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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它一旦認主會很忠心,你好好餵養它就是。”
“啊?那還是算了,它既然對你忠心,我怎麼養不都是白養?而且我每天過得都不安穩,怕它跟著我吃苦。”冬瓜趕緊將小東西推了回去。
開玩笑,再怎麼說閻羅也是神吶,神送的東西誰敢不把它當祖宗供著,萬一小東西在她這兒有來無回,她可就罪過大了。重點是還養不熟,誰願意放一隻小奸細在身邊。
“它剛從諦聽神獸身上脫落下來,還未認主,你且放心!”白蒂又推了回來,這是,怎麼有種鄰里間七大姑八大姨送禮的感覺。
瞧那小東西被塞來送去好似也有些不樂意了,圓滾滾的小腦袋左右蹭著冬瓜的掌心,弄得她癢癢的,又不敢伸手去揪它,“那好吧,謝了,它,平時都吃什麼?人肉可不行,最好是吃素的,拉撒能自理嗎?”
白蒂一挑眉,示意冬瓜自己看,於是她乖乖地低頭,發現掌心裡一雙小綠豆大的眼睛直直地在盯著好,裡面好似有火光出現,莫不是,它生氣了?
“它聽得懂人話,等再大一些便可與你交流,你若多餵它吃一些胡蘿蔔它自是會長得快一些……”小傢伙一聽“胡蘿蔔”三個字,居然直接伸出牙齒在冬瓜的手心刨著。
冬瓜見狀忙將手心轉向了聞詹平,並指著他對小白狗說道:“記住了,以後你的吃食全部由他負責,他會給你弄又大又紅的胡蘿蔔。……替我向地藏王道聲謝,小諦聽在我這兒會很好!”冬瓜朝後揮揮手,就這樣扶著聞詹平走了。
有些人,有些事,不用問,不用想,也不用理,過去了便過去了。
出了廢墟就看到阿強在路邊靠著,一見冬瓜出來便撲了上來,那眼淚汪汪的貌似要哭了,“姑奶奶,您總算出來了,再晚上個一兩小時我就要被他們給活剝了……”邊哭邊將冬瓜往他的車上拉。
首先映上的是李唐那張白玉一樣的臉,他正在副駕駛座上看著書,抬頭衝她一笑後又埋進了書裡,後座躺著的是鯉錦這傢伙,睡得口水橫流的樣子真是讓人看不下去。
“有點出息行不行,就這兩傢伙你怕什麼,論打架估計都不如你。”冬瓜扭頭衝阿強一嗤鼻,將聞詹平和自己往裡一塞,“還不開車等著鬼來追你?”
鯉錦被兩人輪番壓坐,差點連腸子都吐出來了,又被冬瓜劈頭蓋臉地罩下個奇怪的物體,正暴跳如雷,可一捏手心發現抓著的這東西軟乎乎的,熱的,活的,很乖,他以為是冬瓜隨手抓的一隻用來噁心他的耗子,可仔細一看,這傢伙哪怕是他作為一名博學的醫生也完全不認識。
“這傢伙是什麼東西?啊……”他剛問完,手心就恨遭一爪子襲擊,雖說沒出血,可已明顯現出了三條紫暗色的充血條。“肖冬瓜,你哪弄來的這玩意兒,怎麼這麼兇殘?我看……”
“我看你還是趕緊閉嘴,要是它一會在你門牙上揮上一爪子,估計你半個月別想吃飯了,據說它聽得懂人話,你要不信,就多替我們試試它。”冬瓜在鯉錦繼續口出狂言之前打斷了他,畢竟這小傢伙他們都得罪不起啊!
小白狗從鯉錦身上下來,擠在他和冬瓜之間的縫隙裡屈起後腿坐著,儼然一副神犬風範,只可惜個頭太小了點,冬瓜信手摸上它頭頂的小圓球,本只是隨意摸摸,卻不想又惹怒了這傢伙,也沒瞧見它怎麼動作,冬瓜的手背上已青紫一片,可疑的小尾巴一抖收在了屁股下面。
“你抽我,你竟然抽我,你還想不想吃胡蘿蔔?”冬瓜氣急,一手抓著它的兩隻前爪提到面前,威脅道。
“你這是活該,人家閻王都不敢摸它的頭,你偏要摸,諦聽的角是用來分正非明黑白的,豈容你隨意上下其手。”聞詹平沒好氣地白她一眼,搶過小白狗放在座位上。
冬瓜撇嘴直視前方,小聲嘟囔著,“誰稀罕,以後它叫我摸我也不摸,驕傲的傢伙。”如此她自然是沒有看到小傢伙一臉惱怒的神情。
阿強送他們回酒店就離開了,本來冬瓜還要再囑咐兩句來著,但看他怕火燒屁股的神情也就作罷了。“老實交待,你們對一個普通人都做了什麼事?”
鯉錦一邊給自己擦藥一邊隨口應道:“哦,沒什麼,就是讓李唐每天給他表演一遍人死復生的戲碼而已。”
“趕緊收拾東西,走,兩隻不省事的傢伙,李唐你帶著聞詹平去弄車,一小時後城西郊區加油站見,鯉錦你跟我一起去弄些吃的,可能這一路要風餐路宿了。”
鯉錦不等冬瓜把話說完已扛起兩隻大包在門口等著,一臉興致勃勃地問:“去哪兒,少林寺?”這覺悟叫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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