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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費靈力的陣法;漸漸地冬瓜開始覺得靈氣沮滯心力不濟;呼吸越來越沉重;全身肌肉酸脹不可耐。她快速用大腦盤算著:“不能再這樣硬耗下去,必須得速戰速決,此物生來怪異,而且還害人,絕不能留它。”腦子裡千迴百轉地想著辦法的冬瓜;在看到那怪物東彈西跳後,猛然想到自己的一*寶;雖然比不上那些攻擊性武器;而且她也從來沒試過,但據說含有飛行能力,此時她何不試試?
於是,氣喘噓噓的冬瓜快速從後背上掏出一個縮小版葫蘆,再用手指在上面一點,將其放大成一隻看起來足有四五十來斤的大傢伙,緊接著她雙腿一勾跨坐上去。然後,拼命地將全身的靈氣提到極致,催動著天雷洶湧澎湃地朝怪物殺將過去。
有了大葫蘆當坐騎,冬瓜怕不用擔心打不著它,而且它的逃離速度還沒有這葫蘆的飛行速度快呢!只是仗著地勢熟悉和冬瓜對葫蘆控制的生疏才又躲過了冬瓜的另一輪追擊。
“氣貫長河。”冬瓜怪吼一聲,使出降龍伏虎拳中的最後一招,雙手攜帶著巨雷整個人就像一頭猛虎從葫蘆上朝怪物縱身躍了過去。
雖然不知這怪物是何東西有無毒性,但冬瓜還是將手牢牢地插了它的體內,裡面很熱,它竟然是活物?冬瓜詫異,卻毫不留情地催動著雷電順著她的手臂直接毀滅性地狙擊著它。近距離地看著它,冬瓜大致猜到它是什麼東西了。
十三命柱上的每條生畜,在生前都會被割下一部分的身體,被術士用符封印在墓內的某處,目的是防止那些生畜逃離或者成魔生變。而眼前此物,必是那割下來的東西之一,看外形,應是舌頭無疑。只是這樣的舌頭,光看著就讓人噁心,而她竟然將她的手插在裡邊,還真有夠噁心的。
終於電閃雷鳴過去,沙沙的金粉還在下著,那舌頭終於是奄奄一息地縮成一團擺在地上。冬瓜亦非常不好受地收回雙手在衣服上擦拭著溼溼黏黏的暗紅色死血,心想既然已經知道它是何物,也就不急著將其剷除,指不定一會兒還有用處呢!於是,她朝半空的葫蘆招招手,然後將葫蘆長嘴朝下拔去塞子,一點一點將它收入進去。弄完這些後,冬瓜這才想起床上還有一人生死不明呢!當即趕緊揹著葫蘆奔過去檢視。因此,她也沒空去想:那人是怎麼到這來的?這床是怎麼回事?
一把掀開紅帳,嘿!裡面這位兄臺睡得倒挺香甜,呼吸綿長又安穩,胸膛起伏有序,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剛從鬼門關上走了個來回?冬瓜俯身衝這張連睡覺都水汪汪的臉咬牙切齒一番,隨後,惡作劇地將人家劇烈推搡起來。
迷迷濛濛的一雙水眼在看到冬瓜後,突然利光暴射,矯健的身軀一個翻滾跌進床幃裡邊,虎視眈眈地瞪著冬瓜,那神情像極了被佔了便宜的小媳婦,讓冬瓜頓時是哭笑不得。
哪知她突然像是邪魔上身一樣撲上去,強行拉過人家白玉無瑕的手腕邊摸邊調戲道:“水美人,這麼快就忘了我,我們在遇寶鎮可是見過面呢!你張這水汪汪的臉我可是破天荒頭一次記住了哦!沒想到咱倆還挺有緣份的啊,在這兒竟然都能遇上,剛剛可是我拼死救了你,難道你不應該對我送上香吻一枚?”冬瓜此時完全是一副見到老熟人的稔熟無賴嘴臉,但天可憐見,人家哪裡像是跟她很熟啊!
那人先是苦苦掙扎著想要抽回玉手,但見冬瓜只是抓著並不惡意,遂定睛一看,才遲疑地弱弱試問一句:“你是肖冬瓜?”
“啊,對了。”冬瓜豪爽地一拍大腿,將整張木床都拍得一哆嗦,再像個古時候妓院時的大爺一樣將之倫一把抱在懷裡,人家明明比她高許多的頭顱硬是被她按在她的脖子上不能動彈。“不想死就別動,沒發現這裡很美嗎?金粉美人春床啥都有呢!”冬瓜低頭湊近像是要佔人便宜一樣朝之倫擠眉弄眼著,搞得原本頭腦就夠迷惑的之倫更是弄不明白她這是想要幹什麼?但看她凝重的神情,又好像不是在開玩笑,當下只好順從地一動不動任她擺佈。
哪知冬瓜得寸進尺地一把抬起之倫的臉,惡狠狠地人家皮薄汁多如蜜桃的臉上印一下後命令道:“叫相公。”之倫羞答答地用他那雙迷濛蒙的美眸直視著冬瓜,有不解也有一種火紅的顏色在裡邊,據冬瓜初步估計是惱怒。
“相公。”識相的他嬌嗔地吐出一句讓冬瓜惡寒的人話,隨之,一把搶回主動權,將冬瓜掰倒在床幔之間。然後,一腳將紅帳勾得嚴嚴實實,壓倒在冬瓜身上,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冬瓜不喜歡別人壓在她身上,因為這樣會讓她呼吸困難,但她壓在別人身上就另當別論了,當即,她一骨碌翻轉過來,低頭咬著他的耳朵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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