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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的不錯,家父本來是天字輩,可是,可是——”
“可是驚天豪門一役中敗北而去,沒有顏面再拾家族的輩分!”
這話說得雖然有幾分諷刺和蔑視,但方成雀此時不去這麼想,他想的是:看來‘驚天豪門一役’的確非常轟動,基本上從北方來的,有頭有臉的人都知道;看來,他也非常有必要去揚州一趟,瞭解整個事件的始末,這樣他才能更熟悉雀神世家!
玄天宗說了這段話,彈彈手指,說道:“你繼續說吧,撿緊要的,你到底做過什麼事,讓棲月下令追殺你?我相信她不會無緣無故地找你麻煩……”
“是!”方成雀狠一狠心,說道,“其實,你也看到了,我的長相接近女人,所以,所以我爹爹,讓我扮成女人,混進裸睡庵,偷學那裡的武功……”
這句謊話一撒出來,方成雀又是後悔,又是自責;但是他也知道,除了這句謊話,再也沒有能讓玄天宗相信的了!
所謂言多必失,方成雀知道下面玄天宗一定要問他爹爹為什麼讓他去偷學裸睡庵的武功,但死者長已矣,又去哪裡對證呢?
果然,玄天宗剛一問,方成雀便低著頭,痛苦地說道:“我不知道,爹爹已經死了,他什麼也沒說!”
玄天宗替方成雀的謊話找到一個圓滿的解釋,只聽他搖頭嘆道:“你父親自然是不甘心丟掉雀神之位!可惜啊可惜,不至於啊不至於……”
方成雀見玄天宗不再懷疑他,忙站起來抹抹眼淚,說道:“玄大俠,謝謝你救了我一命,你好好在這裡養傷,我要告辭了!”
玄天宗喊道:“站住!”
方成雀一愣,心想:難道他是怕我出去告密?我躲他們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敢回去?
半天,忽聽玄天宗自傷自哀地說道:“對不起,小兄弟,我為我剛才不禮貌的話向你道歉!”
方成雀忙回過頭去,搖著手說道:“沒有沒有,我沒生你的氣……”
玄天宗苦笑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我在嘲笑我自己呢,想不到我玄天宗一生自負清名,不為下流苟且之事,到生命的最後時刻,卻為了多瞭解一點有關於她的事情,對你這樣一個無辜的孩子說出威脅的話來!”
方成雀見他滿臉都是自悔和誠懇,差一點要把真相抖出來了,結結巴巴地叫道:“玄大俠!”
玄天宗擺擺手,叫他不要再往下說了,自己話鋒一轉,說道:“小兄弟,我有件事想拜託你,你能答應我嗎?”
方成雀哪裡敢推辭,狠狠地點了點頭,答應道:“什麼事,大俠請說吧!”
玄天宗說道:“那個南山老人很清楚今天是我的劫數,我是逃不掉了;今天,也是棲月的劫數,我希望你能替我去裸睡庵一趟,叫她多加防範也好,至少不要讓她弄成我這個樣子,百年修為,一朝盡毀!”
方成雀為難道:“大俠,這件事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我在裸睡庵其實也沒學到什麼武功,我怕我還沒有走進去,就被那個南山老人抓住了……”
“這個我也知道!”玄天宗說道,“你面相中陰氣太重,可見是練功時走火入魔,根本就無一所成!”
方成雀只能低頭受訓,說道:“大俠說的是,我本來也沒有什麼練功的天賦!”
玄天宗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坐下來,把雙手伸直!”
方成雀問道:“幹什麼?”
玄天宗只說:“你照我的話做!”
方成雀只能依言坐下,誰知剛一坐下,就被一股氣流給纏住了,動彈不得;跟著,玄天宗與他雙掌相接,一股剛強溫暖的氣體不斷傳進方成雀的身體中。
方成雀覺得一時渾身燥熱,一時又冰寒刺骨,他不知道這是因為他體內的“處子元陰”被冰刺激出潛能後,打通了他全身的奇經八脈,得以讓玄天宗的真氣順利注入他的丹田,而兩股真氣一陰一陽,又相互剋制,水火不容的緣故!
他還以為是玄天宗仍不想放過他,痛苦地叫道:“好難受啊,你幹什麼?”
玄天宗說道:“這是我苦修百年的‘浩然正氣’,現在只剩下七層了,與其讓它一點點的流失,還不如傳授給你,希望你能好好運用;現在我傳給你的有七層,如果你體質夠好,經脈暢通的話,應該可以得到其中的四層,雖然只有四層,但也絕對足以在這個江湖上立足了!”
方成雀聽了這番話後,才停止了"shen yin",咬牙硬挺著,玄天宗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我要拜託給你,我生前得落迦山的法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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