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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魔種,還是那句話。歷史是無法改變的,總會有這樣那樣的意外促使已經被你改變的事實再度迴歸之前的事態發展方向。”
白小雨聽完心都涼了,他說道:“那怎麼辦,這最後的辦法難道都已經失效了嗎?那我還拿什麼和孟常鬥,我還怎麼救出我那些朋友?”白小雨越說越激動,說道最後他衝過來搖著崔鈺的肩膀說道:“崔判官,你神通廣大,孟常的本身就在前面的草屋中,你能不能阻止他繼續這麼下去,我不想也不能失去我那些朋友啊。”
崔鈺無奈的說道:“我身份特殊,來陽間能力有限,只是個尋常鬼差而已,沒辦法幫助你對付孟常,再說了,就孟常此時的能耐,估計是難有對手了,誰來也治不住他了。”
白小雨聽完情緒有些失控的指著崔鈺說道:“你們成天到晚的告訴我保有善心、方能終始,你現在倒是跟我說說看,為什麼孟常沒有保有善心,他還殺了那麼多人,他為什麼也能終始,而我一直都事事不做絕,總是保有善良之心,現在為什麼我救不了我的兄弟,救不了我的朋友也救不了我的女朋友,這簡直就是將你們說的話顛倒了,還總跟我說什麼天道不覺,天道都眼睛是瞎了嗎?”
崔鈺聽完有些無奈,他想說事事無常,本是飄渺卻又都是註定,但他看著有些情緒失控的白小雨,想了想還是沒說出口,現在和白小雨說這些根本就沒用,他聽不進去的。
白小雨冷靜了一會兒,兩眼無神的看著天邊,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對不起,我情緒太激動了,想著最後的辦法都沒有了,才這樣的,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想去和孟常談一次,希望他能回頭。”
崔鈺點點頭說道:“這是個最好的辦法,如果談不攏你還是有機會的。”
白小雨一聽轉頭急切的對崔鈺說道:“崔判官,還有什麼辦法嗎?”
崔鈺略一沉吟,說道:“你有沒有想過,那‘無非口岸’之中到底有些什麼?”
白小雨聽完一愣,接著說道:“那也是我以前當擺渡者的時候才知道啊,我聽小滑頭說,我進去之後再出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我進去之後沒有和你說過裡面的情形嗎?”
崔鈺搖搖頭說道:“你可知道那無非口岸為什麼只有你能進去?”
白小雨再度搖頭,這不是廢話嘛,前世的記憶他根本就沒有,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崔鈺說道:“那無非口岸其實並不只有你能進去。確切的來說是隻有你有那個膽子進去,因為那無非口岸的入口處立了一個牌子,上書:心善之人,方可入內,若無善心,非滅不可。這簡短的十六字卻阻擋住了很多人的腳步。最起碼連我都被阻擋住了。”
其實要說那彼岸河,也是存在於地府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也許地府存在的時候這彼岸河就已經存在了,彼岸河一直都是以渡九善魂輪迴為目的而存在的,最初的九善魂並沒有因為留戀人間而無法輪迴,直到近代的時候才出現了這種情況,而白小雨也正是九善魂無法輪迴這種情況出現的時候才成為擺渡者的。
能來彼岸河的鬼差鳳毛麟角,一般只有地位非常高的才能進來,因為九善魂非同小可。不得有失,在這些進來的鬼差當中的任何一人都沒有勇氣進入這無非口岸,這無非口岸上寫的字實在太過泛泛,心善之人、方可入內,那什麼稱作為心善之人呢?心中有善念,那是每個人幾乎都存在的,是這個意思嗎?還是必須要一絲惡念都沒有才算心善呢?這些問題讓想進去的人都望而卻步,或者可以說他們也被後兩句話若無善心。非滅不可給嚇住了,彼岸河中的死亡渡口有著化萬物的化魂氣。任何人都抵擋不了,那這無非口岸中是不是也是類似於死亡渡口裡的情況呢,若沒有達到牌子上寫的要求,進去了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誰也不敢賭。
當時選白小雨作為擺渡者也正是因為地府看中他是個很善良的人,卻沒有想到白小雨後來卻有膽量進入無非渡口。並且安然無恙的出來了,但他出來之後不多久不提出不想再做擺渡者,無非口岸裡的情況也沒有對任何人說。
崔鈺頓了頓說道:“我與你是忘年之交,論鬼差中就數我和你關係最好,當時你出來後和我說過這麼一句話。你說,那無非口岸的深處可以解決天下間所有問題,無論是多少棘手的問題,多麼難對付的人,都可以解決,百問百答。”
白小雨聽完說道:“你的意思是,就算結果再怎麼不濟,再怎麼無法改變歷史,孟常再怎麼厲害,只要我進入無非口岸,找到裡面的答案,就完全有希望對付他了?”
崔鈺點頭說道:“沒錯,這是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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