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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去的。”
柳思誠道:“我擔心華五先生如果是修仙者,陛下年少,縱有奇遇,修為也比不上華五先生。若果真對陛下不利,柳思誠萬死莫恕。”
厲無芒不以為然。“先生,命由天定。且放寬心回北三州等候。”
柳思誠道:“陛下為了柳思誠去冒險,柳思誠心實難安,多謝陛下。”說完取了紙筆,畫了華五陵寢所在位置的圖。第二日柳思誠離了高州回北三州去了。厲無芒讓易名相修書一封,商借天順皇帝儀仗,遣使去往安國。
天順皇帝在大殿見了獨國來使,安國大臣都說是獨國覬覦安國國寶。天順對使臣說:“無緣弓、破空箭乃安國傳國重寶,從未離過帝王身邊。待朕與諸位大臣商議後再說。”
著人安排使臣在驛館住了。使臣派隨從回去告知易名相,自己住在安國等待結果。
不幾日北三州傳來柳思誠登基自立的訊息,柳思誠給天順皇帝的信也到了。天順看了苦思數日,召見了獨國使臣,答應了將一套天子儀仗借與獨國。派了一支衛隊,把儀仗送到獨國境內,方才返回。
……
厲無芒借得了天順皇帝儀仗,對仙弓仙箭也頗為好奇,一人在書房戴了銅扳指,開弓搭箭試了試。弓箭嗚嗚作響,知那箭鏃寶貴,在書房也沒個射處。厲無芒緩緩的鬆了手,心想還真不是凡品。
派人按在柳思誠所畫之圖找到了華五的陵寢。易林擇了一個黃道吉日,厲無芒著了獨國帝王的服飾,全套安國的天子儀仗,出了高州城往華五陵寢而去。
華五的陵寢坐落在城西南三十里處,一個多時辰也就到了。華五的墓在一山腳下,墓前有一塊五畝大的空地,用條石鋪了地面,想是預留給柳思誠祭拜時安置儀仗的。
墓卻不大,也就是一般大戶人家陵墓的樣子。以青石圍砌,墓碑書華五先生字樣。立碑之人是聽月。
厲無芒按禮儀端坐在輦中,易林著人在墓前擺放了祭品,儀仗也在墓前鋪了條石的空地陳列整齊了。燃炮九響,厲無芒下了輦車,看看儀仗,整齊了衣冠。走到鋪好氍毹的墓前,行三拜九叩大禮。
厲無芒一直心中忐忑,叩拜是將功力運到八成。禮畢站起身來,聽得“咔嚓”一聲。墓頂裂開了條一尺多的大縫,一股白色的霧氣衝了出來。
厲無芒見勢不妙,往後飛退,一顆鴿蛋大小的珠子自裂縫中飛出,急射向厲無芒。厲無芒早留了心。虛空劈出一掌,要將那珠子劈飛。
怎知珠子頓也不曾頓一下。到了厲無芒胸前,厲無芒收掌一抓,將珠子握在掌中。
厲無芒心知不是吉利東西,運力往前一甩,想將珠子扔出去,怎知掌中空空,什麼也沒有。
厲無芒一驚,想是那珠子進了身體了。猛然心中一震,仰面倒在鋪了氍毹的地上,不省人事。在眾人看來也就是電石火花間的事。
一喜道人今日也來了,見此情景說聲:“不好,是修仙者奪舍!”
“一喜王爺,何為奪舍?”易林手足無措。
“那珠子必是華五老賊的金丹,華五的魂魄依附於金丹,要奪陛下的肉身。”一喜道人臉色蒼白。
易林一聽大驚失色“王爺,這可如何是好?”
“修仙者奪舍,凡人無能為力,只求蒼天保佑無芒能渡此劫難。”一喜道人說完,竟嗚嗚的哭了起來。
隨駕的官員侍衛見厲無芒躺在地上,面色蒼白,都不知如何是好。
“在此等候,不可移動陛下身體。”一喜道人帶著哭腔。
厲無芒躺在地上。卻聽得見一喜道人的話。知道進入身體的珠子是金丹。
依附於金丹的主人魂魄十分強大,入體後分散開來,追逐、驅趕著厲無芒的魂魄,三魂六魄張皇失措逃入丹田。
金丹竟有神識,將厲無芒的魂魄驅入丹田後,金丹攜了主人魂魄,從心口直降丹田,護衛金丹的是精純的靈力,靈力在丹田中膨脹開來,包裹著厲無芒的魂魄。
厲無芒魂魄發出痛苦的呻·吟。金丹主人狂躁的魂魄,顯然是要吞噬這些厲無芒的魂魄。想是自己要死了,厲無芒心中十分悲哀。
鳳凰精血一直在厲無芒丹田旋轉,像是被金丹的靈力觸動了一樣,突然暴漲為一個水泡,包裹並壓制住了了金丹。
金丹上的靈力瞬間消失了,金丹在水泡中左衝右突,要擺脫鳳凰精血的壓制。
三魂七魄沒了靈力束縛,飛快逃離了丹田。魂魄歸位,身體可以動彈了。厲無芒卻不敢動。緩慢的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