面說吧!”周懷恩眯著眼睛看向達不野古,來人身份還未得到確定,哪能和他單獨相處。
達不野古道:“太子沒吩咐我和大王說什麼,只有一封書信。”他解開衣服,從貼身的小衣裡取出一封書信。
周懷恩接過書信一看,這封信都溼透了,信皮和信紙粘到了一起。好不容易,他才開啟信觀看。
達不野古道:“我怕書信有失,所以貼肉儲存,一路狂奔,汗水浸溼了書信,不影響大王觀看吧?”
周懷恩盯了他一眼,並沒說話,這封信上的字被汗水浸花了,雖然內容可以看明白,可從筆跡上卻分不出是誰寫的,封的末尾有兩個大印,一個是司空皇帝的玉璽,一個是李肉人的太子印。
“軍國大事,要你們皇帝親自手書才行,這封信是皇帝陛下親自寫的嗎?我看筆跡不象!”周懷恩冷冷地問達不野古。
“是我家皇上親筆,我先送到太子手裡,他看過又蓋上了印,再讓我送來。大王可以看到信上有兩個印的。”
周懷恩搖了搖頭,道:“為什麼不用黃綾聖旨,再不用蠟丸也行啊,怎麼偏偏用這種紙,上次可不是這樣的啊!”
“大王不是我國臣子,用黃綾有以上對下的感覺,似乎不敬,所以這次沒用,用蠟丸也不妥,因為要先給太子看,火封一拆就無法復原了,由太子加火封,又有些不合身份,也是對大王的不敬!”達不野滴水不漏地把周懷恩的話全解釋了一遍。
“哼,顧慮得還真多!如真在乎這些什麼敬不敬的,那為何總來打我們!”周懷恩身邊的一名大臣道。
周懷恩歪起頭,對這封信上寫的東西遲疑不決,不知該不該照著去做。
這時,門外忽然有一名士兵跑了進來,道:“城外來了一名青唐城的信使,身上受了傷,被幾名驃騎兵追著,來到咱們這兒後,兄弟們救下了他!”
“追他的驃騎兵呢,可否抓住?”周懷恩問道。
士兵低下頭,嗑嗑巴巴地道:“跑……跑了,沒抓住!”
“哼,一幫沒用的廢物!下去把那人帶上來。”
那名從青唐城逃出來的人已經帶不上來了,只能被抬上來。周懷恩看了眼在一旁的達不野古,道:“貴使下去休息吧,這裡沒有你的事了。”
達不野古道:“我不能去休息,太子還在等大王的回信呢,軍事行動耽擱不得,請大王這就寫回信吧,由我送回去,好讓太子儘早安排行動!”
周懷恩想了想,道:“你下去喝點水,我一會再寫信,寫好後給你。”
“大王,我……”達不野古有些著急,這周懷恩好狡猾啊,竟然不肯讓自己留在一旁,自己要是真下去了,那下一場戲該如何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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