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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瓜現在的身份不宜移動,以聞詹平的個性應該會馬上趕過來的,“我們在這裡等他吧,他會回來找我們的,要是二十分鐘後他還沒來我們就出去找他,現在冬瓜的身體不能亂動。”
想是小鬼也覺得有理,便不出聲了。一時間洞裡安靜的可怕,鯉錦瞧會兒冬瓜再瞧會他,終於小聲問了句:“你以前是不是來過這裡,如果是,你應該知道鳳鳴鐘在什麼地方吧!”
“鳳鳴九霄,萬里風起,四海失色。”小鷹王認真地無比地回答。
鳳鳴鐘20
鯉錦沒想到他知道得這麼清楚;頓時有些後悔自己的莽撞了,若他真與鳳鳴聲關係匪淺,怎麼可以告訴平白告訴別人呢;
“我生下來就是呆在這個地方;六歲的時候媽媽死了我才出去的;那句話是我媽媽告訴我的,說要牢記。”小鷹王再次認真回答,鯉錦汗顏,這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在這裡生活六年是什麼滋味;他真不敢想像;到底是什麼樣的媽媽會帶兒子住在這種地方,就算再怎麼艱難困苦也應該想辦法讓兒子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啊;
“你媽媽她為什麼要帶你住在這裡,她去世了?那你是怎麼到霍加馬場的?”鯉錦不禁好奇地開始追問,這樣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身世本就離奇,卻還有著這般曲折的一段經歷,怎不叫人想要盤根問底一番。
小鷹王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將頭深深地低了下去,鯉錦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又不敢拿手電射他,只好伸手拍拍他的肩頭,此時才知這樣看似早熟的男孩竟然在無聲哭泣,小小的身體如簸箕一樣顫抖著。鯉錦開始暗恨處自己這張沒有門把手的嘴了,想說什麼說什麼,現在好了,把人家惹得這麼傷心,要是他一個激動跑了,他跟冬瓜可真要死翹翹 。
“母親是讓蛇給咬死的,我在她肚子裡的時候蛇就開始怕她了,那些人就把她丟在了這裡,後來母親生完我那蛇就不怕她了,都怪我,貪玩,一個人悄悄跑到池子裡洗澡,害得母親跑到洞裡去找我,被那些蛇給咬死了,我是壞蛋,大壞蛋,我是蠢豬……我想,我只是呆在池子裡洗澡,不離開媽媽三尺之外,那些蛇是不會過來的。可是我沒想到我躲起來媽媽會去找我,她不怕那些蛇,跑到我平時玩的那片林子裡去,然後她就被好多的蛇咬,我跑過去的時候媽媽已經被咬了好多口,我讓她喝我的血,她不喝,她跟我說男子漢要頂天立地,不能暗無天日地縮在這片地底下,然後她就死了,她死了本來是要我把她放在山頂,好讓鳥獸為她天葬,但那些大壞蛋卻把她拉到外面的墓場裡,丟在那裡讓別人看,說她死了。說死得好,還說我是怪物,要打死我。是小姐救了我,把我帶去了馬場,媽媽教育我,做人要知恩圖報,所以我要對小姐好,也要對她好。”小鷹王說到最後幾乎是肯定的承諾。看來真是雪海之魚撫平了他的心理創傷。
只是,鯉錦不明白啥時候他冬瓜也有這麼深厚的感情了,敢情這小子也是因為她才會自己吐出這些心聲,虧他還有點沾沾自喜來著。
想必之前李唐說的那名失蹤的少女六年後被蛇離奇咬死的事,說的就是他的母親。但他口中的那些人指的是誰?知道萬蛇冢的人不多啊,會是塔薩族人不,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要如此冷血無情地對待一個女子和小孩?重點是,孩子的爸怎麼從來沒露個面?
“你爸呢?”再次管不住自己嘴的鯉錦,又一時嘴快地問出了口。
小鷹王顯然被他問愣了,抬頭看著他的眼底也是一片迷茫,“我不知道,媽媽沒說!”這下鯉錦倒不好再追問了。
恰巧冬瓜也踩著這點醒來了,果然還是神族威力強大啊!鯉錦將聞詹平和李唐的去向都交待了一下,冬瓜這次倒沒有大發脾氣,反而撫著鯉錦的手坐起來,順便道了一聲謝。
剛剛的生死關頭,她好像走了一回鬼門關,具體是什麼情形她又有點記不清了,好像是一場混亂的大戰,人人前撲後繼的好像是一條街道的巷口,明明無人把守的關口卻無人能透過,真是奇怪!
“我再擺個結界守在這兒,你跟小鷹王去找聞詹平,找到他後如果他情況不好就先送他出去,然後我們去找李唐,真是兩個愛亂來的傢伙。”冬瓜取出黃符開張結界,然後指揮著二人趕緊去找人去。
“你一個在這不要緊嗎?你身上的毒未完全清除,一個人呆在這裡很危險。”鯉錦不贊成她的做法,“要走我們一起走,找到聞詹平再回來找李唐也是一樣。”
“要是李唐這段時間轉身回來了呢,他找不到我們得多擔心,或者他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