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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自己博古通今,所以一般只要他們提出來要聽,玄全總能說出許許多多的古怪奇魂給他們聽。
孟久脫口而出‘九步讀心魂’的時候,白小雨頭皮都快炸了,現在他只要一聽到古怪遊魂的名字總是第一個與‘九善魂’聯想到一起,而九善魂出沒一般都伴隨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的危險,因為這九個魂可能早就有人盯上了,不然那山寨版的渾沌怎麼會那麼巧的出現在‘白羊轉世魂’附近來收沈夢呢?還有那群惡鬼遊魂苦蹲了好幾年就為了要抓楊小燕的‘全陰處子魂’,這根本就是早有預料,和巧合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兒的。
那個女鬼對孟久笑了笑說道:“你不用說我都已經聽到你的心聲了,我確實是許凝雲的大姐,我叫許凝雨。呵呵,原來我是這麼特殊的鬼魂嗎?怪不得離的近了總能聽到別人的心聲,你想看我的胸口?”
孟久聽到許凝雨說完嚇的臉色泛白,連忙後退了十幾步,與那女鬼保持了距離這才喘了幾口氣說道:“看來師父說的一點沒錯,‘九步讀心魂’當真能讀人所想、聽人所思。好傢伙,這輩子沒白活了,又見到一個傳說中的魂兒。”
許凝雨微笑了一下接著對孟久和白小雨攤了攤手遺憾的說道:“真不好意思,我不是你們想找的那個什麼‘九善魂’,我胸口並沒有雲朵印記。”
白小雨聽許凝雨這麼說立馬又後退的好幾步,他不知道孟久剛才為什麼會退後十幾步,他後退的原因是這女鬼知道的這麼多,甚至都牽扯到‘九善魂’,是敵是友尚不明瞭,還是小心一些為好,接著就問孟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久拍了拍白小雨示意他不要緊張,這才說道:“這個魂兒是個比較特殊的魂兒,叫做‘九步讀心魂’,小的時候我師父跟我提起過這個魂兒。不管是人是鬼,只要在這個魂兒的九步之內,她就能聽到你的心聲,也就是完全能知道你在想什麼。所以剛才她說出我心中所想之後我才急速的退後十幾步,畢竟誰也不想讓別人時刻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這太可怕了,我就感覺自己像被扒了衣服在街上裸奔一樣,下一秒要幹什麼別人都能先一步知道。最後一個想法你也聽她說了,我也是猜測她是不是九善魂,還好不是。”
白小雨這才放心下來接著感覺離許凝雨距離還沒超過九步,又退了幾步,正如孟久所說,許凝雨雖然不是‘九善魂’,可這九步讀心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這簡直比催眠還直接,都不用讓你自己說出來的,直接就能聽到你此時此刻所想,誰也不想這麼**裸的被人看穿啊。
許凝雨無奈的說道:“你就不用退了,我一直讀的都是小胖子的心聲,你的心聲我離的再近也無法讀進去,看來你不是一般人啊。”
白小雨聽許凝雨這麼說這才挺直了腰板兒,看來自己還是挺牛x的,也許是自己死了一次,也許是自己命中缺命,也許是自己戴了白骨木。反正不管什麼原因自己的心思沒被許凝雨讀走,這讓他感覺安全感十足,接著他就死拽著孟久朝許凝雨那邊走,孟久則是死活不走。
孟久抱著電線杆哭天喊地的說道:“好你個過河拆橋的玩意兒,你自己沒事兒了你自己過去就是了,你別拉我啊。每個人都有秘密的,這哪兒能讓別人都知道啊,我求你了小雨,別鬧了,真的,我有正經事兒跟你說呢,你就沒覺得她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嗎?還有她剛才說自己是被害死的,她伴隨許凝雲很久了,可為什麼許凝雲看起來一直不知道她姐姐是被害死的呢?”
附近來來往往的人也只當這哥倆是喝多了,不然怎麼會對著空氣說話,一個還抱著電線杆呢?
白小雨這才停止和孟久開玩笑,認真的開始盯著許凝雨看,這麼一看他才注意到,這許凝雨頭頂上的那片兒始終沒有煞氣。一個健全的遊魂應該全身都包裹在煞氣中,每個部位都應該有,可能有的怨念強它的煞氣就強,有的怨念少它的煞氣就少,但不管多與少,靈體總是不斷會散發著這些氣,但許凝雨的頭頂就彷彿一塊天然的屏障,煞氣怎麼也飄不過來。
孟久見白小雨不拉他了,這才鬆開抱電線杆的手說道:“奇怪吧,我告訴你吧。人死之後命魂本來是自然消散的,但她的頭頂這片空了出來,說明在死後的一瞬間命魂被人在消散之前拔掉了,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可為什麼會有人要強行拔掉一個人的命魂呢?拔魂的那個人又有什麼目的呢?
許凝雨聽完只是漠然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死的那天江濤讓我開車去鄰省辦事,高速公路上我發現剎車失靈了,車失控後就撞上了護欄,由於車速太快致使我當場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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