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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修的盔甲、寶劍便是口中的道器?”老者一副鄙夷的神色“你連神器是何物都不知道,還奢談煉製?”
“難不成本座兩件道器是假的?”厲無芒聽老者言語蹊蹺,一晃手中天屠劍。便以進為退,不提煉制神器的事情。
“假不假到時候自然知曉。”老者一臉疲態,似不願與厲無芒鬥口。
“老者,事到如今,你卻說個法子,本座如何處置你才皆大歡喜?”厲無芒有心收用金針,將天屠劍收入丹田。手一引,給金針器靈讓坐。
器靈坐下來,厲無芒取一罈靈酒出來,一開酒罈封口,那老者精神一振,全然沒有剛才萎頓的樣子。
“老者也好酒?”厲無芒笑著給器靈斟滿一碗,在自己的酒碗斟了酒後,一端碗。“請。”
老者並不答話,急不可待的端起碗。將酒乾了,放下酒碗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厲無芒給金針器靈又斟滿一碗酒。“老者請。”器靈也不客氣,一口將酒幹。放下酒碗看看厲無芒。“人修頂盔摜甲,難道怕本座不利於你?”
厲無芒略顯尷尬。“老者修為高深,本座有些膽怯,既然是把酒言歡,本座除去盔甲就是。”說完將離王盔甲收去。復又替器靈斟酒一碗。
金針器靈點點頭,喝過第三碗酒道:“足矣,老夫好酒卻量淺。”
“老者,你那本體被本座收了,不知你可有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厲無芒又給金針器靈斟下第四碗靈酒。舊話重提。
金針器靈聽後再沒有先前的爽快樣子,一臉愁容,端酒碗喝一口。“人修,這話問過兩遍。你將玉蠹蟲放入本座軀體,自然是穩操勝券,還是說說你的打算吧?”
厲無芒點點頭。“本座厲無芒,還未請教老者尊姓大名。”
金針器靈略一遲疑,回答道:“本座自號金叟,本體有個名,叫滅元針。”
“好霸道的名字。滅元針?金叟且不可外出招搖,若是讓黃石宗門人見了你,管教你毀器滅靈。”厲無芒呵呵一笑,端起酒碗,將一碗靈酒幹。
“與黃石宗何干?”金叟莫名其妙。
“黃石宗的宗門宮殿名元一宮,你叫滅元針。豈不是故意與其作對?”厲無芒放下酒碗,看著金叟。
“牽強附會。再者本座何懼元一宮?其不過是仙器而已。”金叟將剩下的酒喝乾,把酒碗放在桌上。
“元一宮是仙器?本座怎麼沒有聽說?”厲無芒一愣。
“尊駕能煉製神器,區區一仙器那能入尊駕法眼?”金叟揶揄到。
“還是金叟慧眼如炬,明知厲無芒不過是信口開河,就寬宏大量些。厲無芒賠罪。”厲無芒給金叟的碗中斟酒。
“你怎麼不再以本座自居?”金叟見厲無芒服軟,端碗喝口靈酒。
“滅元針還沒有答應為我所用,自稱本座也毫無意義。”厲無芒切入正題。
“厲公子既然已經拿下滅元針,且金叟被玉蠹蟲鉗制,卻還是不敢奉公子為主人。”金叟眼中滿是愁苦。
“金叟可是因為厲無芒修為低下而苦惱?”
“不盡然,滅元針原主人留下的印記尚在,以九元界修仙者的修為,沒有誰能抹去。因而就算金叟願意改換門庭,也是一句空話。”
“你原本主人是何方神聖?”厲無芒故作輕鬆。滅元針的主人定是自己前世的對頭,前世今生密不可分,厲無芒自然對此滅元針主人十分關切。
第七十三章不可認真
“厲公子問的好,能用滅元針者,自然不是一般人物。可是金叟卻不敢說出來。金叟是被滴血認主的。”金叟長嘆一聲,似有無盡惆悵。
器靈被滴血認主便與主人同生共死,這是鐸告訴厲無芒的。看來滅元針器靈是身不由己,只有去除了原主人印記,才能為己所用。
“金叟不說也罷,厲無芒也不為難你,此有黑蓮屋一座,且委屈你在裡面住些日子。”厲無芒大失所望,將金叟收入了黑蓮屋。
……
讓鐸與離王下人現身,將金叟的話告知二個器靈。鐸與離王下人也是一籌莫展。
厲無芒只好命鐸攜了琉璃火、屠靈火、青焰,與離王下人攜手入盔甲中。厲無芒將盔甲、青焰神燈收好,一個人在屋裡默默思索。
雖然道器能化形,但天屠劍要一年之後,離王盔甲要五年時光。從柯無量、顏如花說的來看,臨道宗奪運祭祀怕是不會拖到一年後的。“遠水不解近渴。”厲無芒不無遺憾的想。
從桌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