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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棟大樓都被挖得東倒西歪還矗在那兒,途經一片無人街道時冬瓜倒是有些上心,明明高達幾十層的一片街道,怎麼也破壞成那德行,這房子整整沒必要拆吧,難道真是有錢人錢實得多得沒處花了。
跟著阿發走進一棟老式復古獨立樓,冬瓜開始被它的獨特風格所吸引,顯然這個家的主人很愛這房子,步入二樓首先是條落地窗式長廊,精心培育的花草盆栽搭配精緻的傢俱,處處流露的都是一種古典與現代結合的美,冬瓜都不禁有些沉醉。
走過長廊,是他家客廳,田園歐式風格的裝點很到位,一位豐腴的婦人躺在沙發上,頭頂的牆壁上有一個在翻流的物件,冬瓜仔細看了看,才知道那是一件木製的茶點
古戰場2
而且,此“反”非左右順序的反;而是字型本身就反了;好像鏡中映字一般擺在眼前,透著一縷詭異的氣息。這條街給冬瓜的感覺一直就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可偏偏又看不出所以然來。
“呵呵;興許只是這家店鋪的創意之舉,別自己嚇自己呢!”冬瓜訕笑著寬慰自己,右手不自覺地叩打著胸前。
再往前走將近十步;牆角開始出現一兩簇綠色植物;小小灌木一叢叢地擠在一起;點綴兩三朵大紅的三角半攏花瓣;有點像南方城市經常可見的三角梅,但它卻比三角梅更小,更紅,花肉也較之更厚一些,在花蒂上有一圓珠子樣的小突起物,使整個花朵的曲線更為婉轉,屬精巧細緻耐看型,冬瓜瞧著有點眼熟,但她搜遍腦中各大記錄,也沒有半點資訊。
隨之一個不經意的轉身不小心撞落了一朵小紅花,眼見著紅花搖搖墜入枝杈間,她忙變腰探手入花叢,生怕它落地沾上塵埃。誰想,這一轉眼間的功夫,紅花居然不見了,冬瓜又趴著在樹叢中仔細尋了尋,還是沒有,難道是自己眼花了。
嘟囔著正打算起身,手臂上卻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像是被生生撕下一層皮來。她反轉手肘一看,好幾條樹枝正紮在自己的手臂處,就像一條條巨型的蜈蚣,鮮血瞬間像榨果汁一般從樹葉扎出的一排小口中流出,聚成一條條柱血,血不偏不倚滴落在盛開的小紅花上,片刻間將花蒂上的圓珠灌滿,然,卻一滴也未流出來。
會吸人血的花,有趣得緊呢!冬瓜一咬牙,掐指捏個蓮花訣,隨著她指尖的推送,一道道罡風如雨中散落的蓮花瓣四散開來,交錯的刀鋒切口利索地將盤結的樹枝齊根斬斷。一時間紛飛的枝葉揚滿眼前,如三四月裡飄蕩的柳絮,只是,轉瞬間這滿滿的綠色在落地時立時化為黑土。
鏡中字,吸血花,要說前者不足為奇,可以視而不見,這不知名的吸血花卻明召召地表示著,這條街不是普通人能來的地方。
冬瓜取出羅盤,劃中指滴血作引,加鎮靈符一張,高頌金剛經,試圖測出這地方究竟藏有何種玄機。“南無三滿多。母馱喃。唵。度嚕度嚕。地尾娑婆訶……”怎奈唸了半天經,最終羅盤只是抖了兩抖,又回到原位不動了。
不管用?又不像是進入結界的虛幻之中,如此只能說明她已置身在另一層空間了,是冥界?是妖域?又或是哪位已作古的大神留下來的個人空間,她可不敢肯定。不過,有一點在金剛經掃去這裡的表象時她可以肯定了,這兒絕沒有生命力,這兒不是活人該來的地方,雖然這房屋還是之前那房屋,街道還是那街道,破敗的現象還是一如剛進來時,但這兒比地府絕對要陰冷幽暗得多,這裡四處瀰漫的黑霧是無比怨毒的冤氣,而這冤氣來自於這個空間,這冤氣在自我生成和醞釀,這裡曾經應該是一個戰場,一個遠古的非人類的站場。
至於自己為何會身陷這麼個迷局之中,是偶然是巧合亦或是人為?冬瓜她自己也鬧不明白,她只知此處是進來容易出去難。
再往前走幾步,兩座高樓之間夾著的是一家懸掛反“浴”旗幟的店鋪,應該就是從前的澡堂子吧!從這裡面散發出的怨氣居然能如此強烈,連肖冬瓜這雙眼都開始看不清那黑霧後面是何模樣,想必裡面曾經必定是屍骨成山,血流成河。
“姑奶奶我曾幾何時當過瞎子,今天倒是長見識了!”說著她隨手在地上操起一根二尺來長的木棍握在手中,木棍這端圓潤,剛夠冬瓜盈盈一握,向下漸粗,頂端被強硬折斷,從切口根根尖刺不難判斷出這曾經是根打架鬥毆的趁手家當。
“呼啦……呼啦……”的風吹得旗幟晃沒了正形,卻吹不散眼前哪怕一絲一縷的黑霧,冬瓜朝看不清天日的空中一望,將木棍朝肩一甩,大步向浴室走去。
腳步聲有點刺耳,風聲有點大,但冬瓜還是聽到了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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