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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我都不清楚!”
小奴聽他這麼說,以為他大概失憶了,就怔怔地張著嘴巴,心想該怎麼幫助這個可憐的大小姐!
方成雀突然又沒頭沒腦地問道:“小奴,你有沒有發現我哪裡不對?”
“啊?”小奴愣住了,她是發現方成雀哪裡都不對!
方成雀見她一臉茫然,只好擺擺手,說:“算了,問你也等於白問,你的智商跟白痴差不多!”
這是方成雀做小姐的時候,經常對小奴說的一句,現在信口說來,自己都覺得好笑;小奴見他笑了,也不以為忤,抱著鐵鍬湊過來,一本正經地說道:“小姐,有些事情你千萬不要想太多了,不管別人怎麼看你,你在我眼裡永遠是最好的……”
她這話說得又天真又直率,方成雀此時除了感動,真的什麼也沒有了,的確,這事情發生得如此突然,他不應該著急地就想報仇之類的,他應該先把所有的事情弄弄明白,再把所有跟這件事的人調查清楚,只要他方成雀還活著,就不怕這件事被人掩埋!
小奴在一旁幫著方成雀挖,方成雀雖然以前是做小姐的,但力氣卻比小奴大得多,通常都是他挖一大塊,小奴挖一小塊;小奴驚歎道:“小姐,你以前從來都不幹活的,怎麼做起事來比我快?”
方成雀笑道:“這有什麼難的,只要花點力氣就好!”
“哦!”小奴好象很懂似的,說道,“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偷偷學過武功,要不然怎麼力氣會這麼大?”
聽小奴這麼一說,方成雀的心思有靈活了,對啊,他以前根本沒什麼力氣的,經常抓小奴都抓不到,現在力氣突然增長了,會不會是因為玄天宗把“浩然正氣”傳給他的緣故?他決定再試一試,萬一這東西像月經一樣,說來就來呢!(因為方成雀不是真正的女人,所以他不知道月經是週期性的,還以為這東西一直潛伏著,忽然一天就來了,然後忽然一天,他就可以做真正的女人了。)
想到這裡,方成雀凝神運氣,準備用自己的意念,把這把堅固的鐵鍬折斷,可鍬沒有折斷,卻越陷越深,小奴在一邊提醒道:“監工來了——”
方成雀這才慌了,想把鍬拔出來,可是埋得太深,怎麼拔就是不動,他喊小奴幫忙,可是兩個人也拔不動;眼看那監工凶神惡煞地掏出鐵棍來,越走越近,忽然,一隻有力的大手在方成雀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你們讓開,我來!”
方成雀見是小奴的哥哥小刀,便側著身子讓開來,只見他袒露著雙臂,肌肉像老樹根一樣紮實,還閃閃發亮,方成雀再看看自己,才明白什麼叫男人。
小刀握著鍬把,三下兩下就把竹筐填滿了,然後把鐵鍬再交到方成雀的手裡,說道:“你和小奴在這裡只要裝裝樣子就可以了,我和爹來做!”
說完,他和老爹福海又抬著竹筐往堤岸上去了,監工也不再過來,方成雀看看小奴,再看看自己,實在是苦悶得不行!
中午在營房中吃飯,還要排老長的隊,每人發一個大海碗,然後去廚子領稀飯和饅頭;小刀排在最前面,他爹跟在後面,然後是小奴,最後才是方成雀;方成雀早就餓得不行了,盼著盼著,好不容易才盼到他,那廚子先把他上下打量一番,然後撇撇眼睛,舀了一勺上來,卻又倒了半勺下去,更過分的是,饅頭也只給他半個!
方成雀就問道:“為什麼別人都是一份,我只有半份?”
那廚子就用勺子在方成雀的頭上敲了敲,取笑道:“小樣,也不稱稱自己多重?幹半個人的活兒,還想吃一個人的飯啊?”
其他人也都跟著取笑他,把他往旁邊攘,那些塊頭大的,甚至可以自己再多拿一個饅頭;方成雀憤怒地站在一邊,這些天來,他也受太多的氣了?
那廚子自然不怕他什麼,見他小眼睛瞪起來,立馬跟油炸的泥鰍一樣,蹦了起來,大叫大嚷道:“看什麼看?臭小子,想吃嗎?老子一個饅頭塞不死你……”
小刀正在旁邊打飯,見出了狀況,忙跑過來把方成雀拉開,而那廚子的一個大饅頭已經砸過來,正好砸在小刀的臉上,小刀只當沒發生過,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就走了!
巡查計程車兵走到這裡時,那廚子的火氣才總算小了點,給剩下的人繼續打飯!
小刀拉著方成雀到一旁的山坡上吃飯,方成雀本來是很餓的,可現在氣都氣飽了,眼淚又在打轉,以前何嘗受過這樣的委屈啊?可他沒有哭出來!
小奴坐在他身邊,安慰道:“小姐,不要生氣了,吃飯吧?”
方成雀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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