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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輕薄。
“那什麼……我也不是……”
蒲陽想要安慰一下,但話說到嘴邊覺得‘挺’不合適的,說什麼?說不是故意的?難道這還是不小心的嗎?
停頓了片刻,看她還是哭個不停,彷彿是哭上癮了,這讓他皺起了眉頭。這不好怎麼安慰,而以柳芊蕁的風格,對一般人軟言細語的勸慰未必管用。他想了一下,便乾脆故意裝出不耐煩的樣子,把她雙‘腿’一分,繼續的壓了上前,然後雙手拉開她還沒有繫好釦子的襯衫,撫按在了她的腹部腰間。
“行了!再哭我就把你‘褲’子扒了!”
柳芊蕁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一急之下竟然哭了出來,她的信條向來是“流血不流淚”,怎麼可能會讓蒲陽給‘弄’哭了,應該是寧死不屈才是。其實是她被剛才的資訊沖積很大,讓她堅強的內心變得脆弱了起來。她用犧牲‘色’相的方式,得到的卻是一個這麼匪夷所思的真相,能不委屈嗎?蒲陽還非禮她,她還反抗不過!這一想又更是委屈,當即便哭了出來。
而即便再堅強,她也只是一個年輕‘女’孩,人生中總會有這樣那樣的壓抑和委屈。又因為身材太過於火爆,走到哪裡都會被男人注意焦點,她不厭其煩之下,便是惡言相向、甚至出手來立威,久而久之,大家背後又給了她暴力惡‘女’之類外號,而不熟悉的人對她能在刑偵支隊擔任重案隊長,也懷疑她是‘花’瓶、有關係,證據就是‘胸’大應該無腦嘛!
正因為如此,在警察這個男人當道的系統裡面,她想要做出成績,要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而她也一直任勞任怨、甚至可以說有點強迫症的工作狂,鍥而不捨的尋找真相。可這樣費盡心思,卻不是一邊倒的讚揚,有結果有成績還好,上面領導臉面好看,下面隊員有個安慰。沒有結果的時候,大家都不免牢‘騷’,覺得她是缺男人疼愛,沒有人跟她拍拖,所以才把本來就過剩的‘精’力發洩在工作上,‘弄’得大家都那麼勞累。
這些柳芊蕁又豈能不知?大家尊敬她、畏懼她、關心她,她都清楚,大家對她有牢‘騷’怨念,她也同樣的清楚。只是以前她都只是在心裡反擊:怕苦怕累就別做刑警,去做戶籍警、做文職好了!但今天這麼一個特殊的狀況之下,在她的堅硬的外殼幾乎崩潰時,所有的一切迸發了出來,化作了她罕有的哭泣。
這哇哇大哭,對柳芊蕁來說,成了一個釋放壓力的途徑,雖然心裡覺得酸楚委屈,哭出來之後卻是輕鬆了不少,也逐漸的恢復力氣和堅強的信念。蒲陽停止下來,幫她把‘胸’罩穿回去,在旁邊想要道歉、勸慰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她都知道,但都沒有去理會,只是哭她的。
難得哭一次,就哭個盡興吧!
沒想到蒲陽這傢伙實在太可惡了,把她‘弄’哭了,竟然還不讓她哭個痛快,還要來打擾她哭!扒她‘褲’子!聽到這話,柳芊蕁有點是可忍孰不可忍。當即帶著哭腔嬌叱了一聲:“敢!你敢扒我‘褲’子,我回頭就閹了你!”
看到熟悉的柳芊蕁回來了,蒲陽稍微的寬心了下來,但又故意的說:“回頭閹了我?你能打得過我嗎?現在不是被我騎在身上,你能奈我何?”
他早已經放開了柳芊蕁的手,雖然再次分開‘腿’壓在她的身上,但卻沒有再按住她的雙手,這讓柳芊蕁反應過來了,往後面一抄,抓住了一個枕頭,就往蒲陽的臉上砸過去。
“小子!膽子夠‘肥’,你敢再碰我一下,信不信我一槍‘射’爛你的鳥,‘射’爆你的蛋!”柳芊蕁一邊砸著他,一邊努力翻身,嘴裡威脅道。
“唔!這麼說遲早是要閹了我?”
“除非你時刻穿著鐵內‘褲’!”柳芊蕁已經忘記了哭,和蒲陽鬥,讓她越來越起勁。想到他被銬起來,下面穿著鐵內‘褲’,用槍‘射’他的鐵內‘褲’把他嚇‘尿’……她不由得泛起了一絲快意的笑容。
“好吧,既然沒有退路了,那我也只能選擇同歸於盡了。你想要一槍‘射’爛我的鳥,‘射’爆我的蛋,那我就在被‘射’爆之前,先一槍捅破你的‘鳥巢’,‘射’爆你的‘鳥窩’再說!”說話間,蒲陽故意的用力一頂,隔著兩個人的‘褲’子,給她一槍最直接的壓力。
柳芊蕁先是沒有反應過來,心說她哪來什麼鳥巢、鳥窩?等感覺到他下面的用力,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東西。不由得暗啐了一口,罵這傢伙太流氓了。豈止是流氓,簡直流氓得有文化了……
“打住!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
她當然不可能真的把他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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