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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話還沒說完,那南山老人反手一個大嘴巴,扇得好不響亮;那年輕公子剛剛跟進,喊了聲:“師父,手下留情啊!”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葉小蟬倒在地上,嘴角都流出血來,而那南山老人依舊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那年輕公子已經呆住了,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葉小蟬抹了抹嘴角的血,忽然惡狠狠地說道:“你好狠的心啊!”
這話已經顯示出葉小蟬報復的念頭,但那南山老人渾然不怕,只平靜地說道:“離那個小和尚遠點兒,你要是再敢動她一根寒毛,老夫叫你死無全屍……”
那年輕公子渾身一震,囁嚅著嘴唇,喊道:“師父!”跟著,把頭磕在地上,像搗舂似的,顯然在替葉小蟬求情。
而葉小蟬仰著頭,仔細思量了一會兒,忽然轉怒為喜,笑道:“哼,我還以為你除了自己誰也不關心呢?原來,你畢竟也是個凡人——”
南山老人喝道:“大膽!葉小蟬,看來你還不瞭解老夫的脾氣,你再敢胡言亂語的話,老夫的手上可不留情了!”
葉小蟬忙裝得乖巧多了,從地上爬起來,就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而那年輕公子膽戰心驚地跑過來,一邊扶住葉小蟬,關心地喊道:“小蟬姐!”一邊就向南山老人恭恭敬敬地道歉。
南山老人把眼睛斜了斜,說:“你們回去吧,沒我的指示,一步也不準離開!”
那年輕公子連聲說著:“是是是……”
兩人剛準備離開,南山老人又喝道:“回來!”
那年輕公子趕忙又折身跑回來,問道:“師父,您老人家還有什麼吩咐?”
南山老人把袖子一拂,若無其事地說:“走吧!”
那年輕公子愣在那裡,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而機靈的葉小蟬似乎已經明白了,連忙拽了那公子一下,說:“為龍,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
那公子應了一聲,又說道:“師父保重!”這才誠惶誠恐地離開!
而在他們離開後不久,南山老人就向樹林深處哼道:“出來吧,大和尚!”
酒囊大師說了聲“阿彌陀佛”,從樹林裡面踱了出來!
南山老人便問道:“看不出來,你的輕功也不錯啊!”
“哪裡哪裡!”大和尚客氣地說道,“我的輕功差得很,不過要找到你,我另有辦法!”
南山老人便把手翻過來,只見他的兩指間捏著一枚佛珠,冷笑道:“就是憑它?”
大和尚點點頭,說:“是的,這是我們大戒律山的‘遠香珠’,想必你應該是知道的;我把它放在了你徒弟的身上,要想找到你就很容易了……”
南山老人就說:“可你找到我又有什麼用呢?難道你還不清楚,憑你的武功休想抓住我——”
大和尚搖搖頭,說:“我根本沒想過要抓住你,我只是很好奇,堂堂小戒律山的昊天宗,怎麼會跟。葉小蟬這種人搞在一起?而且,你居然還與她合夥害死玄天宗?”
那南山老人悚然一震,但緊跟著,他又極其冷靜地穩住情緒,說:“你說我是昊天宗?”
大和尚意味深長地說道:“明人面前就不用裝神弄鬼了,倘若我不能確定你的身份,我是不會亂說的;你只看到我在你徒弟身上藏了一顆‘遠香珠’,卻沒有想到,我在葉小蟬身上也放了一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現在已經回小戒律山了,也難怪這麼多人都找不到葉小蟬的行蹤,原來她是躲在小戒律山上,假如今天我沒有親耳聽到,我也不會相信的……”
南山老人聽了這一番話,也不再偽裝,慢慢撕開臉上的面具;大和尚嘆了一口氣,說道:“冤孽啊,善哉善哉!”
昊天宗冷哼道:“大和尚,我敬佩你是一代高僧,而且你還是小奇的師父,這件是你只當作不知道,那咱們之間就什麼事也沒有!”
大和尚說:“難道我只要說一聲沒看見,你就放我離開嗎?”
昊天宗鄭重地點點頭,而大和尚又嘆了口氣,說:“可惜,出家人不打誑語——”
昊天宗面目表情地說道:“那你就不能怪我手下無情了!”
大和尚說道:“等一等,其實我早你出手救小奇的時候便猜到你的身份,而我之所以沒有立即把想法說出來,自然是考慮到你的家庭關係;我也很好奇,你為什麼要害死你師兄玄天宗?在我們動手之前,我想聽聽你的解釋……”
昊天宗冷漠如冰,說:“我不需要跟你解釋什麼,但你既然能為小奇考慮這麼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