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曾經她就被騙過一次,今天當然不會再著一次道。
話說那次她才剛出少林就遇上一個短命鬼在索他人性命,當時他說他是被那人謀害而亡,他也不想復仇,只願重新做人,可不殺了那人他又投不了胎,如果她能幫他重新做人的話他可以不索命。她相信了他說的話替他移魂超渡,結果差點被那鬼將三魂六魄全部吸走,要不是她利用天眼強行從幻術中醒來,恐怕她也見不到今天的短命爛樓了。
層層疊疊的手和腳還有無數只血紅的眼睛憑空築起一道屍牆將冬瓜像鐵桶一樣團團包圍,冬瓜慎重地止步未動。她很明白眼前並不是幻術,這裡每一隻手都是一個鬼物,每一隻腳和每一隻眼也是,只要觸及絲毫,必斃命也。
一時之間冬瓜不敢冒然有所舉動。越來越強烈的怨氣爭先恐後地向她的毛孔裡面鑽,恨不得就此分解了她。
“等著灰飛煙滅了吧你!”得意的狂笑一聲一聲傳進冬瓜的耳朵裡。她皺眉,天機大師當初是什麼意思,將這一群惡鬼養在人世間到底為哪般?以他的本事不可能沒有能力送他們入地府,就算是他們都投不了胎,但將此樓設在地府裡總比在人世間安全吧!而且都已經到鬼門邊上,不差這一步了啊?
算了,管他那麼多幹嘛!乾脆先用天符收了這些短命鬼再說。冬瓜將手放在腰間掛著的葫蘆嘴上,食指中指分別在暗藏的細針上各刺了一下,然後小心避開這些由眾鬼堆成的,一碰上就可能會被拉進去粉身碎骨的絞魂機,從揹包側面取出一張空白符,再捏著刺破的手指在符上龍飛鳳舞著。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破!”每念一個字聚起的靈力都強一分,“破”字出口時冬瓜甩手欲將此符拋向那罪惡的根源。既然他們有害人之心,不管有沒有對冬瓜造成傷害都應得到該有的懲罰,至少要讓他們明白,死就是死,生死命數無人可逆。
“天眼尊者,請手下留情!阿彌陀佛!”慈悲的一聲法號響起,阻止了冬瓜接下來的行為,誰?冬瓜定睛一看,和尚?天機大師吧!死後還要分出一魂一魄來守護這破樓,這裡面有什麼值得他這樣做,難道得道和尚也有放不下的七情六慾?冬瓜停頓手上的動作,饒帶趣味地盯著那張無比慈祥的臉八卦地猜想著。
“孽障,還不快退下!”看似很虛弱的和尚大喝一聲,周圍的眾鬼果然退開讓出一條道來,冬瓜閒庭信步慢悠悠地踱了過去,盈盈諂笑看著他,等著一個合理的解釋。
天機大師倒是個豁達通禮之人,直接開門見山提出自己的要求,並無過多言辭,“阿彌陀佛,老納法號天機,女施主有禮!女施主即是佛門弟子,何不賣老納一個面子,饒眾等一回!”言罷再滿目溫和地盯著冬瓜,靜待她的應答。
“大師是傳奇中的偉人,據我師父說您曾獨身一個關閉過七月半的鬼門關,弟子我正有個問題要問大師。現在這鬼門無故洞開,若不是因為上面的那道大悲咒恐怕這裡早已是永遠的人間鬼獄,現在上面的符印沒有了,大師打算做何計較?還是說弟子應該問,大師您在這裡開個鬼門是為哪般吶?”冬瓜擺弄著手中白符,越說眼神越凌厲,語氣也愈發篤定。
之前她就一直在納悶這鬼門怎麼會無緣無故一直存在於人世間,不開啟也不消失且有一道高深的符紙將其封印著,極像是人為開啟的一條秘密通道。可這世上哪個人有這般的能力可以辦到,直到那小鬼說出天機大師這個名字,她便開始猜測,這位先人可謂是開天闢地第一人奇人,他能辦得到也不是不可能。
“此事說來話來,施主願意聽老納也不防直說,此鬼門的確是老納所開,為的只是老納的一己之私慾。老納生前乃秦國九嶷人士,出家前曾是一位□□的少年俠客,在一次烈馬失蹄下曾救過一位女子,此女子極美,美得如瑤池裡的荷花仙子,婀娜多姿芳彩依依……”天機突然閉目停歇,像是在回憶當初那種刻骨銘心的一瞬,勾起的嘴角那抹若有若無的笑容,可以看出他很開心。
冬瓜差點撲哧笑了,敢情這和尚真有花邊新聞,頓時來了興趣,扯著腦袋湊上去追問“後來呢?”
“……此女子家世顯赫,我自問配不上她,在與她一段耳弦風月後斷然離開,直至遁入空門都未與她再相見……”冬瓜無趣地兩眼一翻,想來結局也是如此,電視裡不知演了多少回了。轉頭見此時天機溫和的目光裡透出一種難以言狀的苦楚,且有越來越來濃的趨勢,冬瓜玩笑心思全無。
料想這又是一個悲劇收場,不由地嘆息搖頭滿心感性繼續聽他心酸地回憶:“原以為此生同她將再無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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