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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雨和孟久身後分別站著一個大約六七歲的小孩兒,看模樣是對雙胞胎。這倆小孩兒身穿一身唐裝,戴了兩頂小黑帽,臉上還畫了兩個紅色圓印,臉色煞白且不帶一絲感情。簡直就和香港鬼片兒電影的小鬼一模一樣,猛的一看差點沒嚇的白小雨尿褲子,這還不是最滲人的。那倆倒黴孩子兩眼無神,身上還散發著恐怖的煞氣,他倆估計是不會控制這股煞氣,不然操控煞氣入體,白小雨和孟久估計都能凍僵了。
白小雨抖著小腿對孟久說道:“你二大爺啊……你怎麼不告訴我這倆熊孩子模樣這麼滲人啊,嚇的我差點坐地上了。”
孟久雖然也害怕,但久經風浪的他比白小雨好了那麼一些,他嚥了口口水說道:“我哪兒知道你膽子那麼小啊。現在怎麼辦吧,這倆熊孩子一看就不是善類。兩眼無神分別就是失去了意識,這樣的魂兒還能改造成打手真不知道那老傢伙用了什麼辦法,這幅模樣就是在等一個開始,只要咱們倆先動那就算開始了。”
白小雨也犯起了愁,這第一不能跑,就算跑的了,留下這一對雙子鬼童那不是亂套了嘛,到時候這倆沒意識的熊孩子肯定是見人殺人、見神殺神。俗話說的好,熊孩子沒意識,看見他你就得屎。再說了,就現在這種情況,連動都不能動,還想跑?那不是做夢嘛!
現在估摸著這倆熊孩子是把白小雨和孟久當做發令槍使了,只要他們一動就開幹,而且還是朝死裡乾的那種。
“老孟,這麼著吧,待會我喊123,你貼你的九字訣,我戴我的黑骨木。自己保自己,先動手再說,就這麼一直站著也不是個辦法,難道等天亮啊。”白小雨也是沒辦法了,他不知道戴上黑骨木能不能幹的過身後那孩子,這倆孩子身上的煞氣無比的多,而且還經過改造,就是戴上黑骨木白小雨也不能肯定乾的過他們,但試了總比不試強啊。
孟久額頭已經滴了好幾滴的汗水,在這初冬的夜晚他頭上卻不斷的冒著熱氣,聽白小雨這麼說他思考片刻之後咬牙點了點頭。
“1、2、3……”
數到三的一瞬間白小雨和孟久同時暴起發難,孟久朝懷中掏出一張紙,上面依舊是一個‘石’字,但這個‘石’字明顯比剛才的那個要小的多,他朝身上貼好的瞬間,身後那孩子猛的朝他背上拍了一掌,孟久頓時就被這掌拍飛了好幾米,那張‘石’字也失去了威力變成碎片。而白小雨也在孟久拿出石字訣的瞬間套上了黑骨木,他以最快的速度轉身想制服那孩子,可還是在轉身的一瞬間被那孩子一巴掌抽到了臉上,那一巴掌叫一個疼,把白小雨的腮幫子都打腫了,同時人也被抽到了一邊。
那兩隻小鬼配合異常的有默契,一左一右飛快的換著位置,那速度就不是一般的快。剛才孟久被其中一隻小鬼一掌拍碎了‘石字訣’,同時人也被拍飛了好幾米,而白小雨則是被抽了一巴掌離他們近一些。這時候兩隻小鬼同時朝就近的白小雨蹦了過來,那模樣就像兩隻大馬猴,怪異的步伐看著白小雨直哆嗦。
一隻小鬼抽過來的一巴掌他都躲不過,就別說兩個一起上了,白小雨還沒來得及站穩那兩隻小鬼就已經近在咫尺了。這時他也顧不上這一巴掌的仇了,這要是平時誰敢打他的臉啊。現在光是那股煞氣就已經快把他凍死了,更別說還手之力了,白小雨見兩隻小鬼前來索命只能勉強舉起雙手抵抗。
沒想到這一直都是我勾別人的魂兒,也有魂兒來勾我的一天啊。
白小雨只覺得萬念俱灰,眼前這倆熊孩子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他覺得這倆熊孩子來者不善,自己今天估計是要交代在這兒了,只希望自己掛了之後這倆小鬼別吃他的魂兒,等遇見白尚天塞幾張銀票給他,接著再吐點兒苦水說自己是因公殉職,弄不好還能復活一次呢。最不濟留著魂兒等下去了和白尚天打幾把摜蛋再高高興興的去投胎好了,反正人這一輩子大概也就這樣了。
在這白小雨胡思亂想的危急關頭,旁邊被小鬼一掌打飛的孟久從地上撿起一塊兒碎玻璃使勁朝手心劃去,他的左手心被玻璃劃出好大一個口子,鮮血就像桌上被打翻玻璃杯裡的涼水一樣,成股成股的湧了出來,孟久也顧不上疼,再度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這張紙上寫著一個龍飛鳳舞的‘劍’字,而且這個‘劍’字居然和剛才第一次掏出的‘石’字差不多大小。
“下筆正氣幾十年,舞文弄墨行如巔,劍字決!”
孟久用佔滿鮮血的左手掏出那張‘劍字訣’後念出了這段話,隨即就把那張紙朝天上一扔,那張紙被拋到空中後居然迅速自動折成了一把小紙劍,這把紙劍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