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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需一碗狗血,一盆清水。”柳思誠站了起來。
厲無芒著人去取,一會功夫送了進來。柳思誠先以狗血塗了面,後用清水洗了。
厲無芒一看,柳思誠不過二十五、六歲,長相英俊。一說話聲音也變了。
“柳思誠之所以要當著陛下的面除了這符,是怕陛下不相認。”
厲無芒點頭道:“異人之法果然奇妙。”
柳思誠面有愧色,說道:“陛下,目下柳思誠與天順皇帝僵持不下,陛下可否渡過肖江助我。”
厲無芒聽柳思誠說渡肖江,知道要將話說明了。
“當日先生囑咐我起兵,無芒不敢怠慢,三千餘人獨擋西部百萬官軍。苦戰數月,竟不得北三州一絲助力。獨國九州百姓困苦,兵士厭戰,如今已無力東進了。”
柳思誠苦笑一下。“柳思誠有愧於陛下,若是六寨軍甫一發軔,北三州立刻出兵,也不至於如此。”
“國家大事,不計私情。若當日先生不瞻前顧後,置六寨軍於不顧,無芒所部渡過肖江多時矣。”厲無芒正色的說。
柳思誠搖頭嘆息一聲。“如今陛下怨我不義,也是理所當然,北三州要取京城已是不能,柳思誠回去後當自立為帝,擁八州與天順分庭抗禮。”
“白國勢大,先生何以自處?”厲無芒有些擔心。
“不如此,部屬也不好約束,白國那面只有交好,委曲求全了。”柳思誠神情黯然。
第二十章乾坤胎
厲無芒聽柳思誠說的悽苦,不知如何作答。
易名相問:“先生,北三州八個州府,養一百多萬人馬,即使交好白國,天順朝廷與先生相安無事,百姓也負擔不起呢。”
柳思誠道:“北三州部屬兵將,都指望封王拜相,不如此恐生異心。到時官僚多了,百姓還更苦些。”
易名相與柳思誠相處日久,對柳思誠十分尊敬,聽了這話有些憂心忡忡。
“攝政王不必掛懷,到時支撐不下,散了也就是了。王朝更替,乃是天意,自古如此。”柳思誠安慰易名相。
厲無芒道:“如今安國一分為三,無芒也以為其國祚難續。”
“祖宗的基業毀在我手裡了。”柳思誠嘆口氣。
“非是獨國不肯助先生,無芒過些日子要出外雲遊,無心理會世俗事務。安國有如病人,沉痾不起,皇室奢侈糜爛,官吏貪贓枉法。強敵環視,難免窮兵黷武,以至於百業凋敝。到時天順朝廷怕是難以支撐。”厲無芒有自己的道理。
“氣數已盡。”柳思誠苦笑一聲。
“無芒看來不出三年,獨國將是國富民強。名相要勤政,若天意獨國取代安國,名相須善待先生一家。”
易名相連忙點頭。
“謝陛下,柳思誠私人還有個不情之請。”
“先生明言,無芒盡力而為。”
“當日華五先生也是如此對柳思誠說的,‘不情之請’,柳思誠無能,只有請陛下代而為之。”
柳思誠把與華五結交的事,如“春手”解“蓄殘”、射獵遇襲、收糧、以及華五的死都詳細說了。把華五的請求也告知厲無芒。
“果然是異人,先生要無芒如何做呢?”厲無芒聽了也覺的神奇。
柳思誠道:“如今我即使坐了龍椅,遠在北三州也不能去往祭拜,況華五先生的陵寢落在高州城外,已是獨國的屬地。想請陛下代我前去祭拜。”
“先生有恩於我,無芒不敢推辭。”
柳思誠苦笑一聲道:“柳思誠生在帝王之家,自小算計他人,施恩圖報也是常事。”
“先生不必自責,此事並不為難。”厲無芒出言安慰柳思誠。
“陛下坦蕩,柳思誠自慚形穢。不瞞陛下,我有難言之隱。”柳思誠說話有些奇怪。
易名相聽了站了起來。“先生與陛下寬坐,名相還有公務,暫且告辭。”
厲無芒點點頭。“你去吧。”
易名相走後。書房就只有柳思誠與厲無芒兩個人。
柳思誠道:“陛下恕罪,柳思誠要除衣衫。”
“先生自便。”
柳思誠除了上衣,轉身以背對厲無芒。
“陛下,柳思誠要運起家傳的‘抱殘心法’。”柳思誠怕厲無芒誤會,所以事先說明。
厲無芒的修為,也不怕人突然發難。“先生請。”
柳思誠一運功力,厲無芒見其背上慢慢鼓起三個包塊,一會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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