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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易福安魂魄追的急切,螺鈿魂魄驚悸惶恐。螺鈿以神念問到:“福安,你要滅殺我?”
“本座肉身心碎,不堪用。螺鈿莫怪本座心狠,要怪你怪蓋予。”易福安神念回答說。
“與蓋予何干?未必君之魂魄也受制於蓋予?”螺鈿魂魄氣急。
“非也,蓋予於帶鞘短劍中施邪法,只能控制本座肉身。然奪舍卻是因為本座肉身毀壞,但歸根到底還是蓋予。”易福安神念沒有一絲愧疚。
“罷了,螺鈿與君相識多年,不曾想到今日結局,君奪去這肉身就是。”螺鈿對易福安徹底死心,自知不敵,也不做無畏抗爭。
“修仙不是仁義之道,本座就不客氣了。”易福安神念說完,金丹撞向螺鈿金丹。
易福安魂魄見螺鈿心灰意冷,金丹飛旋起來,撞向螺鈿的金丹。只有撞出螺鈿的魂魄,才能徹底滅殺螺鈿,奪取肉身。
兩個金丹在丹田中碰擊在一起,巨大的衝擊力讓螺鈿的魂魄飄飛而出,三魂七魄逃出丹田。
第一百章雙劍合體
也就是這一碰撞,易福安遭遇滅頂之災。易福安的金丹破碎,依附其上的魂魄失去金丹靈力扶持,登時虛弱不少。
在螺鈿完全無意識的情形之下,螺鈿的魂魄捲土重來,落入丹田,圍追易福安的三魂七魄。
原來,易福安與螺鈿都修煉《雷電大破》,功法一般無二。但劍法中卻有主次之分。
螺鈿修煉的是雷劍劍法,此為君劍。而易福安修煉的電劍劍法是臣劍。兩人在築基後期習練合璧劍法,結丹時各自修為凝聚金丹,這君臣的區別也在其中。
其實,只要不是結丹對撞,這劍法中的君臣並不緊要,關鍵還在於修為高低。易福安也明知電劍是臣劍,平日不以為意,沒想到這時卻有天壤之別。
一番魂魄爭鬥很快結束,螺鈿魂魄歸位,幽幽醒轉來。螺鈿心地和善,對易福安並無怨恨。
只是一刻間,螺鈿失去了兩個最親近的人,呆立在易福安身旁,突然慟哭。
撫摸著體溫尚存的易福安遺體,雖然易福安有愧於自己,也是被逼無奈,終歸還是隕落在眼前了。螺鈿眼中哭出血來,和血的淚珠滴在易福安身上。
易福安自戮,血流滿地。手中短劍,跌落身旁的電劍都被血水浸泡。螺鈿哭出的血淚,與易福安的血交融,一點含血之淚落在電劍之上。
螺鈿哭的傷心欲絕,手中的雷劍泡在血水中渾然不覺。突然一股強大的威壓出現,抬頭一看,怨念紅雲再次出現,一個綠煙凝聚的煞神向自己撲來。
螺鈿眼睜睜看著,身體動彈不得。心中一聲哀嘆:“我也要隕落此地了。”
……
與簡大相持了一刻,鹿邑謀、霸凌霄見紅雲、綠煙去遠,知道再不能拖延,兩人互視一眼,再次撲向簡大。
簡大長刀攔腰一斬,划向二人。鹿邑謀、霸凌霄閃失避開。霸凌霄還是黑色鎧甲護身,手中大槍點向簡大咽喉。口中大呼:“蓋真君助我!”
鹿邑謀也是豁出去了,拼著本命法寶受損。六寸長的分天梭出手,飛擊簡大左肋。
蓋予再不猶豫,投身元一印中,三寸見方的玉印自天而降,猛擊簡大頭顱。
三人聯手,簡大招架不住,使出一招飛散刀訣中的刀遁式,飛身扭腰,往後急退。
簡大這一退退的急切,避開三人合擊,身體卻飛出白石臺。主祭身形一出祭臺,八個籙文失去金光。奪運祭祀戛然而止。待簡大回過神來,已經是回天乏術了。
“好!好!好!”簡大刀尖一指對方。“你們等著。”說完話,一刀毀去祭壇。御空而行,將已經落地盤膝趺坐的簡二抱起,徑自出枯寂山去了。
看著簡氏兄弟離去的背影,鹿邑謀、霸凌霄鬆口氣,蓋予也自元一印中現身。
“賢弟,黃石宗小官人死了?”鹿邑謀神識感知枯骨白地深處的變化,一個結丹初期男修突然氣息全無,知道一定是易福安。
“事急從權,小弟是不得已。”蓋予神色黯然。
“賢弟大局著眼,可敬可佩。”霸凌霄出言撫慰到。
“大運道者也難逃生死道消。”蓋予望著枯骨白地深處,若有所悟的說。
鹿、霸二人都是一愣,修煉數百年,大運道者死於非命的事情還是頭一次聽說。
……
就在綠煙凝聚的煞神舉起手來,要奪取螺鈿大運道時,簡大被鹿邑謀、霸凌霄、蓋予合擊,退出了白石祭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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