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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主戰的將軍帳中,他是不是和漢人有勾結啊,想出賣大西川?”
葉秋可不敢向哈凡冬求救,這傢伙是肯定不會救自己的,把自己趁機弄死還差不多。他把頭一低,就想出帳,忽聽身後林澤說道:“且慢,這位小兄弟留步。”
葉秋一聽便知完了,一定是哈凡冬的眼神暴『露』出他認識自己,西川國的使者和自己相識,那林澤能不問為什麼嗎!他硬起頭皮回過身,道:“將軍有何吩咐?”
林澤道:“小兄弟剛才你說自己姓岳,可我一直忘了問小兄弟叫什麼名字?”他是什麼樣的人,老而彌辣,哈凡冬那一聲“啊”,立時使他明白眼前這個人必定不是普通人,說不定真是西川國派來的『奸』細,自己的手下很可能沒冤枉他。
葉秋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小人叫嶽……不群。”他的頭始終不抬起,一眼不看哈凡冬,連眼角餘光都不掃一下,完全做到了“素不相識”,可哈凡冬卻在一邊眼睛都不眨一眨地看著他,葉秋感到身上這個難受啊,簡直可以說是『毛』骨悚然。
林澤冷笑著搖頭,更加肯定這個人不是漢人了,這個西川國使者非常明顯地認得他,可他卻一眼都不瞧那使者,過份的鎮靜往往便是心虛的表現,平常百姓能做到這點嗎?
葉秋也猛地發現自己有點裝得過火了,既然說了自己是從武梁逃難來的,那便應該對佔領家園的西川人痛恨才是,至少也要對哈凡冬怒目而視,哪能這般看都不看一眼!他冷汗直流,勉強抬起頭補救地回瞪了哈凡冬一眼。哈凡冬被他一瞪,倒洩了氣,不再看他。
林澤卻不願真的“冤枉”了普通百姓,又問道:“可聽你的口音不象是武梁人啊?”
葉秋心知這時候林澤信不信都沒關係,只要自己一口咬死是漢人,反正又沒證據能說明他不是,那象林澤這樣一切都講仁義的將軍就不可能殺了他,他道:“小人不是說了嘛,我祖籍是相州湯陰,是我祖父那代人才搬到武梁去的,家人怕我忘本,所以一直要我說家鄉話,可我又是在武梁長大,受了本地口音的影響,以至弄得現在這口音哪裡的都不象。怎麼,將軍懷疑小人說謊?”他還蠻有道理地反問了林澤一句。
葉秋這話雖然有些強詞奪理,可畢竟『毛』病不大,還算能罩得住,漢時的相州屬於湖北西路,並不是象現代屬河南的地段,同武梁的口音略微有些不同也沒什麼奇怪的,可他這口音卻不象是這兩地的混合,倒有些象關外的,有些西川國的味道。這本來沒什麼值得深究的,可現在林澤既然對葉秋產生了懷疑,自然要問清楚,他想:“我要是再問,他不會說是因為長年跑關外,所以口音又隨了關外吧!”
葉秋說完後,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會不會穿幫,忽聽得耳邊一聲大喝:“別編了,演戲給誰看哪!葉大將軍!”葉秋大吃一驚,他吃驚的是這話不是林澤喊出來的,而是身旁的哈凡冬喊的。
葉秋瞪大了雙眼看著哈凡冬,有沒有搞錯,就算咱倆仇再大,那也只是內鬥啊,你怎麼跑到漢軍這裡來玩“大義滅親”的把戲,你是不是冬瓜吃多了腦袋壞掉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再怎麼說咱們也是“自己人”啊!難道說現在不是了,糟了,是不是我的軍隊譁變了,造了西川國的反?那可就真的不是自己人啦!
第一百零八章 身份暴露
哈凡冬怎麼突然揭發起葉秋來了?葉秋猜測得一點沒錯,夜兵真的譁變了!現在他們真的不是自己人了。
原來,西川宗力帶著隊伍北撤回到臨安後,在城南大叫,叫守衛臨安的夜兵開城門,放大元帥進城。可這時夜將領們因丟了葉秋,個個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們又不知道是明教抓走的大將軍,只好胡『亂』猜疑,凡是和葉秋有仇的人都被他們懷疑了個遍。可現在葉秋剛被人擄走,西川宗力就帶著兵回來了,夜將領們立即炸了營,一致認為是西川宗力這個狗孃養的派人害死了葉秋,為的是奪回兵權,驃騎親軍更是放聲大哭,發了瘋似的要給葉秋報仇。
這時夜將領中就有人開始動搖了,他們想反正大將軍已經死了,那夜軍隊該何去何從呢?要造反的話沒人領頭,他們也不敢,有幾個將軍便開始猶豫著建議是不是放西川宗力進城。夜將軍有動搖的,可驃騎軍裡的將軍們卻是一個動搖的都沒有,他們非要報仇不可,一個個提刀持矛的便要出城和西川宗力決戰,蕭無葉連忙阻止,想開個會討論討論再說。
在夜軍隊裡有個原驃騎軍的成員,叫木也舍,由於打起仗來極其兇猛,算是葉秋軍隊裡第一猛將,所以被升為了千夫長獨領一軍,現在由他來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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