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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就需要好好商榷了,陸員外,你也一起來商量商量吧,這位衛駙馬年紀輕輕,我怕他經驗不足,你給把把關!”
陸胖子自己都被嚇個半死了,還能給誰把關?
劉州牧繼續說道:“我看是有人縱火行兇,一不小心把燕國公大人給燒死了;實在是水火無情,福禍難料啊!”
衛駙馬不同意,說道:“是有人先殺了燕國公,然後再放火毀屍滅跡!”
劉州牧說:“請拿出證據!”
衛駙馬哼道:“要什麼證據?你有證據嗎?”
劉州牧說:“我是沒有證據,可是這半個洛陽城都著火了,這是人人都看得見的;你說燕國公先被人刺殺了,有人看見嗎?”
衛駙馬步步逼人地說道:“你這是要推卸責任啊,劉大人;贓物在這裡,青州會館盜竊燕國公的財物,然後殺人放火,這不算證據嗎?”
“贓物?”劉州牧就哼了一聲,走過去順手拿了一把,然後往曹知府的脖子上一掛,說,“現在曹大人的身上也有贓物了,是不是他殺人放火的呀?”
曹知府嚇得差點軟下來!
衛駙馬就擰著眉頭叫道:“你什麼意思?”
劉州牧哼道:“我什麼意思,你很清楚;你什麼意思,我也很清楚。大家明人不說暗話,栽贓冤枉這種事情,我知道得比你多了……”
方成雀一聽這話,還以為他是個大清官,馬上抓住機會叫道:“大人,劉大人,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衛駙馬和陸胖子都是一驚,看了看方成雀,衛駙馬自然是認識他的,但馬上就翻臉不認人,喝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摻和進來?”
“哎!”劉州牧笑盈盈地說道,“既然有知情者,那不就好了嗎?來,小兄弟,你不用怕,說吧!”
方成雀就說道:“其實事情是這樣子的,燕國公早就已經氣絕身亡了,這個衛駙馬和陸員外用一池子的水把他的屍體泡在裡面,還用寒牡丹祛除屍體上的臭味,讓一群狐狸天天陪著他;這浴池下面關的是朱霞山的靈獸——火麒麟!火麒麟一生氣,就把燕國公的府邸給燒了,估計它走的時候,正好從南邊經過,所以洛陽城南的房子也不小心著火了!”
劉州牧點點頭,說道:“很有道理!那麼,本府再問你,你可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說燕國公是被人殺死的?而青州會館為什麼又會有贓物呢?”
方成雀說道:“這很簡單,因為他們怕擔當罪責,所以就嫁禍別人唄;如果讓朝廷知道燕國公是縱慾而死,只怕這位陸員外是活不成了,而衛駙馬也難辭其咎!所以,他們兩人就串通起來,一個栽贓青州會館的人,一個就去找曹知府捉賊;等曹知府捉賊過來領賞,一定是鬧得滿大街的人都知道,而到時候,他們再硬說燕國公是被青州會館的人殺死的!命案就發生在洛陽,兇手又被抓住了,朝廷還有什麼理由再來驗屍追查?頂多一氣之下,治雍州州牧和洛陽知府的失職罪,罷官還鄉,與他們自然是毫無干係!”
陸胖子聽了,差點連眼珠子都掉出來,指著方成雀說不出話來,而曹知府又抹了一把冷汗,瞪著陸員外,說道:“好啊,姓陸的,我把你當朋友,你卻把我當傻子!”
劉州牧哈哈笑道:“聽見了嗎?衛駙馬,這才是事情的真相,你知道,我知道,還有這是這個聰明人也知道!”
衛駙馬無話可說,冷哼道:“那劉大人你就看著辦吧!”
劉州牧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年輕人,做事可不能只顧著自己,尤其是這官場之上,只有大家相互扶持著,那路才能走得平坦;你擠我,我擠你,掉下去可就爬不上來了!龍傲王和劉某人也算是老交情,這件事,我不會為難他,可是,你也不能讓我難辦——”
衛駙馬從他的口風中聽出一些名堂來了,馬上改口,恭敬地說道:“小侄願聽劉伯伯的吩咐!”
劉州牧捻著鬍鬚大笑起來,說:“哎,這就對了!”
方成雀一聽,就知道不好了,真恨自己是瞎了眼睛,怎麼把這種人當清官了?
劉州牧又把陸員外和曹知府叫了過來,四個人圍在燒得已經發黑的牆垣下商量了半天,最後終於達成一致了!
方成雀被單獨囚禁了起來,而小奴和大和尚則跟青州會館的人關在一起;洛陽城的大火就這樣放著燒了一天,整個南門市集都被燒燬了,跟著,劉州牧和曹知府開始慰問賑災,開倉放糧,並向洛陽城的百姓們許諾,化悲痛為力量,三年內恢復南城的所有建設!
洛陽城的百姓奔走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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