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鯉錦還真不信這個邪,他再次拔回去,可提示音卻真如聞詹平所說,關機了,剛剛他打了一百多通還都沒關,現在怎麼接了就關了呢?他又試拔了下電話,不通,明明他拔電話至少兩百下都沒有被拔過線,這是為什麼?他眨巴著眼一臉問號地看著聞詹平。
聞詹平雙手託頭在賓棺的窗前坐定,然後一字一句地問著:“你是不是也認為你那個奕雅小姐不會是冬瓜的對手?”
鯉錦心想他思維跳躍性還真強,當然這是肯定的啊!奕雅再怎麼有地位有權勢和心計,她終是還是個普通人,能拿冬瓜怎麼辦,她設定的障礙對於肖冬瓜而言,那還不是開胃菜,打打牙祭而已。
“你們這些膚淺的男人啊,有時候還真是蠢得可愛,連月流觴都不能倖免,想必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她可沒你們想像中那麼纖弱,她的每一個主意都能置傻冒肖冬瓜於死地,且有可能永不翻身。她高明到只要是見過她的每一個人都把她當作一名弱女子,如果肖冬瓜能用天眼一望的話會是個例外,可惜,她天眼開不了,而我不是人,所以我看得到一點痕跡,送你一句話,有時候看一個人,不是用眼,而是用心,傻妞遇上傻蛋,還真是絕了。”說完,他長嘆一聲,肉身一轉便沒了影。
鯉錦被他一通莫名其妙的搶白正弄得火冒三丈,現在吵架物件一消失,他馬上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忙趴在窗臺上追問,“你幹什麼去,我怎麼聯絡你?”
“如今,契約已破,你我相遇便隨緣吧!”風中飄來麼一句無足輕重的話,又把他氣得不輕。可靜下來一細想,不正是如此嗎?他們與肖冬瓜都是一契相約,如果契約破,他們均復得自由,何去何從又哪裡用得著跟他解釋,他又有何能力去挽留人家呢?
如此,他就算是願意傾力相救也有心無力了,真的只能一切隨緣。靜靜仰望蔚藍的天空片刻,他亦垂頭喪氣地走出賓館,只好希望於老天爺保護肖冬瓜能夠逢凶化吉,不要再那麼拼命。不然,這次她可能真的會回不來了。
海的那一面,世界的另一頭,再度恢復貴族般寧靜的流泉城堡內,努力將自己縮小成一團的小寶貼在沙發後背下方,賊兮兮地偷看清楚側目斜寐的美男手裡的照片後。雖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他還是一邊小心地注視著老爸的動靜,一邊悄悄地一步一步地爬向電話機旁,然後,就像董存瑞炸碉堡一樣英勇地接起話筒,臉紅脖子粗地憋出幾個字又馬上掛掉。本以為老爸對於他的自作主張一定會很生氣,可當他老實跑過去領罰時,老爸卻只是輕輕地瞟他一下又閉上了眼,一句話也沒有說。但他卻忍不住了,“母媽,喜歡,親,你……”邊說他還邊打著手勢,然而,側躺的美男還是沒有表情。
公主墓14
美男手心緊拽著的是一張被揉得不成樣子的黑白照片;畫面裡四周漆黑;唯中間一片白光;依稀能看清那是正在纏綿的兩個人;跨坐在上面的是位女人;躺在女人身下的是一個結實的男人。女人個子小小;蓬頭垢面,在強烈白光的照射下眼露兇澤,好像在仇視著拍照的人,怪別人打擾了她的好事。男人則□著上身,雙手扶在女人的腰上;風流盡顯,……一切就這樣被定格在膠片裡;讓他想問也無從問起。
早上;奕雅給他送來這張照片時,他還懷疑是有心人的的合成照片,可請專家鑑定了無數次,結果都很明確,只有一個,就是“沒有”。她——肖冬瓜,他——付之倫,竟然敢揹著他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他不會原諒他們,不會,不會,……等著看吧!總有一天,他要讓他們嚐盡後悔的滋味。
現在鯉錦不是找不到她了麼,就讓她繼續風流下去好了,等到她要用得上他的時候,看她要如何求他。他發誓到時一定要好好折磨她一下,才能出了他這口惡氣,掛著他的夫人頭銜竟然如此水性揚花。這一刻,他極度想衝過去扇她兩耳光,如果他知道她在哪兒的話。
陵墓中,燈光裡,冬瓜終於醒了,她“嘖嘖”著嘴,抽著氣從之倫身上爬了起來,邊爬還邊嚎,“痛,痛,痛,輕點,輕……全身骨頭要斷了……嘖……”當她雙手叉在之倫手臂上時,發現自己的右手竟然變得蒼白如奶棍,冰冷如奶棍,麻木如奶棍了。
立即,冬瓜舉著右手,指著李唐那張如沙場秋點兵的臉,一點也不顧及人家剛受重創的脆弱心靈,無禮地哭訴著:“妞妞的,竟然喝掉我那麼多血,真是太便宜它們了,我寶貴的鮮血啊!竟然就這樣餵了蟲子,李唐,你覺得你不應該賠我點什麼嗎?起碼現在得以形補形,替我補點回來才行!”
李唐笑著,順從地拉開他的衣領,一點也