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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話來。
“螺鈿,你那木筏輕巧,又是三個人。這法船當日只是嫌它小了,如今七個人這麼大條船,能走五里就不錯了。”谷裡笑了。
“谷兄,說也奇怪,見著妖獸在船前方,法船過去妖獸遠遠的就避開了去,莫不是它能看見法船?”馮俊在一旁說。
“是啊,我那日也見了前方有些裂齒魚,好似見了法船就都走散了。”弧光也搭了話。
谷裡笑道:“那是湊了巧,這條法船的符籙,只是掩藏修仙者的氣息,沒有驅散妖獸的氣勢。”
谷裡也碰到過相同的事,雖然有些不可思議,又想不出理由,只好敷衍兩人。
這日又遇著風雨,谷裡安排眾人,往不遠處的一小島靠去。島不大,上面都是石頭,草木不生。把法船駛往避風的地方停靠了,誰知風越來越大。法船一會被拋上浪尖,一會又甩下浪谷,隨時有撞毀在亂石上的危險。
七級修仙者手忙腳亂,都覺的這比先前在胡島遇到的浪要利害些,谷裡與厲無芒一時也沒了主意。
過了一會,雖然周邊還是大浪滔天。法船停靠的地方風浪平靜了下來。修仙者是心智過人之輩,都看出了其中的蹊蹺。只是處境險惡,誰都沒有明說。
風雨過後,法船繼續前行,七個人平添了心事,一路默默無語。
第二日,晴空萬里,風平浪靜。見沒有意外出現,眾人鬆了口氣。七個修仙者都在甲板上看海景。
忽見遠處一人駕馭飛劍而來,轉眼落在了船頭。豁然是拓雲宗的四哥。
四哥五十餘歲年紀,一件黑色的綢袍,頭上一根玉簪,滿臉戾氣。把七個人逐一看了,目光落在厲無芒身上。
“你這謳歌出來的小輩,當日留在胡島的三個人中,你可是頭目?”四哥說話語氣陰沉。
厲無芒知道今日躲不過去,抬頭看著四哥道:“前輩,那日留在胡島的人的確是晚輩。”
第三十九章四哥
“你可知本座六弟現在何處?”四哥問道。
“前輩與嘯海猿鬥法,以晚輩的修為不敢窺視,實不知六前輩何處去了。”厲無芒回答說。
“小輩既然不說,就死去吧。”四哥來此只為滅口,知道六弟凶多吉少,也就是隨口一問。
“前輩慢來,晚輩卻知道嘯海猿死於非命。”厲無芒一聽四哥說話,知道這人修兇殘。說動手就會動手,趕緊用話拖延。
四哥頗感意外。“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欺哄本座。”聽到嘯海猿死訊,四哥不敢相信。
“不敢,那日晚輩三人在洞中躲避,外面許是拼鬥法寶,‘叮噹’作響。突然聽得一聲厲吼,晚輩暈死了過去。第三日才敢出洞檢視。”說完看看四哥。
“還有呢?”四哥目露兇光。
“晚輩在離棲身的山洞兩裡處見了嘯海猿,那妖修左肋中了一支銀箭,大口喘氣。晚輩不敢過去,逃回了山洞。過了十餘日斗膽再去,見妖修已經死了。”
“你見的銀箭是何箭羽?”四哥有些信了厲無芒的話。語氣緩和了些。
“兩片箭羽與箭桿一樣銀色,只是離得遠,看不清楚。”厲無芒把煞箭收於儲物袋,怎會不清楚,故意說的含糊些。
四哥聽說銀箭,想到門中的“煞箭幻旗”。如今聽說箭羽是銀色,心中氣悶,暗道:“老六懷揣重寶,在自己面前卻裝腔作勢。若是早知有此法寶,何必落荒而逃。”
四哥當日棄了六弟獨自逃走,擔心厲無芒等人到了大陸,將事情傳揚出去。
四哥知道六弟收取了法船的符,幾個練氣層次的謳歌人修,斷然沒有本事泛舟萬妖海。只是事關重大,若是萬一讓幾個人抵達大陸,拓雲宗知道了訊息,自己定是大難臨頭。又不敢到胡島周邊去尋找,只能在此守候。
苦候多日,無非是要殺人滅口。現在既然六弟走脫,殺幾個人修也無濟於事。
四哥心思縝密,問道:“小輩,你這法船的符是何處得來?”
厲無芒照原來說法,只說是打兔子時撿來的。
四哥想想,這無用的法船紙符六弟也看不上眼,可能真扔了也未可知。這些謳歌的人修,修為淺薄,不如先到胡島看看,這小輩若是說謊,回頭再殺了幾個也是一樣。
……
目下著急的除了七個謳歌的人修,再有就是嘯海猿了。這妖修開了靈智,思慮不輸同層次的人修。
自為煞箭所傷,嘯海猿在海中療傷半個月,箭創方得平復。為了殺四哥,在胡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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